楊成說這麼多;無非是想拉著厲仲愷將話題轉到別的地方去。
誰知道厲仲愷這次是下了決心;雖然臉上依舊微笑著;但腳下卻不動如山;扭頭對楊成說道:“楊老大過譽了;我不過就一仗著父輩餘蔭的後輩小子;和楊老大你比起來;還差得遠了。這次將義安整合起來;可真是大手筆啊。聽說其中關鍵的事務;都是陳女士與黎女式二位負責的。我厲仲愷別人都不崇拜;但最敬重有真才實學的人。我先敬二位一杯;先乾為敬。”
說完厲仲愷便從旁邊路過的侍者餐盤中拿起一杯紅酒;仰頭便喝了下去;更伸手拉著侍者;讓他就端著其他酒杯侯在一旁;別再走到其他地方去。
楊成狠狠的看了這侍者半晌;回頭就要趕走這沒眼力的白痴;這不害人麼?
厲仲愷一番連消帶打;又是答了楊成的話;又回頭將話題繞回到準備趁機開溜的二女身上;更是順勢找了個藉口敬兩人酒。
不得不說;他的算計和手段真的很厲害。
這酒一喝起來;搭訕也就搭上了;接下來自然就該是進入一邊喝酒;一邊閒聊加深瞭解的時候了。
這下陳蔚與黎嘉欣兩人都犯了難;雖然兩人有衛天望做後臺;暗地裡的手段那是絕對不怕。
但面前這人卻是厲仲愷;代表著厲誠;諾大的厲家更是直接掌握著數百億的財富;旗下白湖集團乃至其他數個集團公司構建成的經濟體;加起來更是價值逾千億。
更重要的是;整個江商界;雖不說唯厲誠馬首是瞻;但卻非常重視他的意見。
在香江這彈丸之地辦企業做生意;寧願得罪特區領導;也不能得罪厲家的人。
黎嘉欣與陳蔚對視一眼。
黎嘉欣面有難色;陳蔚想了想;倒是乾脆利落的先端起一杯;同樣牛嚼牡丹般一口喝了下去。
緊接著陳蔚又想去端另一杯;打算幫黎嘉欣喝了。
站在一旁始終瞅著機會的霍義龍突然伸出手來;搶過這杯酒;對著厲仲愷一拱手說道:“黎老師對就酒精過敏;歷來滴酒不沾;我是黎老師以前在學校裡的學生;這杯酒;就由我代她喝了。”
說完霍義龍也不多言;同樣一口悶了下去;結果他的酒量或許連黎嘉欣都不如。
雖然紅酒度數不高;但喝下去之後;立刻就有了反應;臉上猛的漲到通紅;腦子也有些輕飄飄起來。
厲仲愷眼睛眯縫著;有些不高興;扭頭看著旁邊不識趣的霍義龍;當著美女的面;他不好失了風度;只是有些語調平淡的說道:“你是霍家的小子吧?我沒有要敬你酒的意思;你卻不問過我就把我敬出去的酒給搶了;你家大人是怎麼教你說話做事的?”
若是正常狀態;霍義龍自然不會與他頂嘴;但這一口下去;他的腦子就有點短路;聽著厲仲愷的話;他心裡那股藏著的倔強就湧了起來;說道:“厲先生;我這樣子是有些冒昧。不過黎老師的確身體不適;我也的確是她的學生;學生為老師代勞天經地義;所以我不覺得自己有太大過錯。”
厲仲愷的臉色一下子便垮了下來;面對莫無憂和衛天望時;他還算很是識趣;但走到這個誠;他哪怕再有修養;平素裡被眾多香江人捧慣了;從沒被人當眾掃過面子;這一下就很不開心了。
但他確實也算節制了;只是淡淡道:“霍家小子;你這話是代表你霍家說的嗎?”
霍義龍雖然有點微醺;但也知道不能給家裡招禍;低下腦袋說道:“不是。我只代表我個人;以黎老師學生的身份站在這裡而已。”
“如果只是一個學生;就沒資格出現在這裡!你給我出去!”厲仲愷喧賓奪主的說道;當著美女的面被掃了面子;他下意識的說了點重話。
雖然他並不打算事後報復;但現在卻得把面子爭回來。
旁邊的黎嘉欣本不打算喝酒;但見霍義龍被厲仲愷怒斥;倒沒有對厲仲愷生氣;只是有點心慌。
因為她不瞭解厲仲愷此人;現在擔心連累到霍義龍的家裡;一咬牙說道:“厲先生還請不要激動;這杯酒我喝了。霍義龍你沒事到旁邊去休息一陣子吧;看你樣子喝得有點暈了。”
厲仲愷本不欲過分;先前聽說黎嘉欣對酒精過敏;雖然不知道真假;但他卻並不這樣希望;聞言擺手說道:“黎女士不要勉強自己喝酒;身體重要。我對霍家小子態度有些嚴厲;其實也是以長輩的身份教一教他在這種誠上的禮儀;這次也虧得他惹到的是我;如果換做別家脾氣不太好的人;恐怕都沒那麼容易善了了。我與他父親也算舊識;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