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瀧雪看著柳靜榆用著同情的眼神看著她,她也很苦逼,好好的待在家裡,也會惹來了殺身之禍,也是夠悲催的。
“好了別再看了,再看下去,血都要流一斤了!”
她開著玩笑,想要緩和下現在這個緊張的氣氛。
“哦哦哦,藥呢?”
“在這呢!”
柳靜榆拿過藥瓶子,帶著顫抖的雙手扒開了藥瓶子上面的塞子。
一不小心一個用力,直接撒下去了一大堆的粉,看著那些粉就這樣掉落在千瀧雪的傷口上。
“啊——”
千瀧雪被這個二愣子給蠢哭了,她就不能一點一點撒嗎?這是要讓她再經歷一次半隻腳踏入鬼門關的過程嗎?
雖然說她的藥是藥效好,但是也禁不起她這般的用啊!
她雖然說之前是有做好心理準備,畢竟昨晚她已經見識過她這藥效的副作用了。
哪曾想到,她竟然一點也不手下留情,夠狠的,直接倒還一下子倒了這麼多了!
她現在身體的每一處都在叫喧著,她的每一個毛孔都在抗議,她額頭汗流不止,一滴滴的往下流,最後流進了眼睛裡頭。
“嘶~你這是想要了我的命?你就不能溫柔一點,你這麼粗魯,以後怎麼嫁人啊!”
“我這又不是故意的,你自己又不說,我又沒幫人包紮過!”
“我不說?大姐,我這是根本就沒機會說話好了,你直接就到,也得留給我一個喘息的時間啊!”
“好了好了,大不了我把這藥粉再搞掉一點就是”
柳靜榆被說的也不好意思,看著千瀧雪一副是真的很痛苦的樣子,想著要不然做一點什麼事情去彌補她好了。
想到這裡她伸出手,把那傷口上的藥粉給刮掉了一點,心裡面還美滋滋的,她怎麼這麼的聰明啊!
正想要像她邀功的時候,就聽見千瀧雪氣急敗壞的說著,
“你怎麼這麼蠢啊!都撒上去了你竟然還刮掉,還敢用手。你不怕交叉感染啊!真的是又氣又疼!”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白的人,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
用手,真的是虧她能夠想的出來。
而且上手就不能輕輕再輕輕?剛剛還甚至碰到了她受傷的肉,突然沒讓她疼得暈倒過去。
“那那,我現在怎麼辦啊!要不然我再撒一點?補一點回去?”
“不不不,你別動,你先做著別動”
千瀧雪聽到她這話連忙出聲,她再撒,不是她的藥沒了,而是她的命要斷送在她的手上。
她從來沒有這麼急過,也沒有這麼的大聲過,深怕,晚了個幾秒,她的手就要毀了。
柳靜榆被千瀧雪那樣說了之後,呆呆的坐在床上什麼也不敢都,就連呼吸也小心翼翼的,就怕惹到了她。
看著她冷靜了下來,她才敢出聲,
“那那,我現在怎麼辦啊!要不然我給你吹吹?我以前受傷的時候,我孃親也是給我吹吹的瞬間就不疼了!”
“嗯,就這樣辦吧!”
她現在是放棄治療了,只要她不要再禍害她就好了!
柳靜榆輕輕的低下了頭,慢慢的吹著,此時的她倒是多增添了一絲的文靜。
雖然說她盡是幹一些蠢事,但是她現在這辦法倒是挺不錯的。
那冷氣到了她的手上倒是稍微的緩解了下她的疼痛。
看著她一副吹氣吹得,臉開始發紅了她還真怕她缺氧過度,窒息了,大發慈悲的饒過她了。
“好了好了,別吹了,幫我包紮一下吧!”
“包紮?你說我?”
“這裡除了你我還有誰?”
“不是,我說的是不確定讓我包紮?我沒有包紮過啊!”
千瀧雪用著沒受傷的手撫摸著額頭,要不是他受了傷,她怎麼會去找她呢!
“沒事,沒事我教你!”
“你確定,你不反悔了?我要是下手重了,你別怪我哦!”
“好好,不怪你,你開始吧!”
“開始什麼?”
“包紮啊!”
千瀧雪真的快被她給蠢哭了,要是她手是好的,她一定會伸出指頭點點她的額頭,試圖把她給點醒了。
“噢噢噢,對了我拿什麼包紮?”
“大小姐,紗布懂得嗎?”
“哦哦,這個我懂,就是那個白白的,長長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