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上臺來的還是一名帥哥,這麼雪兒真是有些受寵若驚。”林雪兒開著玩笑的說道。
這話也是讓臺下的許多男同胞們聽得有些妒忌。而陳凡卻是聽得有些不由好意思,當下拿著話筒說道:“我不會唱歌,這個機會就讓給其他的朋友吧。”說完,陳凡便將話筒交回給司儀,就準備走下舞臺。
“等等。”林雪兒連忙伸手就將陳凡給拉住,這可引到臺下一陣的羨慕妒忌恨的尖叫聲。
而被林雪兒這麼一拉的陳凡也是停了腳步道:“怎麼?還有事嗎?我真的不會唱歌。”
今天好不容易在次遇到自己的求命恩人,林雪兒又怎麼會那麼容易的放過陳凡,當下開口道:“這位歌迷朋友,既然都上臺來了,怎麼也要表演個什麼節目在下去吧。”說完,林雪兒對著舞臺下的觀眾問道:“大家說,我說得對不對?”
“對!”
一陣齊聲的暴吼,讓陳凡聽得是不由苦笑連連。
林雪兒得意的對著陳凡眨了眨眼眼,道:“你看,大傢伙都這麼的熱情,你就為大家表演個什麼節目在走。”
看著林雪兒這可愛的調皮的動作,讓陳凡也只能是無奈的點了點頭,重新的走回到原位上。
一直呆在後臺的劉慧英在看到陳凡走上臺的時候,心中也是不由驚疑了聲,不過卻也沒有過多去的想法,必竟現在是林雪兒新專輯的宣傳活動,他是林雪兒的歌迷也沒什麼好驚訝的。
“我真的不會唱歌。”陳凡在次為難的說到一聲,接著問道:“不知道你們這裡有沒有竹簫,我為你們吹奏一曲好了。”
“你還會吹簫?”林雪兒有些吃驚的望著陳凡,不過很快不注意到吹簫這個詞的敏感,當下俏麗的臉蛋上也是不自然的泛起微紅。
“會一點吧。”陳凡點了點頭,他現在只想快點的將這事應付過去,好快一點的離開。
“你等等,我去問下司儀,其他書友正常看:。”說完,林雪兒連忙讓一旁的司儀到後臺去看看誰有竹簫,必竟這種古典樂器現在已經是很少人懂得吹奏,除非是那些專業學習古典樂器的學生。
不過也好在後臺的其中一個調音師剛好是一個古典音樂的愛好音,而他也是獨愛竹簫這種古典樂器,一直都有帶在身邊,要不然還真的不知道上那裡去找陳凡所要的竹簫。
“你看這簫合不合試?”林雪兒將司儀找來的一支竹簫遞給陳凡說到。
陳凡本來就是一個愛簫之人,打量著手中這支做工十分精細,線條優美,有著古色古香味道的竹簫,他也知道這支竹簫也不是一般的凡品,最起碼要比他那一支用綠竹所做的竹蕭要好上許多。
不過他的那一支綠竹簫可不是用錢所可以衡量的物品。試了下這支竹簫的音,陳凡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合試就好,那你快吹來聽聽。”林雪兒也是有些期待陳凡的演奏,有些心急的催促道。
別說林雪兒心急了,就連臺下的的觀眾們也已經是等得不耐煩,一個個在臺下叫喊了起來。
“那顯醜了。”聽到這些催促聲,陳凡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一聲,接著便將竹簫放到了嘴邊,輕輕的吹奏起來。
自從來到濱海市陳凡就很少在吹奏竹奏,今天是他第二次在濱海這個陌生的城市吹奏,想起爺爺當初贈簫的情景,還有爺爺經常坐在他的身旁聽他演奏竹簫的畫面,那張慈祥溺愛的神情,無不是陳凡所思念的畫面。
可是如今爺爺卻離開了這個人世,他也只能是在心中慢慢的祝福爺爺在上面能過得開開心心。
帶著對親人的濃烈思念,全都隨著他的音律而吹奏了出來,簫聲悠揚空曠,不借話筒與音響,就在整個廣場響起,在每一個人的耳朵邊清晰的迴盪。
而且悠揚的簫聲中帶著一股無人約束的魔力在整個廣場穿梭,穿透著每一個傾聽的人的心,讓所有人從這一股憂傷的音律中感受到一股強烈無比的思念,其他書友正常看:。
一個個都不由的隨著簫聲情不自禁的閉上眼睛,全心的去感受到各自的心裡的秘密,無論是傷心的,還是難忘的,或者是痛苦的等等所有負面情緒也都隨著這悠揚的簫聲而發揮了出來。
陳凡所吹奏的一曲,在不知不覺之中竟然藉助了體內的“原始生氣”,那充滿了讓人無法拒絕對親人的思念,憂傷,讓所有人靜靜的沉浸在簫音中,回味無窮。
誰也不知道簫音有沒有結束,只是那優美動聽簫聲,帶著淡淡憂傷的思念與祝福,打從心靈的深處給他們一種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