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劉定安聽到手下彙報說這兩人已經被嚇怕了;氣得一拍桌子;“廢物;以前不是很拽的嗎?怎麼這麼快就慫包了!”
“劉書記;還要再送人進去嗎?”手下見他心情不佳;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用了;現在衛天望變狡猾了;他看穿了我的打算;送再多人進去也不過是和那兩人一起蹲牆角而已;先不管他們了;你們抓緊時間尋找人證;媽的沙鎮那些人渣流氓的口風太嚴實了;真不知道衛天望給了他們什麼好處;他們打死也不肯指認衛天望。”劉定安氣憤的說道。
那手下無奈的結束通話電話;又連夜跑出去找以前傷在衛天望手裡的人了;暗自腹誹道;換任何人知道自己要指證的物件是個能單槍匹馬放倒百多號武警的妖怪;恐怕都不願意張嘴吧;也就是你被仇恨矇蔽了頭腦;才一門心思要找他麻煩。
那個黃毛也是早早被你帶了進來;並不算天沙幫核心成員的他根本不知道後來發生的諸多事情;只當是劉定安要對衛天望下手;不論黑的白的最後都只能是黑的;衛天望死定了;所以才有信心和膽量指認衛天望;若是知道實情;恐怕連他都不敢了吧。
是夜;莫無憂就手中掌握的資料著手調查;將這些照片和文字資料漸漸豐富詳實起來。
她甚至不惜動用自己的背景;聯絡外地的國安分局;連夜找尋一些關鍵證人;其中就有那個早已嫁到外地農村的女子;便被找了來。
這女子大好青春被浪費;人生也被毀得七七八八;本該是享受花紅酒綠的年紀卻被迫躲進深山;她對劉定安可謂恨之入骨;但一直苦於劉定安勢大而無法報復;現在突然有國安局的領導找上門來;讓她出庭作證指證劉定安。
見上面終於要對這黑局長動手了;那女子當即放下一切;收拾行李連夜出發。
其他不少躲在外地的受害者也差不多情況;一聽往日冤屈終於有沉冤得雪的一天;紛紛老淚。
有兒子死在劉定安手上的可憐老人;也有劉定安別的情婦;也有一些本來好好經營的企業家因為不肯上繳保護費而被迫害的情況。
最是典型的一個受害人;是莫無憂託人從監獄裡帶出來的一個可憐人;早年江風手裡染上人命;劉定安為了保他;便將一個恰巧當時路過的人弄成嫌疑人;最後幾乎沒透過正規審判程式便直接投進了監獄;判了無期。
這一關到今天;便是十五年過去了。
因為劉定安做出來的冤假錯案;這個原本很有前途的大學生;從二十歲一直被關到了三十五歲;並且在監獄裡由於人本就老實;長期受欺壓迫害;現在精神幾乎失常了。
真正的兇手江風;在這十五年裡卻一直逍遙法外;並且活得越發滋潤。
當國安人員來到那受害者面前;闡述來意後;這人當晨啕大哭;悽慘而痛苦的嚎叫響徹整個囚室;卻又滿帶沉冤得雪時的釋放之意;甚至連一些窮兇極惡的犯人;在聽到他這哭到嘶啞的嗓音後;也是眼角帶淚。
此時的劉定安;在燒掉罪證之後卻是愜意的躺在辦公室隔壁休息間裡的軟床上;享受著難得的愉悅。
一想到明天便能將衛天望打入深淵;劉定安的心情便難以抑制的變得激動起來;可他做夢也不會想到;在這個夜晚;一道道他的罪證正被莫無憂一條條整理出來;一個個恨不得生食他的肉;啃他的骨頭的仇人;正在從全國各地飛往湖東省。
等待著他的;將會是地獄。
次日清晨;一個震驚全國的訊息席捲全國。
在這個大學即將開學的日子裡;原光耀奪目的全國狀元;竟然因參與黑惡勢力被提起公訴!
黃江縣裡更是被這訊息引發地震;要知道在這兩個月的時間裡;衛天望一直都是黃江縣裡的驕傲;突然之間;縣電視臺上突然宣佈;狀元因為涉黑被捕;將這些民眾的意識整個顛覆了。
他們的第一反應是不可能;但新聞上說今天將在縣法庭舉行整個案件的公開審理;並且電視臺還會現場直播。
事情開始變得真的是那麼回事了;有渠道廣的人第一時間聯絡自己在沙鎮的熟人;聽到的訊息大多是並不相信衛天望是黑惡勢力的幕後保護傘;相反在他來了沙鎮後;整個沙鎮的治安狀況更是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甚至他和沙鎮本土的一些流氓勢力還發生了或多或少的衝突。
當然;衛天望在沙鎮中學門口那次聲勢浩大的打架;當時整整兩百人包圍校門口這等大場面也算曆年罕見了;大家也都看在眼裡。
所以說到後來;再結合電視臺的報道;眾人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