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她會說謊,我又錯了,她很坦白:“有半年了。”
我頓了頓,心口一陣鬱氣為之翻湧,難受的我作嘔。她怔了怔,問我:“不舒服的話,改天再聊吧。”
我擺手示意沒問題,勉強笑道:“難得見你一次。對了,還沒問你在哪高就呢。”
“一個小公司。”
“有男朋友嗎。”我故意問。
她搖了搖頭:“暫時沒這個考慮。”
我忽然生氣,忍不住問:“如果是喜歡的那個人,就會考慮了吧。”我相信她能懂我的意思。
“對不起。”
我裝著聽不見,反問:“什麼。”
她只是笑了笑。
那天以後,我再也沒見過她,也沒去見高希。我留下一句‘離婚,休想’之後,把一切紛雜之事拋之腦後一走就是半年。我不知道,我‘離家出走’這半年,他有沒有擔心過我,但我還是時時想他,那個負我之人。
我想恨他,越想著越發現自己恨不起來,只能艱難地*著。
我知道,自己偏執成狂,可怪誰呢,如果不是高希招我,我就不會掉進他精心編制的謊言裡,對他*恨交織,然後枯坐著等死。
那天,我接到朋友的郵件。
聽說,他們沒有住在一起,卻像朋友一樣往來。
沒有在一起,卻像親人一樣關心著。不知為什麼,我就想起這樣的場面。盯著郵件,我笑著掉下淚來。
我似明白似不懂,以前尷尬的身份,他們奮不顧身也要相守,現在,又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