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路口,紅瓦白牆的四層別墅式洋樓,災變前該是某個私人高檔會所。
現在,大批喪屍圍住這裡,四周還有源源不斷的喪屍湧過來,附近幾條街都被堵得水洩不通。
砰砰~
院落內,兩隻力量型喪屍正一次次撞擊著暗紅色的大門,身後一大群喪屍伸長手眼巴巴地望著。
而大門後,一大群倖存者,有男也有女,手裡拿著鐵鍬、拖把、菜刀、磚頭等五花八門的武器,甚至還有拎著本字典的,都神情緊張地望著前方被撞得嘎吱嘎吱響的大門。
大廳中央,一襯衫青年蹲下身,嘴裡叼著根牙籤,喃呢出聲:“草他媽的,這次問題大發了。”
眾人默不作聲,神色悲涼。
有人壓低聲音:“輝哥,現在怎麼辦啊,白悅姐到底怎麼想的?”
另一人自嘲道:“哎,早知道就不該離開赤湖。”
青年吐掉嘴裡的牙籤,起身橫了這人一眼,似笑非笑:“當時沒人求你跟著啊。”
這人訕訕一笑,不說話了。
咚咚~
這時,下樓的密集腳步聲響起。
一票鶯鶯燕燕的姑娘從樓上走下來。
大廳內,眾人紛紛望過去,看著排頭的穿著小背心露出八塊腹肌的短髮女人不禁打了激靈。
因為這女人身上肌肉隆起的太嚇人了,無論是臂彎上的、還是小腹上,鼓漲的肌肉都油光瓦亮,線條感十足,完全就是健身冠軍級別的。
一個女人擁有這樣變態的肌肉,在多數人看起來都覺得噁心。
但這裡的人可惡心不起來,因為就是靠著這身肉的主人才苟活下來。
“白姐。”所有人都老老實實喊了聲。
而其中的男同志們,在短髮女人出現看過來那刻,都下意識夾緊了腿。
即使大廳密不透風,他們也有種淡淡風吹蛋蛋涼的感覺。
先前還有些吊兒郎當的青年,這時立正地跟孫子似的,跑到短髮女人跟前點頭哈腰道:“姐,你來了。”
只是說話時,他眼睛還是偷偷地去瞟短髮姑娘臂彎上勁爆的發亮的肌肉,艱難按下內心想去摸摸的找死想法。
啪~
白悅一巴掌拍了過去,冷著臉:“林子輝,你眼睛往哪瞟呢?”
林子輝揉了揉捱揍的腦袋,諂媚:“姐啊,我就是好奇、好奇。”
“你好奇個屁!讓你把門窗子堵住,怎麼樣了?”白悅皺皺眉。
林子輝信心滿滿地砸著胸脯:“放心,都給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然話音剛落,轟的一聲,樓後方爆發巨響,整棟樓都顫了顫。
大廳內,眾人臉色陡然變了變。
“出事了。”
“臥槽!尼瑪不要這樣打臉吧?”
林子輝順手抄起地上的酒瓶子,黑著臉就朝後面跑過去,其他人也一窩哄跟上。
大廳後方,原本被堵得嚴實後門此時大開,黑壓壓的喪屍湧了進來,一隻喪屍已經穿過走廊,與急匆匆跑過來的林子輝撞了個面。
“草!”
林子輝目露兇光,啪地一酒瓶子將喪屍放倒。
“高、高階種?”
望著門口源源不斷撲過的大個子喪屍,林子輝臉色一白,撒腿就往大廳跑。
結果,轉身就撞上滿臉寒霜的白悅:“這就是你的安排?”
林子輝哭喪著臉:“我、我……”
“滾一邊去。”
“噢。”
林子輝像個挨訓的媳婦,委屈巴巴地站一邊去了。
這時,一隻四肢魁梧健壯的力量型已經跑過走廊,身後跟著一票普通喪屍,後面還有好幾只敏捷型喪屍。
不過迎接它們一張高速飛行實木椅子。
砰的一聲,椅子四分五裂,木屑下的喪屍也沒了生息。
雖然這種場景看過很多次了,但大廳的人仍難免震撼。
“那張紅木椅子至少兩百斤吧?白姐她一隻手、一隻手就……”
“不服不行,高階種一下就解決了。”
高階種被解決掉,林子輝也不慫了,扛起一把鐵鍬,站出來吆喝:“愣著幹啥,一起併肩子上,把門堵住。”
“哦哦。”
眾人如夢初醒,紛紛跟著湧過去。
也就這時,原本被各種重物堵得嚴實的大門猛地被撞開,一隻身材格外魁梧雄壯的喪屍緩緩走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