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的交談並未持續太久。
華安聽著很像大戶人家的親戚聯合外人謀奪主人家的財產。
“兩隻小丑……”
華安輕搖著腦袋,目光冷冽。
他並沒有立即採取行動,而是決定讓小丑們多蹦躂出些東西后,再動手捏死它們。
夜色漆黑如水。
華安幾乎是與那道窈窕的身影一同回了屋,後者揉了揉臉蛋,深撥出口氣後,繼續扮著一副乖乖女的模樣進入屋內眾人視野。
稍稍後進來的華安平淡多了,他向眾人點點頭後,面色平靜地向2樓走去。
“你們?”一位高大婦人站起來遲疑問道。
大晚上的,外面黑燈瞎火,又是孤男寡女,這幾個因素湊在一起,由不得他人不多想。
“嗯?”
華安停下腳步,眉頭皺了皺,向這邊瞟了一眼:“有事?”
畢竟是末日世界內的超然者,有著常人難以想象的經歷與力量,身上早就凝聚出一種非凡的氣勢。
一旦華安真的表現出這股氣勢,只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那高大婦人立即是一個激靈,站在了原地,吶吶說道:“回來就好……”
華安徑直從高大婦人身邊走過,他大概知道這婦人便是後面女人的母親。
王然呆在原地,望著華安的背影,心砰砰直跳,有些害怕。
她完全不知道身後還跟著這麼個男人,還有花園角的事……他不會知道了吧?
“然然?然然?然然你怎麼了?”
驚疑、恐慌等情緒縈繞心間,王然站在原地,臉色不停變幻,以至於耳邊母親的幾次呼喊,她都沒能聽見。
2樓,華安給守在門外的狗子弄了些罐頭後,徑直進了屋。
屋內沒開燈,光線很是昏暗。
一道香風撲鼻,華安被撞了個香玉滿懷。
“怎麼不多睡會?”華安輕聲道。
夏小花小聲道:“有些冷。”
秋日的夜確實有些冷,但此刻真正冷的應該是人心。
華安沒說話,將懷裡的姑娘抱上了床。
兩人褪去衣物緊貼在一起。
黑暗中,夏小花主動撲在華安身上索吻。
不多時,兩人便忍不住了。
這場戰鬥沒有贏家,只有汗水。
事後,夏小花香汗淋漓地躺在華安懷裡,疲憊地喘著氣,還伸手往耳後捋了捋粘在臉頰上的髮絲,眸光流轉間,媚態與美態竟顯,令華安又忍不住將人摟緊一分。
“有件事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告訴你。”
華安將王然的事情說了出來。
當然,他的手從來沒閒著,一直在那塊象徵母愛寬廣肥沃的地方活躍著。
夏小花臉色紅潤,也有些驚疑:“她怎麼知道的?”
華安手上力道稍稍重了幾分,神色一動:“哦,她要找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夏小花稍稍扭動了下身子,低聲道:“是令牌。”
夏國衡,不,應該說夏國衡這一類的富商名流,喪屍災難災爆發前被秘密要求參加了一個會議。
會議的內容與主旨都很簡單。
就是籌錢,籌錢修建避難所!
地下避難所修建完畢後,作為回報,當初拿出錢的人都將獲得一定的居住資格,以令牌為證。
事實證明,當初未雨綢繆修建避難所的決定非常正確。
災難爆發後,很多商政名流都躲進了避難所,而夏國衡因為自己兒子的問題,遲遲沒進去。
現在避難所的名額落在了夏小花身上。
“一共四枚令牌,四個名額。”
夏小花抿著嘴唇,情緒又變得低落下來:“舅舅給了我兩個,舅媽那裡還有兩個。”
華安目光閃爍:“這件事都有誰知道?”
夏小花遲疑道:“舅舅只告訴了我,舅媽那裡……她應該知道我手裡有令牌,屋子內的其他人,如果舅媽沒有說,應該沒人知道。”
“王然表姐他們是怎麼知道的?”
夏小花俏臉上蒙著一層鬱色。
自己舅舅那麼好,收留的人卻放過來惦記他們手裡的東西,可真是白眼狼。
華安拍了拍她的腦袋,若有所思道:“應該是她男朋友,他背後可能還有人,或者是你舅媽‘不小心’洩露出去了。”
其實,華安能看出來的。
雖說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