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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晟聽了這話心裡更是氣,想著罵她二人兩句嘴上也覺得無力,死瞪著兩個人。如歆衝二人道,“還不滾出去,在這裡讓皇上礙眼嗎?”
寧妃怡嬪二人雖覺得委屈,但見著元晟怒氣甚大,忙出了殿門。如歆等太醫給元晟開了藥,讓他歇下了,這才到殿外。
她盯著寧妃,衝著跪下的一眾妃嬪道:“寧妃怡嬪出言不遜頂撞聖上,惹得皇上氣怒,病情加重,禁足直到大好。沒本宮下旨,任何人不能放她們出來。”
寧妃當即喊道:“本宮是心心念著皇上的病情的,你在這裡一味順著皇上的性子,若是下次當真是因著什麼丹藥害的皇上生病,你怎麼能擔當的起?”
如歆伸手勾住她的下巴,細細看著她生氣的面容,冷笑道:“本宮是擔不起,可再擔不起也得到那個時候再去說。寧妃娘娘,你就好好去禁足吧,本宮會讓人好好伺候你的。”
說罷讓人帶了她二人下去,如歆冷冷看了眼眾人,“她們兩個德行不正,日後你們若是想學著她們現在的樣子,大可以去學,到時候可別怪本宮心狠。”
轉身回了自己的長春宮,如歆按捺不住自己的歡欣,他終於病倒了。如今的元晟就如一隻重傷的豹子一般,再沒了什麼威懾力。如歆緊緊捏著自己手裡的帕子,她自然會為元宏謀劃好一切。
作者有話要說:
☆、太后
元晟的身子在太醫的調理下日益好轉,雖不能自己去丹室煉丹,但仍每日請了明真道長去乾元殿論道。皇上酷愛道教,民間更是流行此風,各地道觀如雨後春筍一般冒了出來,更有一些官員給道士官職去做,一時間烏煙瘴氣,民聲哀怨。
如歆代替元晟看著摺子,凡事有人上書這些的如歆一律壓了下來,時間一長在案上摞的也是很高。如歆暗暗吩咐了小五子到晚間將這些摺子拿去燒了,不得驚動了人。如歆就是要惹得眾怒,只有毒瘤長的深了,到時候才能將其一舉拔下。
元晟大病初癒,平日裡也不見什麼嬪妃,只有如歆和意蘭才能進乾元殿陪伴元晟左右。元晟午睡時,意蘭拿出荷包裡的香放進了香爐裡。白煙嫋嫋升了上來,元晟細細一聞,“這是什麼香,倒是沒怎麼見過。”
意蘭坐在元晟身側,“這是臣妾新從外頭得的香,安神用是最好不過了。”
元晟輕聲笑道:“果真是不錯,朕感覺是有些乏了。”
剛說完話,眼皮沉得也有些厲害,倒頭睡了過去。意蘭也覺得頭暈起來,但還是強撐著到了殿外。如歆見她這個樣子,忙一把扶過她。意蘭衝她虛弱笑笑,“嬪妾無事,幸好也不是吸得太多。
如歆道:“你不必擔心,這個東西也是不傷身子的。”
說罷讓素雲扶意蘭去一旁歇息,自己在殿外等了一會兒,沈榮祺也過了來,如歆悄聲道:“不妨事了,裡頭的香估計也是散了。哥哥,一切靠你了。”
沈榮祺自取了帕子矇住口鼻,“這是西域的迷香,價錢最是高。咱們這條路能不能走通就看這一招了,若是不成,怕只有到最後再動兵了,畢竟名頭不正。”
如歆點了頭,“我也明白,只是要小心。”
沈榮祺應了聲,自己進了去,約莫過了一個時辰,出來後滿頭大汗,對如歆笑道:“成了。”
第二日清晨,元晟醒來後便召明真道長進了殿,隨即一道聖旨頒下,封明真道長為副帝。聖旨一出,滿朝文武譁然。元晟對一眾臣子解釋道,“昨夜仙人託夢,稱只有封明真道長為副帝,遵其極高的地位,方能保大周風調雨順,自己長生不老。”
如歆帶一眾妃子進諫均遭斥責,眾多大臣反對為首者被貶。整個大周亂成一團,民間紛紛議論此事,可元晟依舊讓禮部擇了良辰吉日舉行封帝大典。
三日後,陶翔率兵以清君側為名帶重兵進入京都,沈榮祺同元宏率禁軍逼宮。夜色深重,整個皇宮亂作一團,到處都是哭聲喊叫聲。
如歆呆在乾元殿,靜靜看著桌前坐著的元晟。他衝如歆冷笑,“朕知道,你遲早會出手。”
如歆輕聲道:“不是您逼我,我怎麼會出手?”
元晟看著她,“朕逼你什麼了,給你皇后的位分,讓你享受無上的榮耀,你還不知足,今天你哥哥逼宮,你不過在算計皇位而已。”
如歆聲音漸冷,過往的事情一件一件湧上心頭,憤怒傷心結成一根根細針,密密扎進如歆的腦仁,帶著五臟六腑都跟著難受,“這皇位,原本就是元昊的,從前你做的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