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脆弱,肯定是她的錯覺吧。
這種可惡變態喜歡胡亂抱人又強吻被人亂七八糟就叫別人太太的男人,會脆弱?
不可能,不可能!
官熙心裡否認自己一開始的想法,她鼓了鼓小勇氣,氣勢洶洶想要叫男人鬆開。
嫩嫩粉唇一張,話到嘴邊,卻是:“喂,蕭九閻,你沒事吧?”
啊啊啊啊!
這話一出,官熙簡直想抽自己一巴掌,她不是要罵他嘛。
罵到他羞愧鬆開她,怎麼變成關心呢?
男人沒回應她,仍舊抱她抱得緊緊,長臂力道又加重了幾分,像是怕她再次消失不見:
“太太,傻太太!”
官熙本來被蕭九閻鋼鐵似的雙臂勒得就疼,男人這下又加重力道,她是真的疼了。
“疼疼疼!”她受不了了,輕聲痛撥出聲。
她喊疼。
男人終於意識到,雙臂是放鬆了些的,但還是抱著官熙。
他長臂把她環在懷裡,漆黑眸色那麼深邃,略一低頭瞧著圓圓小臉。
小臉巴掌大,面板白皙細膩跟白瓷一般,嫣紅粉嫩的唇,筆挺的鼻子,不過二十三歲的年紀,還是一個女孩子最美好清春的年華。
可是就是他這傻太太,自己還是小孩子一樣跳脫的活潑性子,他很難想象當時她是怎麼生下小孩,自己還是小孩一個,怎麼帶大那小鬼。
他從小就很淡漠的性子,從來沒有碰到讓他悸動的女人。
結婚、生子組建一個和諧美滿的家庭,是一個很遙不可及的夢。
所以當時在醫院遇到那個小小女孩兒,陽光明媚的性子,在他癱瘓最艱難的寒冬時期,像一團火燃燒溫暖著他。
所以他到顧家下聘,後來陰差陽錯娶了這個傻太太。
到現在,他有一個美滿的家庭,都是她這傻太太給予的。
“太太,傻太太。”他聲音暗啞,低低又喊了一聲。
所有的柔情和深情,都藏在這一聲裡。
官熙聽了蕭九閻喊了這好幾聲的太太,頭大,實在是無奈又惱。
她癟嘴,她還是被他抱在懷裡的姿勢,但是反駁的惱怒小語氣一點也不弱:“
蕭九閻,我都說了我不是你太太,喂,你今天也看到我未婚夫了吧,真藤宵,真家當家人,長得帥家境又好,我真不是你太太,你別再纏著我了,好嗎?”
男人語氣冷冽,沒有絲毫停頓地回:“不好。”
官熙:“……”
不好。
不好你個大頭鬼。
他以為她真的在問好不好嗎?
她這是在宣告,劃清界線懂不懂。
真藤宵已經來了桐城,她不能再跟這個男人有任何牽扯了。
“蕭九閻,你放開我啦!”
男人這時抱著她已經沒有剛才那麼用力,緊緊抱著,略微放鬆的力道,官熙抬起小白手要去把男人推開:
“放手,聽到沒有!”
“不放。”
“放手!”
“不放。”
另個人你來我往,她要他放,他沉聲清冷聲線拒絕。
就在這時,浴室的門咔嚓輕微一聲細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