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今天上午之前;霍義龍身上發生這種事情;衛天望十有就袖手旁觀了。但在秦正讓霍義龍給他下藥時;這性子內向又軟弱的小胖子拼得摔成鼻青臉腫也不肯做;他講義氣在先;衛天望雖然身懷絕技不怕瀉藥之類的東西;但這樣真心實意的滴水之恩;是值得湧泉相報的。
一邊飛速往校門口跑去;衛天望心中也沒閒著;這次作戰的地方是海洋;那麼一門一直以來被他所忽視的九陰真經十四正篇之一的胎息;終於被提上臺面。
不一定用得上;但可以保證萬無一失。
如果能順利掌握胎息;行動的勝率將會提高不少;倒不是說衛天望擔心自身的安危;對方想殺他幾乎不可能;但自己一旦暴露;便可能害得霍義龍立刻被撕票。
若是練成胎息;一直潛伏在水中;隱蔽性將會得到極大改善;成功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
之前未曾修煉;只不過是因為修煉胎息至少要易經鍛骨篇達到第二重中期;這樣真氣才能替代空氣;現在他只不過是第二重初期;所以沒有去嘗試罷了。
只是如今到了趕鴨子上架的時候;不努力嘗試一次也不行了。
就在衛天望衝出校門運氣極佳的馬上坐上一輛計程車時;張志強手裡那個霍義龍的手機又接到了一個電話。
果然他想也沒想便結束通話了;只是對方馬上又打了過來;他拿起電話就打算關機;晃眼看了下來電顯示;上面寫著的是“爸爸”。
張志強眉頭一皺;肉票的老爹?怎麼又打電話來了;雖然心中疑惑;但他還是接通了;“你怎麼又打電話來?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兒子嗎?少廢話;趕緊把錢送到!”
“張;張大哥;錢我已經準備好了;送到哪裡呢?請你千萬不要傷害我兒子;我把所有的流動資金都拿出來了;還找別人借了些;一共有一千三百萬;求求你了;我多給三百萬!只要小龍沒事;錢好說;都好說!”對面傳來中年人的聲音;倒是和衛天望剛才裝出的強調有七八分相似;這不得不說是運氣使然了。
“剛才我不說了地方嗎?你耍詐?”張志強眼皮一跳;心中警惕性大漲。
“沒有啊!我沒有打過電話啊!我才剛剛把錢籌齊;我真的沒有耍詐;也沒有報警;我不敢啊!不敢的啊!”霍義龍的父親驚慌失措的說道。
聽起來不像是在使詐;而且已經說過一次了;再說一遍也無妨;張志強看了看手錶;猙獰一笑;“沒關係;那我就當你沒打過電話了。送到海洋公園後面的深水角來;海邊!你只有五十分鐘時間;多一秒鐘我就撕票!”
“張先生;時間不夠啊!”霍義龍的父親滿臉苦澀;對方的時間實在卡得太死了;怎麼算都覺得差一點。
“那我管不著;超時就殺人!你哪怕是用飆車的;用直升機!也要按時把錢送來!”說完張志強便啪的結束通話電話;這才去看通話記錄;天望哥?這誰?
原來剛才他接電話時壓根就沒有仔細看來電;畢竟這個電話打來的時間和自己預計霍家籌錢只相隔了幾分鐘;讓他想也沒想便覺得這是霍家的來電;就接通了;而對方的反應也和肉票的家人應有的態度一模一樣;再加上那七八分相似的語音;讓張志強毫不懷疑的說了地點。
竟然被人誑了;他心中有些不踏實;揣了腳被綁在旁邊地上嚇得秫秫發抖的霍義龍;“喂;小子;這個叫天望哥的是什麼人?”
霍義龍害怕的看了看張志強;才戰戰兢兢的說道;“是我大學寢室室友。”
“奇怪;你室友怎麼會裝成你爸的樣子和我說話?這傢伙不是有病吧?還是說你在撒謊?”張志強又踢了他一腳。
霍義龍痛得哀嚎連連;哭喪著說道:“我沒有騙人啊!他真的是我的室友啊!你們不是在我書包裡裝了竊聽器嗎?你們再往前面聽聽就能知道我和他說的話了;今天中午我還和他一起吃過飯的!”
張志強立刻讓手下去掉錄音;果然找到霍義龍叫對方天望哥的那段。
這下張志強心裡也踏實了下來;雖然那天望哥有點古怪;但一個大學生而已;能鬧出什麼事情來?頂多能做的就是報警罷了;但那隻不過讓這次綁票失敗而已;己方準備周全;警局裡有什麼風吹草動;馬上會被自己得知;到時候就撕票了閃人;下次換個富豪綁就是了。
也許那傢伙還以為是開玩笑呢;壓根沒當回事;所以和我演來玩兒的吧。
總之;就是這並不重要;只要把霍家的時間壓縮下來就行了;一點無關緊要的小意外;不影響大局的。
此時張志強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