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都留在縣城。只是現在裡面正在緊張的考試;眾人也看不到裡面的情況;只好兵分幾路;由兩個抽籤輸了的倒黴鬼等在這邊隨時彙報情況;其他人都一窩蜂湧向附近的網咖。
至於還有幾個從燕京下來的調查團成員、市縣教育局別的與會人員都坐在隔壁會議室議論紛紛。
劉偉幾個學生作為“自己人”;打算也鑽進隔壁會議室去坐著;畢竟在外面站著等也挺累的。
劉偉的老子是公安副局長;加上也是下午主持會議的“三巨頭”之一;所以他膽子比較大;打算親自打頭陣。
輕輕推開半掩著的木門;劉偉探了個腦袋進去;衝著裡面正茫茫然看著自己的十來雙眼睛咧嘴一笑;“呃;各位領導你們好。我是劉定安的兒子劉偉;我和我的同學在外面站久了腳好累;我們可以進來坐一下嗎?”
說完他也不等這些人答話;回頭就衝著站在外面的幾人擺擺手;腦袋一歪眼睛一眨表示辦妥了。
一群黃江中學高三實驗班的“尖子生”便魚貫而入;進門一個就衝著各位領導點點頭;笑一笑;然後一群學生就嘻嘻哈哈的坐到角落去了。
劉偉坐在椅子上;拿著手機玩了片刻;突然開始琢磨起一件事來;剛才自己把腦袋探進來做自我介紹的那一瞬間;別人看著自己的眼神似乎一下子變得有點奇怪;挺複雜的;像是鄙視;又有點像是在看小丑那種好玩的意味。
意識到這點;他又偷偷抬眼看其他人;果然發現一些人正偷眼打望自己;當自己的視線轉過去的時候;那些人又猛的把目光移開;裝作若無其事的交談著。
一些人正把腦袋湊在一起竊竊私語;時不時偷偷瞄劉偉一眼;但發現他正抬頭四處張望;馬上下意識的就把腦袋轉了過去。
劉偉心裡非常納悶;這什麼情況?今天不是衛天望唱主角嗎?這些人怎麼老盯著我不放?
他心裡撓得厲害;想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但又覺得這樣做不妥;最終乾脆甩甩腦袋;算了不管了。
過了一會兒幾個年輕學生就按捺不住聊起天來;言語的內容大多集中在衛天望身上;紛紛表示期待這次衛天望丟掉狀元會有多慘。
胡雯咬牙切齒的說衛天望竟敢折斷劉偉的手;必須要把他送進監獄。
劉偉用沒斷的手拍拍胸脯;衝著眾人點頭道:“那肯定的!衛天望這樣的流氓惡棍;必須受到嚴懲;法律可是不講情面的!”
哎喲;你還懂法啊?坐在會議室裡的眾人;先前都看過衛天望播放的監控錄影;聽到劉偉這樣的叫囂;忍不住在心裡鄙視他。
對於他們來說;感覺很是奇特。
剛才在錄影裡氣焰囂張;彷彿天底下老子最大的男主角;儼然已經成了值得所有人批判的敗類官二代。一些從燕京下來的隨從人員;職務上也比劉定安高出一截;但他們的子女顯然都沒有劉偉這麼拽。他們都知道;這影片一旦被崔主播放出去;等待劉定安的十有是停職的處分。
劉偉的坑爹程度;堪稱奇葩。當時這些領導就深刻反思;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教育一番子女;別學那個叫劉偉的白痴把自己老爹坑死了。
可現在他就坐在那裡;而且這小子還什麼都不知情主動鑽進來。
更奇葩的是他現在還在這裡講什麼法律;講什麼衛天望是歹徒;要把人家送進監獄。
這人要恬不知恥到什麼程度;才能這樣啊。
劉偉當然不知道自己成了別人眼裡的坑爹王;顯然在場諸人不會主動告訴他;這種當面打臉的事情還是太不給面子了;畢竟他老子也曾經是大家的盟友嘛;只是衝得最兇也跪得最快;太不爭氣了而已。
眾人又想起劉定安先前想打斷播放又沒成功時的狼狽樣;再看看劉偉現在意氣風發的樣子;兩相對比;更感新鮮;也更為他的老子悲哀;生出這樣的兒子來;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在另一間會議室裡;衛天望正和寧辛頤在奮筆疾書;雖然上一次高考已經過去接近二十天;但兩人的知識點顯然掌握得都很牢固;並未因為這二十天的空白期而扔掉;反而不少東西都發散思維醞釀出了更深層次的認識。
比如兩人現在考的都是語文;集中黃江中學全體語文老師智慧拿出來的考卷果然有一套;雖然出題時間只有兩天;但這些老師硬生生將六個學期的語文書研究了個通透;所考的知識點完全不同於正常考試時都會著重勾劃的重點。
詩詞是生僻的;課文背誦也是生僻的;閱讀理解之類的也是非常深奧的大文豪作品;總之就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