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無憐被帝無痕那威懾的眼神給震到,情不自禁的向後退了一步,剛開始有些六神無主,怎麼辦,師兄開始懷疑她了,要是被他知道不是她救了他,那她,豈不是……
不行,絕對不能承認,再說確實是她將師兄給帶回來宗門,這件事確鑿無比,一大群人看見,是的,就是她救了師兄,千瀧雪的話不可能有人信,一個是宗門的長老孫女,一個剛剛入門的低階弟子,相信誰,這答案顯而易見。
經過了一番的自我安慰,水無憐鎮定下來又恢復了之前那白蓮花的樣子,對著帝無痕楚楚可憐的說著:“師兄,你竟然不信我,太讓師妹心寒了,這麼多人看見是我費勁千辛萬苦將你從外頭救回來的,你怎麼能就因為一個女人的一句話,就否定我的全部功勞,太讓我失望了,師兄!”
水無憐這番話說的可憐兮兮,彷彿受了多大的冤屈,就好像是大家不相信她,她就會立馬撞牆以表清白。
周圍其他旁觀的一些事外人,之前還有些動搖,但是被水無憐這番話,這惺惺作態的樣子給影響了,典型的牆頭草,之前還在看水無憐的笑話,現在反倒是鄙視的盯著千瀧雪。
此時的千瀧雪沒啥其他的反應,只有一種感覺,噁心的想吐,沒想到一個女人居然可以裝到這般地步,這惺惺作態的樣子著實讓人想吐,看不下去。
突然間她有些莫名的為帝無痕感覺到默哀,居然被這種白蓮花給纏上了,也不知道他上輩子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這輩子遭報應了。
帝無痕凝望著水無憐哪楚楚可憐的面孔,心裡卻是鐵石心腸,準確說他從一開始就沒有相信過她,她有幾分幾兩,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身上的傷,不用林蘊穎說,他自己也是心中有數,這傷本來沒有十天半個月是絕對下不了床。
可是這次才三天,他就能跳能動,都說是他自愈能力強,和他那一身的天賦一樣強的逆天,但是要說逆天的應該是那名做了好事不留名的醫者吧!
只是沒想到救他的竟然會是千瀧雪,這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他正要找她,沒想到她自己送上門了。
此時的帝無痕一點也沒有發現他對千瀧雪的感情,一個戒備心極強的人,竟然會如此輕易的就相信一個人?沒有,帝無痕從千瀧雪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後就沒質疑過她,彷彿她救了他是理所當然。
只能說,水無憐倒黴,廢了這麼多的功夫,花了這麼多年的時間,竟然比不上千瀧雪在他面前這一次刷臉,只能說,他們一開始就沒有緣分,這真的是明顯的區別。
帝無痕理也沒有理還在裝模作樣的水無憐直接越過了她,走向了千瀧雪,他那渾身的強大的氣勢,壓制著千瀧雪動都不敢動。
“你確定你不改口是你救了我?”帝無痕來到千瀧雪的面前,一股強大的壓力向她襲來。
千瀧雪被他這句話給問暈了,這改什麼口,這人明明就是她救的憑什麼她不能承認,不過剛剛聽了那女人的一番話,沒想到這不僅是一朵白蓮花,還是一個喜歡冒領功勞的小人。
真的是好笑,憑什麼她要躲起來,她難不成還怕那女人不成,不就是個水雲峰,現在藥丹峰眾人能否恢復還得靠她呢!
雖然說她不太清楚這宗門的條條道道,不過從之前招生大會上來看,宗主大人似乎是向著藥丹峰的,再說這件事誰沒理,誰心裡有數。
“怎麼地,現在救命恩人得躲起來,讓謊話連篇的小人出風頭啊!”
千瀧雪這話很明顯就是在含沙射影,而且說話的時候雖然說是對著帝無痕說,但是她最後一句話很明顯是盯著水無憐一字一字吐出來,就差沒有指名道姓。
她這囂張的態度,很明顯是激怒了水無憐,沒辦法就叫某人心虛,一點風吹草動就驚駭不已,不過也是千瀧雪那話說的估計出了傻子應該都明白。
“你閉嘴,在胡說八道些什麼?誰謊話連篇啊!你給我說清楚!”
“你著急什麼?誰說是你了,你這麼急的對號入座做什麼?難不成……你自己做賊心虛?”
“誰做賊心虛,你這個賤人”
後面的話水無憐說不下去,因為旁邊那道充滿了殺氣的眼神,她僵硬的轉頭,不可置信的看著帝無痕,她沒想到有一天師兄竟然也會用著這種看著死人的眼神盯著她。
難不成師兄他真的和那個賤女人有一腿?
這什麼可以,師兄什麼可以和這個除了容顏外一無是處的人在一起,她絕對不允許。
所以說戀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