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會有一死,這是在所難免的事,這是沒有辦法避免的事情。
想到這,千瀧雪忽然間想起了她夢中的那一幕,那個女子似乎最後也死了,死在一片雪地中。
突然間腦子一陣巨疼,疼得她瞬間臉色蒼白,死咬嘴唇,嘴唇都被咬出了一絲血痕。
千瀧雪這個異象,很快便被人發現,聯想到那之前奇怪死去的兩個人。
大家都沒有見過人怎麼死的。
一想到千瀧雪很有可能入了邪,一個個都站的遠遠的,不敢靠近她,就怕也被她給感染了。
甚至還有人提出要求要將她關起來,隔絕了。
但是藥老據以力爭,堅決不同意,但是一個人爭不過眾人。
兩人一同被限制不能出來,直到比賽那天。
藥老被這樣對待,能夠服氣的了嗎?
當然不能夠,一回到自己的屋子裡就開始脫口大罵。
他這一生都沒被這樣對待過,這些人好大的膽子,真的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千瀧雪看見藥老受她的影響被欺負至此,心裡愧疚不已,“藥老,都是我,對不起。”
“小瀧瀧,別道歉,這並不是你的錯,對了快讓我看看你到底是什麼了?”
比起他自己,藥老更加的關心千瀧雪的身體是不是出現了什麼問題。
說起來,之前也見她這樣頭疼過,但是她一直說沒事,都是老毛病,他也就沒放在心上。
不過今日這樣子一看,似乎有點不容小視,還是小心為上,有病關鍵治。
“藥老,你就不怕我中了邪術然後傳染給你嗎?”千瀧雪難得起了玩心想要逗逗他。
要不然就兩個人呆在屋子裡,哪裡也不能去都快要被悶死了。
“別開玩笑,你有沒有中,我還不知道?我的醫術可不是蓋的?少說廢話,把手伸出來。”
千瀧雪乖乖的聽著照做不二,正好,她也想要知道自己身體到底出現了什麼問題。
為什麼總是三天兩頭的開始頭疼。
之前的時候,就偶爾一兩次,她也沒有放在心上,以為就是普通的小病。
但是至從她下山以來,這頭疼的頻率越發的頻繁。
而她自己也把不出來,這究竟是什麼問題。
正好藥老在這裡,讓他看看。
雖然說他整個人看起來並不是那麼的可靠。
但是,相比來說,藥老的醫術真的不是吹得,她想要達到他那個境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呢!
藥老細細的把著脈,但是什麼都沒有把出來。
他那個眉頭緊皺,都快皺出一個王字。
千瀧雪看見他這副模樣,還以為自己的身體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是不是真的有大問題,要不然藥老怎麼會這副樣子。
她可是很少見到藥老為難的樣子。
“藥老,我是不是……”千瀧雪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很正常”
這太正常不過了,但是就是因為太正常,藥老反而才覺得奇怪。
沒想到還有讓他糾結的疑難雜症。
千瀧雪這身體要不然非常正常,那就是病到他都察覺不了的境界。
他希望是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