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無痕怎麼可能承認,好不容易想開了,還是討個媳婦好了,現在要是真的承認了,估計這煮熟的媳婦也要跑掉了。
帝無痕想要就這樣矇混過關,千瀧雪怎麼可能就這樣相信他,比起他的話,她更是相信自己的眼珠子,相信自己的直覺。
那股殺氣,她絕對不會認錯,但是不知道帝無痕現在是真的打消了殺她的主意,還是說不想要打草驚蛇,這樣一說想要讓她放鬆警惕,下次方便更好的下手。
“你不相信我?先不說這個?你造成的自己解決!”
帝無痕看見千瀧雪一聲不吭的樣子,很明顯就是不相信他說的話,不過他不計較,畢竟是他理虧在先。
想要轉移話題,這個問題太過尷尬,便指著自己的手臂對著千瀧雪說到,讓她先別忙著去拷問。
不是說醫者父母心嗎?總不能就這樣子放著他不管吧!
千瀧雪盯了帝無痕後總算是有所舉動,取出了自己獨家的藥箱,直接拿起一把大剪刀,把帝無痕受傷那處的衣服給剪開。
然後上藥,包紮,那一個過程叫一個快,並且一點都沒有手下留情,雖然說沒有聽見帝無痕叫一聲可以看到帝無痕額頭都開始冒冷汗。
帝無痕心裡自己嘀咕著,真的是唯女人和小人難養也,這人絕對是在報復他,就沒見過這樣“辣手摧花”的女人,懂不懂溫柔一點,會不會吹一吹,疼死他了,這不是找罪受嗎?
也不知道她這是什麼藥粉,散上去的那個滋味,那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得了的,真的是像是在割他的肉一樣。
不過這藥的效果目前來看還是可以的,一撒上去,立馬就止住了血,不再血流不止了。
不過她在割開衣服的時候他看了兩樣,那傷口確實是很深,都能隱隱約約的看見骨頭。
這個女人狠起來比他還狠,果然女人不能輕易地得罪。
千瀧雪在包紮好的那一瞬間,就下了逐客令,“天色已晚,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現在她現在一分鐘都不想要看見這個人,看見他就沒有好心情。
不過這個瘟神哪會這麼容易就走人,都說請神容易送神難,更不要說是帝無痕這個大瘟神。
她傷了他,讓他白白流了這麼多的鮮血,豈能不在她的身上討回來,要不然太便宜她了。
帝無痕聽到千瀧雪的話,對著她邪魅一笑,什麼都不說便直接側躺在她的床上。
這床雖然說有些硬闆闆,但是勝在乾淨,而且還有股清香,還能接受,就勉勉強強的在這將就一晚。
他直接用行為告訴千瀧雪他的決定,看到她的床被外人給侵佔了,她眉頭一皺,說到,“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借你這地休息下!”
“男女授受不親,請師兄你回去!”
見帝無痕在甩賴皮,千瀧雪也沒有什麼好臉色,直接對著他下逐客令,一點好臉色都沒有。
不過帝無痕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看見一般。千瀧雪越說他越不聽,直接背對著千瀧雪,自己就像是這個地方的主人,睡得好的。
千瀧雪看見自己真的是引狼入室,不這個是請君入甕,也不對,怎麼說都不對。
千瀧雪氣鼓鼓的看著自己的床被佔了,那她今天晚上要睡哪裡,雖然說她是一點睡意都沒有,但是總不能讓她在這裡站上一夜,為這個混蛋守一夜。
想了想算了,這人願意睡,就給他,早知道當初就應該多加一點的硬木板。
沒錯,這床是被她動過了手腳,當初本來是想著多睡硬板床對頸椎什麼都好,而且她睡習慣了,起初是嫌棄這床太軟了,睡得不舒服,加了幾塊木板。
現在後悔了就應該多加幾塊,明天等這個人走了她非得要把這裡的被單全部都給燒掉,有這個男人的氣息在就是不行。
現在沒辦法,要是她有這個能力早就,直接連人帶被子一裹拿出去烤了,也不用在這裡礙他的眼。
只可惜這些都只能夠自己想想罷了,她什麼都做不了,看來今天晚上只能夠去她那便宜的大侄女那湊合湊合的渡過一晚上。
千瀧雪轉身,正當邁出步伐的時候,身後伸出了一雙手,一拽她的手臂,她這個人失去了平衡,向後倒去。
這一切都發生在那一瞬間,她完全都反應不過來。
“啊——”
等到她意識恢復了,她整個人已經跑到了床上,而且很詭異的,竟然跑到了帝無痕的內側。往後是牆壁,往前是帝無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