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帝無痕還在規劃這他和她的未來,而另一邊,千瀧雪的表情越發的濃重。
這是什麼回事,一點寒氣的跡象都沒有?昨天那麼嚴重怎麼可能就一夜之間全好了。
這不合常理,實在是太不合常理了,這讓人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作為一個藥者,她急於想要知道這一切。
“你的病是什麼回事?那些寒氣呢?說好就好了?”
“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他身體裡的這些秘密,就連他的那些下屬也全部都是一清二楚,老實說,他自己也不知道這體內靈魂的來歷。
唯一知道的就是,這個靈魂體很強很強,在一開始的時候,他很害怕,這就像是一個不定時炸彈,時不時就會爆發。
他試過各種辦法,也沒辦法去除
直到後面他被警告了,那是第一次體會到了靈魂的拉扯的痛感。
那種感覺是從內而外的,與平常所收到的疼痛感完全不一樣。
其實那個時候,“他”是可以直接捏碎他的靈魂,這樣便可以輕而易舉的侵佔他的身體。
可是“他”並沒有那麼做,只是警告他,讓他別做小動作,他毀了他很容易,但是成就他也很簡單。
確實,在他的幫助下,本來他的天賦就不低,後面甚至修為是突飛猛進的增長,超過了這大陸的所有人。
或許要不是有宗門的保護,他恐怕早就已經被其他的世家或者門派給滅了。
可是沒人知道,他所付出的代價是必須每月十五的時候忍受一次寒毒的發作。
這或許就是代價吧!每次寒毒發作後,他的修為更加的突飛猛進,雖然說那過程……
其實他不記得那過程,只知道很冷很冷……
想必昨天可能發作了,還正好的讓千瀧雪給碰到了!
“昨晚我寒毒發作了?”
“你老終於記起來了?我可是又救了你一次,你到好,不感謝就算了,還想殺了我!”
“你救我?就你?”
“我怎麼了我?我為什麼就不怕,你別小看人!”
“我自己都救不了我自己,你可以?說說你是用什麼辦法?”
帝無痕在說這句話的屎忽,帶著一絲的嘲諷的意味,若是能夠選擇,有時候他真的想樂的輕鬆,他揹負著兩個人的重擔。
雖然說那個人並沒有說,“他”的存在究竟是想要做什麼!
目前他只知道“他”只是想要找一個女人,但是他總感覺還另有深意,要不然為什麼會幫助他提高修為,還是以這種方式?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想到他一直受制於他,他那滿心的自尊心,怎麼能夠容許他屈服與某人。
總有一天他還是要將“他”給趕出去,也別怪他過河拆橋,畢竟人都是有私心的。
而且他有種預感,“他”盯上了千瀧雪,這點讓他很不滿意,好像是自己的所有物被人侵佔了。
此時的帝無痕就像是一個矛盾共同體,可是他卻沒有想到一點,他們同為一個人,沒了那部分,那這副身軀也只有死亡的下場。
而這邊的千瀧雪被他起的差一點就要直接的說出那九蓮聖火的秘密,還好話到口中被嚥了下去。
這種事情怎麼能讓外人得知,即便是帝無痕他也不行。
兩人就這樣各懷秘密的互視,也不知道到底在看些什麼?
直到帝無痕先開了口,“你穿好衣服,吃個早飯,我送你回去!”
然後起身,抖了抖衣袖,便離開了。
另一邊,掌門峰的最高處,一處威嚴聳立的殿堂,高貴霸氣的大門,無一不顯示出此處的莊重。
裡頭擺放著一塊用著上好的梨花木鍛造而成的長桌。
此時這個殿堂裡坐著七位老者,都是老面孔了,乃是紫宵宗的掌門及其他的峰主。
此時這間屋子裡瀰漫著沉重的氣息,每個都是眉頭緊皺,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這時一個虎背熊腰的男子,怒氣衝衝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不耐煩的說道,
“這話討論什麼!直接派弟子上不就是,不就是比賽,以宗門大比為主,自己內部的停停就是,這麼簡單的事情,你們也想的太複雜了吧!”
“石磊,你逾越了,這裡畢竟是掌門峰,現在在討論事情,收斂點”
後面出聲的是藥丹峰的峰主,石嚴松,而後面的則是鑄造峰的峰主,石磊。
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