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那年輕人卻倒了黴;右手手掌正按在玻璃渣上。
“啊啊啊啊!我的手!”這傢伙一爬起來便看著自己手掌被嵌入一大片玻璃;哀嚎連連。
同時老孫頭雖然脫離險境;但低頭一看自己拼死捍衛的醒神明目液居然全都摔得粉碎;地上大灘大灘的褐色藥液看得他觸目驚心。老孫頭當即大怒;渾身哆嗦了起來。他畢竟年事已高;這般猛然之間急怒攻心;哪兒還緩得過氣來;兩眼一白竟是活活氣暈了過去。
這時候先前那年輕人依然在死命的嚎;卻沒人有空搭理他;就連他的同事也看他不順眼;危急關頭居然把老年人往下送當墊背;連起碼的品格都沒了;這也是好歹沒出事;真要把老年人傷了;受到的處分比你這會兒出點血還損失慘重;而且現在老年人雖然身上沒傷;但也被氣暈過去;事情大條了啊。
這年輕人一邊捂著手掌一邊往帶隊執法的隊長身邊衝;隊長這時候哪兒還有心思搭理這壞事的小子;一拍他腦袋;“你嚎個屁啊!街口拐角就是縣醫院;小楊;你陪這傢伙去醫院!我們留下處理這邊的事情!”
隊長支派了個同事陪同這二缺酗去了醫院;隨後便小心翼翼的往老孫頭和衛天望走去。
這時候圍觀的街坊鄰居見老孫頭被氣暈了也是群情激奮;隊長一邊往前走一邊回頭給人們陪著不是;“對不起大家了;真對不起。他是個臨時工;不是正式人員;工作經驗不足;給大家造成困擾了;這件事我們一定妥善處理;請大家放心。”
隊長一邊道歉心裡一邊痛罵;白痴;回去之後一準讓你變臨時工!
衛天望這時候顧不得去找那肇事者的麻煩;先想辦法安頓好老孫頭再說。他示意老孫頭徒弟趕緊把門口櫃檯上的東西清空;然後把老孫頭平躺著放在上面。
剩下的自然是老孫頭的得意門生的事情了;衛天望懂點丹醫子卻不懂怎麼開醫救人;又懂點穴法門可全是坑人的路子;遇到這種事情還是跟著老孫頭學了好幾年的徒弟管用。
於是徒弟便開始忙乎起來;這時羅雪也終於趕到;一臉擔憂的說道:“孫老先生沒事吧?”
衛天望緊皺著眉頭;“應該沒什麼;身上沒受什麼傷;但願沒什麼事吧。但剛才我看著他是急怒攻心暈過去的;這種情緒激動導致的昏厥其實挺講運氣;不過孫爺爺吉人自有天相;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他這話既是叫羅雪安心;但又何嘗不是在自我調節心情。老孫頭待他若親孫;他又何嘗不把老孫頭當成自己的親爺爺。
衛天望捏緊了拳頭;他恨不得將門口站著侷促不安的那些個工商局執法人員暴打一頓。現在老孫頭被氣暈;一方面要怪這些人衝動執法;另一方面也怪自己考慮不周;不該讓老孫頭代售醒神明目液;這才引發衝突;只是這種事情一般他們沒那麼容易注意到;可這次為什麼來得這麼快呢?
衛天望百思不得其解;正在這時候執法隊長終於鼓足勇氣靠了過來;小心翼翼的問道:“老先生沒什麼事吧?”
衛天望這時候又是自責又是怨恨這些人暴力執法;本來正火大;執法隊長一頭撞了上來。
他當即便一手掐住這人的脖子;惡狠狠的說道:“如果孫爺爺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要你們的命!說!到底是誰指示你們過來的!”
這些執法人員的效率他向來都瞭解;現在醒神明目液一瓶都沒賣出去;這些人來了;要說背後沒人推動這事;衛天望打死都不信。
執法隊長猛然被掐住脖子;也是吃了一驚;第一反應便是拼命去掰掐在脖子上的五指;但努力了半天卻是一點用都沒有;更發現對方越捏越緊。他心中驚駭萬分;這年輕人到底什麼來頭;手上的力道也太大了吧!
“我問你話呢;還不回答我!”衛天望見他居然還不答話;語氣不由得更重了一分;臉上的煞氣也是益發明顯。
其他執法人員見狀紛紛上前想要幫手;執法隊長這時候已經知道衛天望的厲害;害怕衝突更激化;趕緊連連擺手;“你們都別上來!站在那裡別動!咳!咳!”他吼完這一句便難過的咳嗽兩聲;顯然脖子被捏得太緊。
街坊鄰居自然認識衛天望;以前幾次衛天望險些進號子也都是大傢伙聯名作保;他們對衛天望的性格也非常瞭解。見衛天望動了真怒;鄰居們反倒比工商局的執法隊員們還要緊張;天望這小子不是又要捅出大婁子了吧!
他們趕緊你一言我一語的勸說。
“天望冷靜點!你可千萬別幹傻事啊!”
“聽你媽媽說這次期募試你好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