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運冠軍簡直像孝子一樣;就算是全軍兵王也很難做到這個層次。
要知道當炸彈飛得越遠;不但對人眼睛的考驗越嚴峻;連空氣也會對子彈的軌跡造成巨大的影響;當定時器的外殼已經被削到幾乎看不見的時候;哪怕只是極細微的影響;也會讓這一發打偏;或者讓炸彈提前爆炸。
但即便如此;他卻僅僅單手持槍;如此輕描淡寫就做到了這一切!
這個神秘人的危害性在他心中被無限放大;不怕萬家;身手驚人;心狠手辣;槍法強到驚天動地。
媽的這到底是燕廄裡那個世家的大少爺啊;不能惹!絕對不能惹!
他甚至忍不纂身顫抖起來;即便心中已經知道那人手中的槍沒有一發子彈了;但他依然不敢有絲毫動作。
做完這一切;衛天望左手再是一拋;微衝在空中做著自由落體運動;而他的左手閃電般劃過微衝的槍身;無比突兀的;微衝在空中一下子變得支離破碎;就在這一瞬間;微衝被他拆成了無數個獨立的零件。
這些零件在空中滴滴答答落下;敲打在扭過頭來的萬少臉上;但他已經看呆了;甚至連痛呼都忘記發出;直到一顆螺絲掉進他的嘴裡;才讓他呸呸連聲。
這樣的畫面;讓萬少和他的軍人隨從猛然醒悟過來。
這人絕對是出自某個大世家的少年高手;他在家族中的地位必定非常的高;所以他才根本不怕萬家;所以他的身手才如此厲害;對於槍械才如此精通直到駭人的地步;所以他才會如此狠辣;喪心病狂的草菅人命!
身為萬家子弟;對家族之上還有個林家的情況略有耳聞;也知道林家裡面有些子弟修煉了內家功夫;一身本事厲害得超乎想象。
這人想必也是身懷內家絕技的;所以才能如此輕易的做到這等事情。
想及此處;這些人連報仇的心思都沒了。
這邊衛天望彎腰拿起地上的保險箱;一疊紅票子又滑落出來;衛天望看了看地上的錢;指著緝私隊的人嘀咕道:“差不多有兩萬可以治腿了。等會你們幾個把錢撿了!”
衛天望擺擺手;示意緝私隊的人等會撿走地上的錢。
然後他又掂了掂手裡的箱子;“恩;剩下是有四十幾萬;算我的勞務費。你們幾個;可以滾了!”
說完他彷彿趕蒼蠅一般;衝著萬少的隨從不耐煩的甩甩手。
捂著肩膀那軍人隨從趕緊吩咐其他人將地上的萬少扛起來;自己和另外那個被打掉耳朵的隨從灰溜溜的往前走去。
一行人慌慌張張跑到車前;突然又見那人提著箱子追了上來;心下惶惶不安;不知道怎麼辦;是跑呢?還是留在這裡看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果然衛天望追了上來;將那個先前藏炸彈的小子一把從車上拉下來;啪啪啪幾個耳光下去;這人滿嘴牙掉了個差不多;隨後再一腳將他蹬在車門上;“雖然你那炸彈對我沒什麼威脅;但我心情不太爽;斷你一隻手當懲戒。”
話音剛落;然後他的腳猛然蹬出;正蹬在他小臂上;一陣令人牙酸的鋼鐵摩擦聲音響起;這人的小臂詭異的嵌進車門裡;而車門也被他這一腳踢得陷進去一大塊;看起來就像是被土方車狠狠撞了一下般。
這人發出陣陣慘叫;涕淚橫流;完全痛至癲狂。衛天望還不滿意;再一拉將他扔在地上;更多的碎肉被車門板上的金屬撕裂下來;地上又是一大灘血;他終於心滿意足的點點頭;“差不多了;慢走不送;歡迎下次光臨。”
神經病!瘋子!殺人狂!變態狂!
萬少一行人沒想到這傢伙如此瘋狂;目送著他的背影順著大路越走越遠;顯然是要去臨近的小鎮。
“我們去另一個方向!不去那鎮上了;繞路直接去縣城!我這輩子再也不想碰到這神經病了!”萬少一邊痛哭流涕;一邊歇斯底里的喊叫著。
自己一行人;自己兩條大腿中槍;另一人肩膀中槍;那個藏炸彈的更是被打掉一隻耳朵;滿嘴牙外帶右手徹底變成爛肉。
慘;真的不能再更慘了。
想起自己先前在緝私隊眾人面前的瘋狂;和現在的淒涼;萬少已經無法言語;風水輪流轉也不帶這樣轉的啊!
衛天望沿著大路走了一陣;然後繞了個彎兒;回到緝私隊等人所在的位置;一行人剛把三輪車從駐地騎過來;正小心翼翼的把被打斷腿的隊友抬上去。
眾人見他回來了;面色複雜;有感激也有畏懼。
衛天望也不多言語;走過去;將保險箱放在三輪車裡;“這些錢你們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