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跟他客氣,反正他跟高希有些歷史,就算高希怪罪,還有他在,自己也不至於很慘,何況她也很想見見白露。
白露約見面的地方在大學城附近的一家小書吧,正值晌午,溫和的陽光當頭,微微燻熱。黎落走進去,白露老遠就瞧見她,不但專車接送,還跟著兩位人模狗樣的保鏢,活生生二十年代上海灘的闊太。禁不住好奇,便問:“他們這是?”
“有錢人的怪癖。”黎落故作無謂的解釋。
白露擔心:“不會是派來監視你的吧。”
“管他呢。”說著招手叫了一杯冷飲。
“你還喝冷的,不要命了。”白露惱她,喝著服務生換熱的飲料。
黎落也不和爭辯,低頭笑了下。
“高旻文好了些嗎,醫院那邊給出的結論是真的嗎。”
“老樣子,大抵是真的。現在情況挺複雜的,我也沒多問。”
白露低頭,微微皺了皺眉,壓低聲音問:“那孩子真不是高旻文的嗎。”
孩子就是黎落心口上的一道傷,她不想再提。現在是誰的也已不重要,知道是誰的又能如何,不知道又能如何,都過去了。
黎落勉強笑笑,抬眼望出去,竟然有稍許的眩暈。十指緊緊相扣,戒指閃耀著細碎的光芒。白露也晃了下神,她一直羨慕黎落,羨慕她有過人的容貌,羨慕她總能得到各種男人的親睞,更羨慕她嫁入豪門,羨慕得都有些嫉妒。可再好的再多的寵愛,也總有不如意的,就如她現在。
“落落,就連高旻文纏你最緊的時候,你也沒跟他出去。落落,你不出臺的,為什麼……為什麼……”
她略低眼,也沒什麼可費解的,那一夜太多的難堪和難言之隱。
“落落……”
“啊,怎麼?”
“他們有為難你嗎。”
“他們對我挺好。”
一問一答,聊了些生活瑣事,白露忽然拍額,嚇了黎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