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衛天望的身邊;她更是舉手投足間都透著股興致勃然的味兒。
今天的她;想笑就笑;想鬧就鬧。
開心;就要表現出來;讓自己高興;讓衛天望也高興。
她本就極美;現在又如此放肆的釋放著自己的快樂;機艙裡的人想不注意到她都不行。
這是頭等艙;照理說坐在這裡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見識;見到美女也不至於露出豬哥相;甚至坐在衛天望與莫無憂後排的還是個稍有名氣的小明星。
這小明星還戴著墨鏡生怕被人認出來的模樣;不過顯然沒人留意她;都在看著那個大聲說話大聲笑鬧的女軍官呢。
美女軍官不少;但能美到這程度的;在座諸人卻是從未見過。
不過她對坐在她身邊那男子的態度顯得有些曖昧啊;這叫人非常嫉妒。
飛機尚未起飛時;一些自詡風度翩翩的男士還在剋制;不過當飛機飛到半空之後;某個成熟男士就有點耐不住了。
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信心;或者他是對衛天望與莫無憂之間的關係產生了什麼誤解;畢竟莫無憂身上的軍官裝顯示出她的級別非常高;而衛天望這時候正處在正常的學生狀態;一瞧就覺得年輕。
這男子或許以為衛天望是莫無憂的弟弟也未可知;他從自己座位上站了起來;徑直來到衛天望與莫無憂座位前。
他拍拍坐在外側的衛天望肩膀;衛天望這邊剛點開鹿鼎記;正準備看。
先前這男人站起來時;衛天望就覺得他可能是衝著莫無憂來的;暗自覺得好笑;但他也並不在意;沒想到這人真敢過來拍肩膀。
他扯下耳機;扭頭問道:“什麼事?”
這男子掏出一張名片;遞到衛天望手上;微笑著說道:“小兄弟你好;我是……”
衛天望接過他的名片;拈在手裡看也不看;往身前的垃圾簍裡一塞;“滾遠點。”
男子神情一僵;沒想到他這麼不給面子。
旁邊莫無憂也發現了狀況不對勁;探出腦袋看了眼這不知死活的男子一眼。
男子倒是驚為天人;但莫無憂卻是眉頭一皺。
她身為香江特殊事務局局長;對香江本土的一些企業家資料耳熟能詳;這男子是誰她一看便知。
“這不是白湖集團的厲公子麼?”莫無憂說道。
這男子當即有歇心;打算站在那裡不打算走了;極有紳士風度的說道:“這位女士您好;很高興認識您。我想和您的弟弟換一個座位;不過他好像不是很樂意。想不到您竟然認識我;那我可以坐在這裡嗎?”
衛天望又戴上了耳機;懶得搭理這人;他知道莫無憂會處理好。
莫無憂先饒有興致的看了衛天望一眼;見他這幅老神在在的樣子;心頭不禁暗自得意;你倒是知道吃我的醋了哦?
是不是我爸給你說的話產生作用了啊?
你什麼時候才把我給收了呢?
很期待的呢!
莫無憂一邊胡思亂想著;猛的反應過來;趕緊打發掉這個臭蒼蠅才是正經。
她繼續笑著對這位厲公子說道:“不好意思;你不能坐這裡;因為我怕我會忍不住掏出手銬來。去年七月份;在彎角海岸會所;警方發現了一袋大麻……”
接下來的話;莫無憂就沒說透了;但厲公子卻是臉色蒼白;腳底有孝軟。
莫無憂說的事情;正是與他有關;不過他當時提前得到風聲跑掉了;他有錢;自然能找到人去頂鍋;將此事消弭掉;就連警方都不知道那袋大麻是他的;沒想到這女軍官張嘴就直指要害。
厲公子這才有心思仔細打量莫無憂的軍裝款式;發現和普通的軍裝有些不一樣。
厲公子身為香江首富;更是身為亞太首富白湖集團董事長厲誠的兒子;知道的資訊自然比普通人多得多。
他隱約知道香江有一個極其特殊的軍方部門;是直屬共和國高層管理;在香江有著超然的地位;掌控著普通機構根本無法得知的訊息;隨時都可以對香江的地方官員和富豪揮下閘刀。
這是暴力機構中的暴力機構;享有無須向香江地方政fu彙報的執法權。
據傳他們的軍服就是與眾不同的;起碼厲公子知道駐江部隊的軍裝就和這女子的不一樣;但這也不是警服。
再從她說的這一句來看;她十有就是那部門的;她這身軍裝至少是校級;那麼她在那個部門裡的地位就呼之欲出了。
香江上流社會中偶有傳聞;現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