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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男朋友都沒有過;怎麼可能去便宜了這些人渣。所以累死累活跑了一年下來;廠子的效益絲毫不見漲;反而變得苟延殘喘半死不活。

最近廠子又被沙鎮裡一些流氓痞子上門敲詐保護費;本來就沒什麼錢了;她哪裡付得出來。最後這些流氓便打了好幾個工人;甚至放出豪言說交不出錢就要把她這個老闆給強姦了。現在工人們都不敢來上班;廠子的生產也徹底停了下來。

前些日子好容易才拉到一個訂單;眼看著交貨的日子越來越近;但現在廠子卻停工了;羅雪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的;如果不能按時交貨;按合同賠款的話;這廠子就徹底沒了啊!這是老爸一輩子奮鬥出來的心血;她說什麼也不能讓這種情況發生。可她到沙鎮派出所去告狀;卻發現派出所裡的人也是那群流氓一丘之貉;今天特地悄悄搭公車到縣裡公安局告狀;可公安局的人明確的告訴她;沙鎮的人都是老油條;就算抓了幾個進去;出來之後更要變本加厲;只要不死人;這事兒他們縣公安局管不了!

臨了頭來那個叫劉定安的副局長居然還說;如果自己能陪他睡一晚;那他也能出面幫他和沙鎮的流氓打個招呼;讓他們收斂著點。最後羅雪一杯水灑到那人渣臉上;摔門就走了。帶著絕望的心情她登上了回沙鎮的車;所以上車時才完全沒留意到有個人在一直後面拼命擠自己趁機下黑手。

羅雪有時候都痛恨自己為什麼要長這樣一副漂亮臉蛋;最傷心失落的時候恨不得拿把刀在自己臉上劃拉個疤出來。

她早已習慣別人用色迷迷的眼神看自己;哪怕那人是個正人君子;但目光也總會在自己挺拔的酥胸前有意無意的晃來晃去;可今天這年輕人轉過頭來看了眼自己的臉蛋;然後居然轉過頭去不理人了!這讓她感覺格外特別;既有點欣喜;原來這世上還是有好人的;又有點失望;也許是別人見慣了美女;我的自我感覺太良好;其實我沒那麼有吸引力呢?

羅雪再想起他先前表現出來的強悍身手;她對衛天望不可抑制的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

她忍不住偷偷打量這人;猜測著對方的身份。先前看他的個子似乎挺高;應該有一米八的感覺;這會兒坐近了仔細看;發現他的臉雖然不算特別的帥氣逼人;面板稍微有點黑;但給人一種很堅毅很耐看的感覺;額頭上有一塊皮的顏色看起來和別的地方不太一樣;淺了一些;估計是剛剛痊癒的傷疤。

羅癬試著去猜測對方的年齡;但很快她便發現這很難;因為他的面板雖然看似略黑;但非常細膩不像是二十來歲的人;但如果說對方只有十多歲;她絕對不相信;因為他的眼神略顯滄桑毫不浮躁;這神態絕不該出現在一個十多歲的孩子身上。

這時衛天望突然轉過臉來;“你老看著我做什麼?我臉上有花?”

原來就連羅雪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看著看著不知不覺見從時而偷眼打望變成直勾勾盯著對方了。衛天望哪裡經過這種陣仗;被瞧得渾身不舒坦;忍不住出言說道。

羅雪猛的回過神來;羞紅了臉;把腦袋轉了回去;目視前方;正襟危坐。這時車子終於發動了;她長出了一口氣;見對方又將腦袋偏向窗外;心裡的羞怯和臉上的潮紅過了好久才緩緩消散;忍不住暗罵一聲自己是花痴;居然看別人看呆了。

這在羅雪二十五歲的人生中;還是第一次;便立馬被別人給抓了個現行;這讓她格外羞惱;又怪自己不爭氣;丟臉了;又怪這男人一點面子也不留;說話都不知道轉個彎兒;給人家女孩子留點面子好不好啊!

羅氏制咬的董事長、總經理羅雪;在本科畢業一年之後;第一次意識到自己還是個正常的女孩子。

車子一路行去;轉眼已是十五分鐘過去;羅雪此時的心裡像是貓在撓一般難受;原因無它;這時她滿腦子都在構思如何才能和這男人搭上話頭;她實在是太好奇對方到底叫什麼名字;是做什麼的;去沙鎮做什麼了?

沒有理由;她就是好奇;甚至忘記了自己今天在縣公安局受到的委屈;也忘記了制咬此時面對著九死一生的局面。

但對方的態度又實在太過冷漠;羅燕思冥想許久也不知道如何開始說第一句話。

終於給她想到個點子;掏出錢包;裡面裝著的正是她今天打算塞給公安局領導最終卻是沒送出去的八千塊錢;基本上也是制咬裡最後的流動資金了。羅雪從裡面數出二十張紅票子;遞到衛天望面前;“今天謝謝你幫我拿回錢包。”

她心想;這男人這樣冷酷;一看就是高人;多半不會收這錢;到時候我再和他假意客套一番;那話頭就這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