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媚正坐在辦公室裡審批著檔案,要不是請了個專人來照顧丈夫的話,她也沒有時間處理公司的事務,而只要一想到那還昏迷不醒的丈夫,讓蘇月媚心中也是有種說不出來的苦澀。
如果柳中信不發生那樣的事情,她現在可能是安心的在家裡當著一個家庭主婦,而不是現在這個樣子,雖然作為中信地產的董事長權利很大,可是她寧願還是在家裡安心的當個家庭主婦,也不願意面對著商場中爾詐我虞。
嘟……”辦公室的電話響起,蘇月媚下意識的一把抓過話筒,道:“喂,有什麼事嗎?”
“什麼?你在說一次?”蘇月媚突然激動的一把就從坐位上站了起來,神色是十分的激動的對著電話喊到。
“太好了,我現在立馬就回來!”說完,蘇月媚一把就將電話結束通話,扔下手中的檔案,拿起外套就離開辦公室。
而一出辦公室蘇月媚直接就跟自己的秘書交代道:“通知他們,今天的公議全部取消,還有我今天的行程還有會客也全部取消。”
秘書還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只見蘇月媚已經是離開了。
茗苑小區。
“小凡,這次我父親能醒過來,真是多虧了有你。”柳如煙雖然知道陳凡不想自己跟他說謝謝兩字,可是還是對陳凡心存感激。
“如煙姐你就別跟我這麼客氣了,讓我感覺是有些怪怪的。”陳凡不由摸了下鼻子說道。
“可是人家真的很想謝謝你嘛。”柳如煙看到陳凡這個樣子,當下是沒好氣的白了陳凡一眼,心中也是多少有些甜蜜不以。
“想謝我的話,那下次請我吃飯好了。”陳凡真的是有些怕了柳如煙,他最怕的就是柳如煙發火,要不就是跟自己客氣,讓他是感覺十分的不自在。
“只知道吃,你還真是一隻豬。”柳如煙沒好氣的白了陳凡一眼,搞得陳凡是十分不好意思的乾笑了幾聲。
一旁的林靜看著兩人這有說有笑的,是完全沒有去聽兩人到底在聊些什麼,注意力是一直集中在陳凡的身上,老實說她對於陳凡的醫術還是十分的好奇無比。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抓著病人的手,接著又給病人紮上幾針,就讓一個暈迷多年的植物人給治好了,這除了用神奇兩個字來形容之外,她還真的是想不出第二個可以形容陳凡醫術的詞語。
三人又在客廳裡坐了一會,只見蘇月媚是風風火火的就衝了進來,臉上是帶著那激動的神色,這一進門就準備想往樓上跑,當看到沙發上的陳凡與柳如煙的時候,這才立馬的停了下來。
“蘇姨你好。”陳凡一見蘇月媚是禮貌的站了起來打著招呼,誰知道這話才剛出,立馬是被一旁的柳如煙給掐了下腰間的軟肉。
“不是說過,不許你這麼稱呼這個女人!”柳如煙沒好氣的看了陳凡一眼小細的吐道。
陳凡聽到這話是不由一臉的苦澀,不在說話的對蘇月媚點了點頭。
“小凡,你也來了。你先在這裡坐,我上去看看中信就下來。”蘇月媚自然也是有聽到柳如煙的話,不過此時她是完全的沒有放在心上,她只想快點上樓去看看柳中信的情況。
“你不用上去了,我爸剛睡下,小凡說了要爸爸好好的調養一時日在進行康復治療。”柳如煙看到這個樣子,不由連忙的開口說道。
蘇月媚聽到這話,這才停了下來,不由的看了看樓上,最終還是沒有繼續的向前走去,因為她已經知道自己的丈夫真的醒過來了,這已經是沒有比這事更值得高興的了,而同時更多的是激動,雙眼也是不由泛紅了起來。
“哼!假腥腥!”柳如煙看到蘇月媚那激動的落淚的樣子,不由沒好氣的輕吐了一聲。
“如煙姐你別這樣,我看得出蘇姨是真的很關心伯父,面且也很愛伯父的。”陳凡不由的開口說到。
他是可以感覺到蘇月媚並不是一個壞女人,而且可以說得上是好女子,似想一下,丈夫昏迷不醒了這麼多年,可是她卻從來都沒有放棄自己的丈夫,不但四處的尋醫問藥,更是悉心的照顧,還將公司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的規模。
如果她真的是一個壞女人的話,早在多年前就卷著公司的財產跑路了,又怎麼會去管柳中信的死活咧,所以聽到柳如煙這麼說我,陳凡心還是十分的為蘇月媚打抱不平的。
“要你多嘴,是不是那女人給你喝什麼迷湯了?”柳如煙見陳凡為蘇月媚說好話,當下是在次沒好氣的在陳凡腰間的軟肉在次的掐了一下。
陳凡看到這個樣子,只能是無奈的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