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雲飛看出,對方之所以會做出這般異大膽的舉動,多半是因為心中掙扎不下時,做出的反應。雲飛並非情竇初開的初哥,自然明白,這種機會,千載難逢,一旦拖延下去,眼前這善變的女人,說不定又會被另一種想法束縛住手腳,到時候,也許還會落荒而逃。
機會稍縱即逝,雲飛是個善於把握機會的男人,因此他明白,自己現在該做什麼,能做什麼!
這一次,雲飛選擇了主動,他吻上了她的唇,重重的把她覆蓋。她退,他便步步緊*。她閃,他便附身而上。她推,他便順勢出舌,挑動她心中深埋的情火,無論如何,他必須在這一吻之中,將兩人的關係徹底定下來,要不然,自己將永遠失去這個機會!
掙扎了幾下,白蘭香便放棄了那無望的舉動,也許是因為心裡有了決定。先前還是被動接受雲飛激吻的她,很快變奪取了主動權。
雲飛的輕吻,卻引來她的舔吻。他的吸吻,引來她的咬吻。雖然她的動作還很生澀。卻因為這不服輸地主動,讓雲飛頗有幾分獵奇的異趣。
心中一動,雲飛決定加大力度,他把舌頭推進了白蘭香的口中。讓舌與舌互相推放,他的力氣並不大,因為他怕傷了她,讓她感到疼痛。
身為高高在上的公主,讓白蘭香有總一股子不服輸的狠勁,現在同樣如引,不服輸的她,有樣學樣,和雲飛耍太極似的推來推去。
初時,她還不覺得怎樣。一來二去,她終於覺了不妥。因為……身下忽然有種洶湧的尿意,讓她忍不住想要夾緊雙腿。
“真是好丟臉,怎麼……怎麼會這樣!”
白蘭香嗚嗚著想要拔出舌來,抽身而退。卻哪料想,雲飛卻是死死與她糾纏,說什麼也不肯罷手。
快感像是被點燃的禮花似的,從口舌處飛射下,等到心腹深處便突然爆開,化做一道道有形的電流,四散著飛入四肢百骸。一次又一次,雲飛挑戰著白蘭香這位高貴公主忍耐的極限。一次又一次。他把那高高在上的公主*到噴的邊緣。
“不要!不可以!忍住……你行的!一定行的,你是大理國高貴的公主,一定不可以這樣的,這種丟人的事情,一定不可以!啊,不行了!”
人便是如此奇怪的生物,越是要自己分散注意力。不去想哪個地方,大腦就偏偏要往那個地方想。越是要忍住,越是忍不住。白蘭終究還是沒能抵抗住這激烈的推動之吻攻勢,踉蹌著敗下陣來。
雲飛偷偷一笑,環住白蘭香的細腰,神態悠然的從她口內撤軍。他知道,他已經征服了前眼那高傲的公主,就算只是暫時的,他也十分滿意自己的戰況!
在兩人唇舌相分的那一刻。粘連地唾液,連線著兩人的唇角,組成了一副動人的畫面。眼神在那根細絲上略停了幾秒鐘,白蘭便紅著臉轉移了視線。僅僅只是這一瞥,她的心中,便浮現了多個不堪的場景。若是再繼續看下去,她害怕自己會主動做出更多過火的舉動。
“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啊!”
曾經,白蘭香每每午夜夢迴,也會設想自己和自己將來的夫君在一起的種種場面。畢竟她是個成熟的女人,同樣有著對異性的渴望,就算她的理志能夠壓制,但成熟的身軀卻無法壓制!可她只敢偷偷的想,不敢,也不能把那些設想變成現實。
可當一切當真成為現實的時候,她又開始躊躇起來。此刻,她已經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雲飛,更不如道自己該如何去面對自己那個自幼患病的表妹,那個同樣深愛著對方的沈輕舞。
明月高懸,山林幽靜。偶有山風徐徐,雖涼,卻難讓有情的男女怕冷。古人曾無數次藉助明月來一解相思之苦,借星辰來襯托哀思!可現在,一對男女、郎有情、妾有意,卻要因為一個愛著他們兩人的女子,忍痛分離!
雲飛不會給她這樣的機會。如果他沒有看透自己的心,如果他還被塵事矇蔽自己的眼睛,或許他會放任她的離開。只可惜,此時,他已經知道,他不能失去她,所以,便有了他接下來的舉動。
輕輕將白蘭香挽在懷中,兩人相依坐在臺階上,看著天空時隱時現的月亮,雲飛小聲問道:“香姐,你說月亮上真有廣寒宮、有嫦娥嗎?”
“?”
微微一愣,白蘭香不明白雲飛為什麼會有此一問,但聰明的她卻沒有選擇回答,將臉頰貼在雲飛的胸膛之上,她幽幽問道:“那你說呢?在你心中,你認為月亮上會有嗎?”
緩緩搖了搖頭,雲飛輕聲道:“這得看跟誰說,如果跟一個陌生人、無關緊要的人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