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也要幫他烤?
但是總不能讓她去?這多不好意思啊?
她還是一個……怎麼能做出……
她想了想,不行,作為醫者怎麼能有那種思想。
帝無痕現在不過就是一個再尋常不過的病人罷了,她要拋開那些不該有的思想。
就把他當作是她以前解刨醫治的那些小動物一樣,對他現在就是一個青蛙。
這想是一回事但是這做起來又是另一回事,這雖然說腦子裡一直在拍開那一些不應該有的想法。
但是總是會時不時的鬧出來擾亂她的心思。
她索性眼一閉,直接下手了……
(不能寫,會被遮蔽,自行腦補。)
她滿臉通紅的拿著在手中的衣服,眼睛完全不敢往其他地方看,就怕看到一些不應該看的東西,辣眼睛。
想到帝無痕現在那副樣子,她臉紅的都可以滴血了。
早知道就給他留一件衣服了,頭疼,呆會要怎麼給他穿回去。
她一邊看著在木頭上橫放的衣服,這閉著眼睛將它們給取下來,她可不敢保證,她還能夠不碰到他身體給他穿回去。
頭疼啊!這衣服總會烤乾的,這不很快就幹了,乾的比千瀧雪想象中的還要快
她能不幹嗎?答案當然是不能,她都把衣服給取了下來,這下又不給他弄回去。
這不感冒才怪了。
她只能夠硬著頭皮的拿起這些衣服朝著在一旁躺著的死人走去。
頭皮都要疼了。
這是個什麼回事?
於是乎她,只能夠死馬當做活馬醫,把衣服閉著眼睛又恢復原樣。
當然那個過程,她總是會一不小心的碰到一些不該有的東西
她一直在安慰自己,就當作是一塊肥肉,反正都是肉,她又不是沒有碰過肉,就當作是要準備剁肉就是。
她要是不這麼的安慰自己,她早就飛奔出去了,即便現在正下著大雨也一樣。
心酸啊!到時候一定要好好的坑一燉回來,要不然真的是虧大發了她。
終於,他的事情搞完了,她也可以放心的去睡大覺了。
累了一天容易嗎?
她就這樣也不顧這裡是否骯髒就這樣席地而坐,看著一旁的帝無痕又聽著外頭稀稀拉拉的雨聲
很是寧靜,她很喜歡這樣的環境,沒有人能夠干擾得到她。
她就這樣凝望著面前這張早已沉睡的容顏,看來他是真的累了。
剛剛被她那樣一搞,他都沒醒過來,確實是傷的很嚴重。
她手扶著下巴,就這樣仔細的打量著他。
因為失血過多,臉色更加的蒼白,就連嘴唇都略顯白色。
一副臉色不好的樣子,但是一點也沒影響到他那逆天的容顏。
反倒是為其增添了一絲病美人的氣息。
不過確實是絕色容顏,很美,讓她都不由的對其失去了神。
知道她的下巴一滑,她才驚醒了,什麼時候她也變成了花痴。
不過,對他花痴那倒是不虧本就是。
帝無痕在睡夢中一點都不知道,原來長的美也是有好處的。
要是他現在醒著,一定會對她大方一笑,死命誘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