忤逆你爺爺的臨終遺言?”
蕭老太太手指顫抖著,指著蕭九閻:“你這個不孝子!”
蕭九閻神色冰寒,小太太剛才被老太婆柺杖打到手,他要儘快處理這件事,現在男人耐心也已經告罄。
蕭九閻無意與他們再繼續談下去。
“那種臨終遺言,我守了這麼多年,現在不守也罷。”
蕭九閻俊臉冰著,清越的聲音更是透著一股寒意,他微微抬手,修長的大手一個手勢,冷聲道:“全部都拖出去。”
“是。九爺。”幾個保鏢聽了命令。
把張美容一家三口,還有蕭老四往外拖。
蕭老四被往外拖,驚懼地大喊:“九閻,侄子,四叔真的沒有要害你太太的想法,……侄子,四叔真的什麼都沒做……”
“老太太,您是自己走出去,還是我‘請’您出去。”一個保鏢走到蕭老太太面前問道。
蕭老太太看了一眼神色冷冽的蕭九閻,一邊被林婉薇扶著,一邊拄著柺杖往外走。
她知道她不走,也只會像蕭老四和張美容一家往外拖。
林婉薇扶著蕭老太太,恭順樣子往蕭公館外走。
臨離開前,她還回頭望了一眼。
身穿黑色西裝的淡漠男人,就算坐在輪椅上,也是透著渾然天成的貴氣,清冷又迷人。
只是他旁邊站著的那個女人,卻是有些礙眼了。
林婉薇收回目光,小心翼翼地攙扶著蕭老太太往外走去。
官熙卻是在這個時候看了一眼被往外拖的蕭老四一行人。
這些人,以前那麼欺負九爺?
也許,她可以接單。
。
蕭老太太一行人離開後。
蕭公館總算又恢復平靜。
蕭九閻記著小太太的手被打了,他們人走後,馬上就叫了宋醫生過來看。
官熙把手伸出來給宋醫生看。
她手腕很細,白嫩嫩的一截,就是上面剛才被打的那一下,現在紅了腫了,有些猙獰。
宋醫生輕輕碰觸官熙的手,詢問道:“太太,會疼嗎?”
官熙點了點小腦袋:“有一點。”
宋醫生又在官熙的手腕上輕輕摸了幾下,檢查著。
蕭九閻見宋醫生在給官熙做檢查,他沉聲問:“宋醫生,她的手有沒有事?”
宋醫生看過之後,確認沒有大礙:“九爺,太太的手沒事,就是皮外傷腫了,等一下我給您一管藥膏,您給太太塗上明天消腫了就行。”
蕭九閻淡聲應:“嗯。”
蕭景銘在旁邊看得心裡覺得有些怪異。
這種感覺很難以形容,他想著剛才官熙給九叔擋這一下,是不是演的?以她的能力,其實完全可以直接接下來吧,難道她是想靠這樣博取九叔歡心?
但是這種想法很快就被蕭景銘自己否認。
剛剛聽了九叔對蕭老四和那個老太婆講話,九叔已經很看重官熙了,哪裡還需要官熙演這個戲擋這一下。
而且……
若是演戲,那上次在龍虎山會館,在槍林彈雨中,她衝過去救九叔,難道也是演戲?
哪有人會那麼蠢,拿自己的命來演戲。
蕭景銘抬眸,視線飛快地瞥了一眼官熙的手腕,看著上面那一道腫脹起來的長長痕跡,煩躁握拳。
他現在寧願今天下午的時候,沒有看到官熙和顧文溪同時出現。
這樣他就可以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把官熙,繼續當成顧文溪……當成他的小嬸就好。
。
宋醫生留下了藥,蕭九閻給官熙上了藥。
官熙站在她面前,把小白手伸到她面前。
她低垂小腦袋,一動不動乖巧看著九爺大手動作輕柔,給她上藥。
上完了藥,蕭九閻抬頭,深邃目光正好和官熙瞧著他的視線對上。
官熙慌忙躲閃,耳根有些發紅發燙。
“太太。”蕭九閻叫她,聲線微啞。
官熙微微抿唇,輕聲應:“嗯。”
蕭九閻的大手從官熙的手腕往下移動,粗糙的手指摩挲她白嫩的掌心,放到薄唇邊吻了吻,清越聲線帶著柔:“跟我上去書房一趟。”
官熙點了點頭。
她走到蕭九閻身後,要伸手去推輪椅,旁邊傭人立刻上前來,說:“太太,你手受了傷不方便,我來吧。”
官熙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