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夜風微涼,竟有縷縷星光從雲縫中射下,照在那一人一狗的身影上。
狗子乖巧地匍匐在主人腿邊,眯著小眼,一條毛絨絨的大尾巴有氣無力的搖來搖去,模樣懶散。
華安呢,則坐在牆邊,手裡把玩著一把雪亮的長刀,昆吾。
據商店的介紹,這刀能削鐵如泥,吹毛立斷,還不沾血。
華安則在思忖,介紹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沒用,能砍掉暴君,才算是把好刀。
要不拿狗子試試?
華安眼睛瞄上旁邊懶洋洋的狗子,還真有些心動。
狗子身體強度很變態的,這刀若能割破狗子的皮,那自然也能砍掉暴君。
咚咚~
不過這時樓道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擾亂了他的想法。
臉色有些慌亂的夏小花跑上來,直至看見華安,整個人才悄悄鬆了口氣。
“怎麼了,小夏?”
華安偏過頭,怔怔地望著門口目光幽幽的夏小花。
夏小花輕咬著嘴唇,小跑過來:“我還以為你走掉了。”
華安張了張嘴,倒是沒說什麼。
他伸手將身邊俏麗的姑娘抱在自己腿上,手熟練地伸入粉襯衫中,而夏小花臉蛋微紅,與脖頸間的白皙形成鮮明對比。
“…你喝酒了?”
“嗯,喝了一小杯。”
夏小花整個人完全縮在華安懷裡,輕聲嚶嚀著:“大家都很高興。”
事實上,直到現在,很多人都還未回過神。
那段在赤湖的經歷太夢幻了。
他們很難相信自己居然在數十萬喪屍的圍困下活了來。
而活著總歸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情,這值得慶祝。
華安不喝酒,卻也贊同:“放鬆下挺好,接下里的旅程很難有這樣的閒暇時刻了。”
“那華安哥你想要放鬆嗎?”
夏小花眨了眨眼睛,俏臉微紅地伸手拉開了華安褲子的拉鍊,紅唇貝齒,小腦袋埋了過去。
“跟誰學的?”
華安輕吸了口冷氣。
一旁,狗子就很識趣地跑到朝頂門口去趴著了,如同以往望風一樣,神情戒備。
“這種事一看就會呀。”
夏小花臉頰發燙,拿紙擦了擦紅潤的唇瓣,有些不好意思:“是不是沒蕭晴姐她們做的好呀?”
這個時候是也得說不是了。
“我很喜歡。”
華安輕笑著,摸著那張細膩光滑的臉蛋:“我們去椅子那邊。”
“嗯。”
夏小花輕輕摩擦了下短褲下的長腿,紅著臉答應了。
兩人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開始鍛鍊身體。
臨門一腳的功夫,華安很是錯愕:“怎麼又長好了。”
夏小花臉紅的簡直快要滴出水來:“三天不算太快吧。”
華安舔了舔嘴唇,嘚,又該浴血奮戰了。
……
兩個小時後,華安領著滿臉嬌羞地夏小花從天台上下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所以那一臉的羨慕。
縮在牆角喝大酒的孟堯搖頭哀嘆:“漂亮小姐姐都是別人的了,老夫很心痛啊。”
黃毛戴高強望了望門口,悄悄地抿了口酒:“誒,孟哥,那小夏姐,真是那個夏夭顏嗎?以前我們班好多的同學都喜歡她。”
孟堯一臉可惜:“錯不了,她自己都親口承認了。”
戴高強又悄悄抿了口酒:“怎麼真人比銀屏上還漂亮啊。”
孟堯也跟著灌了口酒:“我怎麼知道,興許是開了反向濾鏡唄。”
“誒,不是黃毛,你為什麼喝個酒賊兮兮的?”孟堯很是納悶。
戴高強嘿嘿笑著:“燕姐不讓我多喝。”
孟堯先是不以為然,隨後瞄到戴高強眼中那一抹愛意,方才反應過來。
“臥槽!你倆真在一起了?什麼時候的事?”
戴高強摸著腦袋,有些不好意思:“就在負傷那兩天。”
孟堯一臉唏噓:“又一顆好白菜沒了。”
“孟哥。”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朱雀市內會是什麼樣子呢?”
…
“阿明,你說朱雀市內會是什麼情況?”
“最壞也不過咱們現在的情況,你別多想了。”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