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陰氣,也在這一刻突然發難,只是一瞬間,雲飛的體溫便下降到了一個十分恐怖的溫度。
“嗯!”雲飛與沈輕舞相連的手臂之上,突然鼓起一股股宛如虯龍般的青筋,但在那青筋之中,卻隱約可見一道白色的寒氣正順著他的手臂從沈輕舞的體內逆行而上,伴隨著這股白氣的進入,雲飛的臉色,更是愈加蒼白起來。
本來,以雲飛如今的實力,其體內的真氣剛好可以壓制住侵入體內的陰氣,只要徹底將沈輕舞體內的問題處理掉,他便可以分出心神處理體內的情況,以他目前的實力,想要將之煉化也並不是什麼沒有可能的問題。
但現在,因為要幫沈輕舞打通督脈,就必需將所有真氣運轉起來,要知道,打通任督二脈,是件十分危險的事情,而且不能完全依靠外力,如若不然,若是隻要功力高深就可以幫人打通任督二脈,那以各大派的底蘊,豈不是可以無限為年經弟子打通經脈,那樣的話,這天下間,先天高手豈不遍地都是?
正是如此,打通任督二脈,就連雲飛這般實力,也不敢大意。雖說沈輕舞任脈已通,但這不但沒有減少打通督脈時的難度,反倒是大大增加了其間的難度。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雲飛這一調集體內的真氣,便是全力而為,也才導致了無法壓制住體內的陰氣。
但這個時候,縱然發現了體內的情況,雲飛也不能分出絲毫真氣去鎮壓體內的陰氣,相反,更是一如既往的朝對方體內輸送真氣,不停的衝擊著督脈的死關,對體內的情況絲毫不管。
沈輕舞的督脈,就像是一道堅固無比的堤壩,而云飛的真氣,卻是那濤濤不絕的江水,不停的衝擊著大壩,他要衝開大壩,像那脫韁的野馬一般,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遊。
但那道大壩卻是堅固無比,任憑你風浪再大、江水再急,它使終紋絲不動、安如泰山。可雲飛的耐力同時堅毅無比,他有著滴水穿石的決心,一次沒有功勞,他就兩次,兩次沒有,他就三次,週而復始、不知疲倦。
就在雲飛集中所有精力衝擊沈輕舞體內督脈的時候,他卻不知,他體內的陰氣,在他經脈中運轉一週之後,居然自動進入到了他的丹田之中,最終融入到了丹田內的虛丹之中。然而隨著這些白色陰氣的進入,那原本虛幻的金丹,居然開始凝鍊起來,並有朝實質化蛻變的趨勢……
“給我破!”時間一分一秒流逝,雲飛那蒼白的臉上,開始瀰漫出絲絲汗跡,然而那些汗跡還未曾流下,就變成了一道道細小、晶瑩的冰柱。沒有理會這些情況,雲飛喉嚨間發出一聲冷哼,那低沉的聲音,宛如怒龍咆哮一般。
就在冷哼聲傳出的瞬間,雲飛清楚的感覺到,那久攻不下的大堤之上,終於出現了一道裂痕,如雨後春筍一般,一道裂痕出現後,閉塞的督脈之上,終於出現了一道道縫隙。
轟!發現這一現象,雲飛更是不敢有絲毫遲疑,暗吸一口氣的同時,將體內的真氣調至最強,瘋一般的朝對方體內撞了過去!
砰!一聲無聲的巨響傳來,宛如火山噴發一般,沈輕舞的督脈之中,突然爆發出陣陣宛如烈日般的氣流,那股氣流一經出現,直接破開雲飛的真氣,衝入到了沈輕舞的十二正經之中。
不光如此,她體內的所有經脈,也在這一刻紛紛活躍了起來,她那原本略顯病態的蒼白肌膚之上,瞬間瀰漫上一層誘人的紅暈,宛如熟透的蘋果一般,讓人忍不住有種輕咬一口的衝動。
在督脈衝開的那一瞬間,沈輕舞體內的陽氣盡數衝入全身經脈,那本已盤踞在她體內近二十年之久的陰氣,突然受到陽氣的侵入,不但沒有絲毫抗拒的情緒,相反,像是見到了久違的朋友一般,快速衝入了陽氣的懷抱。
就像是一般後天武者突然後天極限、進入先天之境一般,沈輕舞體內的陰陽二氣融合,與先天之氣、後天之氣結合的過程如出一輒,只不過這陰陽二氣的產物,並非是先天真氣,而是一種滋養肉身的全新能量。
在這股全新能量的滋養下,沈輕舞的體質,以一個肉眼可見的速度,正在飛速蛻變著,她體內的生機,也正在以一個可怕的速度不停狀大,就連雲飛,也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她的變化。
發現在這現象,雲飛那疲憊的臉上,忍不住露出了一絲會心的笑容,沈輕舞現在的情況,無異於是一種無數人楚昧以求的境界,她雖然未曾學過丁點武學,更沒有進入先天之境,但在這一刻,經過那全新能量的滋養,她的體質,卻已經改善成了真正的先天之軀。
就像是銀沙的體質一般無二,像她們這種體質,無論是修練什麼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