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雪也沒料到這傢伙這樣橫;當下便急了;廠子裡的東西被搬走了那還怎麼恢復生產;這不完全斷了她最後一絲生機嗎!
她從背後摸出根木棍;“誰敢!我和他拼命!”
黃毛耳釘停住腳步;“嘿嘿;羅老闆你長得這麼細皮嫩肉的;可千萬別和咱們這些莽漢子過不去;不然你可吃不消。”他嘴裡說著;其他弟兄已經打翻了前來擋路的幾個制咬老員工;大踏步往裡面走。
羅雪見老員工被打得頭破血流;抓狂的尖叫一聲;“混蛋!人渣!”吼著她便將手裡的棍子往黃毛耳釘身上招呼過去。
黃毛耳釘拿起自己手中的砍刀;輕輕鬆鬆架住羅雪的棍子;“他媽的瘋婆娘;你找死啊!”
他揚起右腳就照著羅雪的肚子踹過去;這一腳若是踹實了;羅亞得被踢出內傷不可。
一顆石頭突然從遠處傳來;砸在黃毛耳釘腳踝上。黃毛耳釘慘叫一聲;應聲便倒。只是這一下;他腳踝的骨頭便被砸腫了。
黃毛耳釘扭頭向石頭飛來的方向看去;心裡就一個念頭;活見鬼了。
約莫五六十米外;停著一輛破破爛爛的賽摩;賽摩邊站著個學生模樣的男人;他手裡拿著幾顆石頭;正一步一步往這邊走來。
隔著這麼遠都能打中我的腳踝;怎麼可能f毛耳釘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事實;但對方的來意顯然是幫制咬的;不管怎麼的先放倒再說。
“哎兄弟們別忙往裡衝;外面來了個砸場子的;先把這孫子弄翻!”黃毛耳釘扶著地面站了起來;朝快要衝到廠裡的小弟們喊道。
這群人呼啦啦就轉了回來;往衛天望衝去。
羅雪嚇得花容失色;上次衛天望雖然輕鬆收拾了幾個蟊賊;但一來上次就四個對手;這次卻是十幾個;而且都屬於那種愣頭青型別的亡命之徒;和上次不可同日而語。她雖然因為衛天望的突然出現感動得想哭;但嘴上卻是立刻喊道:“天望你快走;這不管你的事!我沒事的!”
衛天望無視了越衝越近的愣頭青們;反倒是將手裡的石頭扔在地上;衝著羅延揮手;“還以為你到底在煩惱著什麼呢;結果就這點事啊!早告訴我不就得了;這可是我的專業範圍;今天我給你免費服務;不收你錢。你真不用擔心我;還是擔心他們吧。”
羅雪見他如此信心十足的模樣;心裡突然變得很踏實;只是重重看了他一眼;“你自己小心。”說完她便回頭去打理受傷的員工了。
這時黃毛耳釘的手下們終於將衛天望圍住了;一個個虎視眈眈的模樣。
黃毛耳釘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雖然剛才那顆石頭讓他覺得事有蹊蹺;但見這傢伙手裡的石頭也沒了;又被圍得水洩不通;就覺得沒什麼好擔心的了;便又囂張起來;“小子;你到底混哪裡的。敢來淌這趟渾水;不想活了?”
衛天望倒是愣住了;這沙鎮居然還有不知道自己的混子;真不可思議;“我叫衛天望;混哪裡的?我就混這裡啊;混沙鎮。”
“裝吧你;老子聽都沒聽過你的名字;你丫就一學生吧;”黃毛耳釘還真說對了衛天望的身份;當然他不知道衛天望絕對不是個普通的學生。
昨兒晚上他才來鎮上;被馬治國安排在一件小旅館裡面三四個人擠一張床過了一夜;今早上起來時黃毛耳釘自覺再不努把力前途將會一片黯淡;大清早便專程去找馬治國要任務。
馬治國見他這一看就是愣頭青的模樣;覺得派他來找羅氏制咬的麻煩最是合適;於是就把這事給他了;他當然不會給新招的小弟說起自己被衛天望弄得悽慘不已的丟臉事情。
是以黃毛耳釘既沒聽過大東街心狠手辣的天望哥這名號;更沒機會聽人說起過現在已經力壓三雄;隱隱是沙鎮皇帝的衛天望了。
更何況衛天望雖然面板稍黑;但面相穿著始終還是顯得略嫩;像個學生而不像個大佬。
黃毛耳釘怎麼也不可能聯想到那個方向去。
這時候衛天望還沒看到裡面被打傷的人;心情倒也不是很糟糕;羅雪雖然險些被踢一腳;但終究還是沒捱上。
他才和黃毛耳釘多廢話了兩句;“你老大是誰?”
“我老大?馬治國!馬哥!聽過吧;”黃毛耳釘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更囂張了。
衛天望點點頭;“聽過;幾天前見了一面;挺複雜的一個人;沒什麼腦子對手下也夠狠;挺貪生怕死的。”
“草;敢罵我老大;揍丫!”黃毛耳釘喊道。
就在這時候;衛天望的眼神卻從門縫裡撇了進去;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