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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我怎麼感覺活在上個世紀?現在政策是男女平等,瑤瑤照樣能繼承公司!大不了生個孩子姓景,不照樣是景家的血脈?”

保姆搖了搖頭,面容上似乎帶著腐朽的氣息:“夫人說笑了,政策都是擺在明面上給人看的,男人和女人怎麼會是一樣的呢?今天的事,等老爺從公司回來,就會知道的,夫人還是先想想怎麼解釋吧。”

程可心面容扭曲:“你要告密?”

保姆轉向小三:“夫人打得太重了,痕跡消不掉,我不說也瞞不住。”

小三的左臉,已經腫了起來,讓她的姿色大打折扣,但她此時卻在柔聲安慰著被驚嚇的兒子,將小男孩擁在懷裡輕輕哼著歌,畫面瞧上去靜謐而美好。

高下立見。

影片結束。

好一場大戲。

網頁下的評論中觀後感多種多樣,批判小三的當然很多,贊同生個男孩留香火的和覺得是男人都會選小三的竟然也不少。這就是鄭元凱學到的新詞直男癌的具體表現了,景博超家的保姆便是此“學問”的忠實擁護者。

鄭元凱撐著下巴思索:影片是怎麼流出的呢?

稍微推理一下,應該是針孔攝像機的功勞,能在私宅裡安裝這種裝置,很容易被人聯想到是內賊,但這樣做符合屋裡誰的利益呢?似乎都不符合。

假如不是內賊,那麼有能力做出這一切的人,莫非是阿七?

但他只是個駭客,把影片散佈得到處都是有可能,但安裝針孔攝像機這種技術活……雖說阿七離開網路不一定是個戰五渣,但也不至於有特工的水準,潛入民宅像玩一樣吧?又不是寫小說。

而且,費這麼大功夫,只是為了披露一個八卦?

或許朝陽地產會股價下降,或許民眾輿論會譴責小三,可這些都是不痛不癢的,即使發揮了超乎想象的作用,也不至於讓景博超傷筋動骨——除非這只是個開胃菜,幕後人還有後手。

為什麼這樣做?

簡直就像……在給景安報仇一樣。

鄭元凱倒在床上,手掌遮住了雙眼。

阿七似乎的確說過呢,“如果你以後被人害了,我幫你報仇”,當時還覺得是詛咒,沒想到應驗了。

翌日。

葉熙辰在刷牙的時候,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細細回想,是種少了什麼的感覺,少了什麼呢?

他出門見到樹枝上的喜鵲時,明白了。

敲著隔壁房間的門,影帝還回頭跟鳥兒打了個招呼:“嗨?”

鳥不鳥他。

對此早有預料的葉熙辰接受良好,加重了敲門的力道,良久,裡面才傳出聲音:“等下。”

鏡子裡的面容有些蒼白,眼下烏青,鄭元凱做了個笑臉,怎麼看怎麼憔悴,心事重重的樣子。不管了,化妝師一定有辦法的,反正他是救不回來了……也許可以先拍反目以後黯然神傷的戲?

葉熙辰被他的臉色驚了一下:“沒睡好?”

胡亂點了點頭,鄭元凱對著喜鵲說了聲早上好,換來喳喳的回應之後,揮了揮手和鄰居去食堂了。

作為劇組乃至山林市的風雲人物,鄭大少一直是為大眾所關注的,在吃早飯的過程中,不少人偷瞄他一眼又和身邊的人竊竊私語,幾個男性工作人員更是流露出心照不宣的某種笑容,看起來欠揍得很。

搞什麼?

許橙探究地打量著男友和大少的神色,確認了什麼,關心道:“大少昨晚睡得不好?”

“啊,”鄭元凱將嘴裡的雞肉蘑菇包咀嚼完畢吞嚥下去,才扯了個理由:“昨晚在網上和直男癌大戰三百回合,熬夜了。”

經紀人田寧道:“大少說的是豪門小三那個影片?”

“嗯。”

許橙笑容明媚:“我也看了,那些評論裡的直男癌真是氣人,沒想到大少和我的觀點是一樣的呢。”

葉熙辰啃完了麻圓,喝了口豆漿道:“也不知道影片是怎麼流出來的,都什麼年代了,還搞得像封建社會似的。”

到了片場,化妝師對著鏡中他的臉色盯了半晌,去找連導了。

鑑於鄭大少的獵豔史中從來沒有出現過失敗記錄,又是個純外行純新人,導演本來就擔心他會演不好和女帝反目之後情場失意的模樣,如今卻是瞌睡遇上了枕頭,立即決定趁著狀態難得,先拍了這部分。

鄭元凱:“……”

他問:“馬不是很貴?”

連導很有領導氣勢地一揮手:“狀態更難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