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都不加以制止。
或許,這是她們要的。
"張嘴。"舔允半晌,霍艾有些不耐地掐著女人的腰,低聲道。
東恩雨眨了眨眼,鼻息間滿是霍艾的氣息,她緩緩閉上雙眼,順勢摟住對方的脖子湊上前,一拍即合的親吻忽然變得激烈。從來霍艾的吻都不能稱做溫柔,她喜歡勾著東恩雨的舌尖來回吸允、挑逗,但今天顯然暴躁許多,甚至勾出女人的舌尖,用齒貝細細磨蹭著。
溼熱、交纏、含吻,東恩雨被壓在冰箱上,仰頭配合霍艾的索取,緊閉雙眼讓女人其它感官更加敏銳,她聽見霍艾急促的喘息聲,那種獵物在手上卻壓抑將她撕裂的,強硬的指尖狠狠捏著女人的腰,毫不客氣的拉攏讓東恩雨感到痛楚,但她卻捨不得揮開這種’真實’感。
東恩雨任由霍艾索吻,她只覺得渾身發熱,連腰都有些軟了。
"妳這樣……"纏綿的親吻讓兩人都快窒息,在理智斷線前,霍艾實時停下,她喘著氣貼著東恩雨的額頭,兩人閉著雙眼,嘴唇若有似無地磨蹭著,"我會繼續下去。"一句話,兩種意思,如果東恩雨不反抗,霍艾決定要讓這些失控繼續下去,同時也讓披著朋友名義的關係繼續下去。
東恩雨聞言,她喘了口氣睜開眼,同時收緊環在霍艾頸上的手臂。
無聲地開口,唇形似乎在說,’隨妳’。
兩個字,簡單又危險。
……
那晚霍艾並沒有留下,當然也沒更近一步,她們的親吻可以說是打破僵局的證明,霍艾可以假惺惺說她不恨東恩雨,然而她並沒有,只是用行動嘶咬女人的唇瓣後撒手離開,這樣的收尾對雙方都好,她們之間什麼都不是,也什麼都是,東恩雨送霍艾離開後似乎明白了一點……
霍艾恨她,但不會殺她。
光是這樣,東恩雨就滿心感激了,因此她這幾天心情都很好,由於’老同事’的加入讓女人的生活變得鮮活起來。這天東恩雨邊哼著小曲邊提著兩大袋食材走回家,她剛繞進小巷子,就看見家門前站了個人,那人戴著鴨舌帽垂著頭,遠遠地看不清長相,但這模樣卻是東恩雨記憶裡熟悉的身影。
她沒什麼主觀意見,只是很普通的走上前笑道:"午安。"
天氣逐漸回暖,投射的陽光也不再寒冷,東恩雨穿著針織外套,裝扮就像平常家庭的主婦,而不是從前妖豔的公關女。她微微歪頭和霸佔她家大門的羅夜打招呼,一方面是希望女人能讓開,但她卻保持雙手環胸,慵懶地靠著鐵門,鴨舌帽底下的眼眸直直地審視著女人。
東恩雨提著大包小包手也酸了,她正想開口,忽然身邊走來一名抱著馬爾濟斯犬的婦人,她開口道:"東太太,上次陶藝課老師交代下星期課程要帶作品……"話說到一半,婦人似乎感受到羅夜瞥來的不善眼光,連忙改口慌張道:"不好意思,我好像打擾到您了。"
東恩雨見狀,上前擋去羅夜的目光,和善道:"謝謝妳的提醒,陳太太。"
"不客氣,對了……這位是?"陳太太八卦地問著。其實東恩雨明白陳太太過來不是為了提醒她陶藝課的事,純粹是下午無聊出來散步,又看見陌生人站在自家門前才會過來瞻望,這些主婦最喜歡做的就是挖掘鄰居的秘密作為交流的話題。
東恩雨也是她們討論的熱門人物之一。
對上鄰居好奇的目光,東恩雨想都沒想,笑道:"遠方親戚。"
牽強!
一句話說出口,陳太太立刻露出意外的表情,東恩雨向她點頭道別後拉著羅夜進屋。東恩雨並沒有因為女人的拜訪而打壞好心情,更沒有因為扯個牽強謊言就讓她煩惱,相反地,東恩雨自在的讓羅夜摸不著頭緒,只見她將食材放在餐桌上,然後一樣一樣擺回冰箱。
"妳跟蹤我?"東恩雨背對羅夜在廚房忙碌,語氣聽不出任何責怪。
羅夜自顧自在屋裡逛了一圈,最後拉開餐桌椅坐下,沉聲道:"追蹤器。"她見東恩雨回頭,指了指衣服下襬,當即東恩雨便明白羅夜的意思,她走到玄關拿出上次在賣場見面時的外套,從背面衣角下撕出一個黑色小拇指片大小的晶片。
真不象話……
東恩雨挑起柳眉,將外套掛回衣架走回廚房。
"以後請別這樣,"女人將追蹤器還給羅夜,無奈地淡道:"我退休了。"
話剛說完,羅夜便順勢拉過東恩雨,她一個翻身將女人壓在餐桌上。東恩雨眨了眨眼,雙腿微微離地,羅夜單膝跪在桌面,雙手撐在東恩雨臉頰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