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時間。
約莫半個小時後;韓烈便坐上專車前往機場;民航客機找了個理由延遲半個小時;專門等他。
韓家康則是一個又一個電話打了出去。
為了衛天望的事情;整個共和方大半和韓家父子同樣派系的大佬們都從睡夢中被驚醒;這不得不說是近幾年少有的奇事。
衛天望本以為韓烈最快也只會在第二天透過他自己的渠道;在適當的範圍內幫他釋出這份錄音;隨後再透過別的手段幫自己拖延一陣子時間。
只要拖過明天;自己再徐徐圖之。
他也沒料到韓烈救人的手段會如此激烈;甚至親自飛快殺來黃江縣。
路上韓烈還給湖東省的老夥計打電話;讓他陪同自己一道去烏州市。
韓烈的老夥計;即便地位不如他;但相差也是有限;也是湖東省這邊軍方一把手級別的人物。
兩人自多年前就相識;有著過命的交情;現在也是同一派系的人。
一聽是林家要陷害出自湖東省的全國狀元衛天望;韓烈這老夥計也是個暴脾氣;當時就不開心了。你在我的地盤搞這麼大的事;都不知會我一下;同不同意那是我的事;但你不能把我當做不存在!
隨後他又知道了這少年對韓烈可是有著救命之恩;這下心頭那點猶豫也沒有了;大包大攬的說道:“那少年對你有救命之恩;那就是對我有大恩!這忙我幫定了;我就要看看;在湖東省有誰敢當著我的面坑人!”
烏州市局三位專案組領導做夢也沒有想到;有兩個來頭大得嚇人的大領導已經決定趕來這裡給衛天望撐腰。
這天早上;他們還沉浸在萬豐與馬治國兩人無故身亡的茫然失措之中。
萬豐和馬治國死得太過蹊蹺;再加進來之前兩人是都經歷過體檢的;體檢結果表示這兩人雖然販毒;但卻沒有吸毒;身體一個比一個的好;再活幾十年不在話下。
可關進來才沒幾天;兩人竟然同時無故暴斃;並且更詭異的是;他們竟然檢查不出任何病逝的跡象。
連病逝都不是;更不是自殺;兩人的身體也顯示不出任何異常;那麼他們到底是怎麼死的?
這成了警局裡所有人心中不解開就寢食難安的疙瘩;難道這是衛天望乾的?
可衛天望一直都被牢牢關在樓上;他如果能隔著一層天花板就無聲無息的取走別人性命;那這也太恐怖了些;快別審判他了;趕緊捲鋪蓋上飛機跑路吧;這國家已經不安全了。
“現在怎麼辦?最重要的人證死掉了;”專案組三位領導一邊愁眉苦臉的坐在一起商議;一邊對著被衛天望打翻之後變得空蕩蕩的飯碗犯愁。
“怕什麼!我就不信這世上還能有鬼了;科學不能解釋的死亡天天都有;年年都出;我們只是運氣不好趕上了;但衛天望必須得死!”另一人發狠著說道。
“可現在他不吃飯;我們沒辦法給他下藥;難不成我們就在警局裡將他亂槍射死?關押他的房間用的是鐵門;我們直接從鐵門上面的鐵窗把槍口探進去;對著裡面一輪掃射;就不信他不死!”
“這樣不太好吧;這也太顯眼了。”
“你怕什麼?在這裡還不是我們說了算!難不成你敢把衛天望帶到外面去行刑?荒郊野嶺的;萬一給他掙脫控制;搞不好派過去行刑的幹警都要死光光;以前衛天望下手可是留了情的;這次我們可是要他的命;他還能手軟?他再回頭殺個回馬槍;要拉我們三下去墊背的話;誰也擋不住!跑不掉!”
眾人一時間沉默下來;似乎仔細想來;真是這樣的。
“那好!我們幹了!現在就對外宣佈衛天望的罪證;然後這邊調集人手;準備下手!我們這次一定要找最靠得住的下屬;到時候就說是他試圖逃跑;在打死他之後再往他手裡塞一把槍;這可是窮兇極惡的犯罪分子搶奪了武器之後打算潛逃;危害性極大;不得不執行槍決!”
“就這樣決定了!現在就幹!”
被驚人的意外逼得毫無退路的三人再一次做出這個決定;分別下去調集人手了。
這可是違規得不能再違規的操作;肯定只能找手底下最有把握;又最是忠心耿耿的下屬來操作。
這又是大家共同決定的事情;為了避免事後三人中有其他人在背後捅自己的刀子;三人都去聯絡自己最信得過的下屬;打算讓他們來做這件事。
大家都出人;就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了;誰也不坑誰。
他們可不敢自己去;鬼知道衛天望到底有多厲害;萬一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