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而知要是站在更寬的位置,那種感覺肯定和高潮差不多吧?雖然陳暖也不知道高潮是什麼感覺,但她想一定很爽。
秘書進去不到幾秒便出來,看了下陳少軍和陳暖,對晉遠講:“很抱歉晉總,陳董現在不想見二位少爺。”
陳暖皺眉問:“爸爸是在忙嗎?”
秘書看他,很禮貌講:“陳董暫時沒有事情要處理。”
陳暖吐血。
那這麼看來,是陳健雄不想見他們。
晉遠看陳暖垂頭喪氣的,安慰的講:“別擔心小暖,事情沒你想的那麼嚴重。”
他這麼說,不是安慰。跟陳氏有過生意上接觸的晉遠,知道陳健雄是個什麼樣的人,到現在他還沒做出反應,以及不想見陳暖,肯定是還沒想好怎麼處置他。
可陳暖不懂,只以為晉遠是在安慰自己。
晉遠見他不聽,無奈的看陳少軍。“少軍,不如你們先回去吧,陳叔總會回家的。”
陳少軍頷首,看陳暖。
被他們兩外加一個秘書盯著的陳暖,只得轉身進了電梯。
看著他們幾個走掉的陳健雄,啪的關上影片,看對面的老頭。
老頭臉帶笑容,自始至終都在悠閒的喝茶,似乎這個轟動整個聖古星球的事,不過是晴天下的一場雨,無足在意。
陳健雄也很平靜,充滿男人味的成熟英俊臉上,沒有高興,也沒有不高興。他坐到老頭對面,替他的空杯倒了杯茶。
最後還是老頭問:“陳大少爺,你現在想怎麼辦?”
外面走了個陳大少爺,裡面這個也是正兒八經的陳家大少爺,就是輩份不同罷了。
陳健雄看了眼老頭,思索了片刻,搖頭,沒有說話。
這個老頭是晉遠的父親,叫晉州,和陳健雄是一個時代的人,兩人打小關係好,都知道對方是什麼角色。
今天早上晉州看到報紙,興奮的像個小孩,在家裡高興了陣,便跑來找陳健雄了,就想看他出糗的樣子。不過讓他有些失望,陳健雄似乎並沒有很生氣,雖然他拒絕了見這些後輩,但做為幾十年交情的老友,他還是能看出一些平常人看不出來的事。
晉州假意氣憤講:“這些報紙上的事,也不見得是真,說不定是某些人故意造謠,小暖是你看著長大的,是男是女,這還用懷疑嗎?”
陳健雄看了眼晉州,聽出他這話裡的話。
他這話的另層意思是,如果陳暖真是女的,你陳健雄也是瞎了狗眼,把羊當狼養了,還養了這麼多年,這事要是說出去,不對,要是陳健雄承認,真是要笑掉別人大牙了。
陳健雄對老友的損話和調侃不以為意,相反,他對這個陳暖是女孩這事,是十分高興的,這樣他之前擔憂的事,都不再是問題,他兒子也不是同性戀,還找到了他這輩子喜歡的人,兩全其美的事。
而讓他不高興的是,這件事陳少軍是否知道?如果他知道,那就是耍著他玩了這麼久,還有陳暖,她騙了自己這麼多年,得晾她一陣,做錯了事就要受到懲罰,不然還以為他這個爸爸是好欺負的。
“事情是真的。”陳健雄坦然的承認這件事。“在這個訊息印上報紙時,我便查證過。”
這件事如陳暖所想,出版社在印這則訊息的時候,陳健雄就知道了,儘管出版社有意隱藏。
陳健雄在昨天夜上知道這件事後,沒有馬上對出版社做什麼,而是找到撰寫這片文章的人,給他施了一點壓力,得到這個訊息的來源,然後他又找到那名軍醫助手,向他證實事件後,就把那人扔去愛城子星了。
說起那個助手也有些無辜,他是在喝酒的時候,才跟自己很要好的朋友說了半句,結果被他朋友多灌兩杯,就全說了出來,然後那朋友也就是寫這篇文章的人,抓住成名的機會,毅然決然把這個賣給了出版社。
當然,最後這個朋友也被陳健雄扔去了麥地那星球,那裡常年恐怖事件不斷,他要是不死,也一定能靠寫文章出名的。
“可信嗎?”晉州唏噓的講:“我始終都不相信,小暖是女孩這事。”
“晉老頭,你能別這麼虛偽嗎?你要笑就笑,都一把年紀了,別裝純良。”
“哈哈,我這不是怕你拉不下臉嗎?”晉州哈哈大笑。“那敞開了說,現在你想怎麼樣?”
“不怎麼樣,先晾一段時間再說。”陳健雄往後靠,沒有糾著這事,看著晉州問:“聽說應衢的第一筆融資,是你開的頭?”
晉州淡笑不語,喝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