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戰母對容錦的態度雖然說不上多好,但還是顧忌著一些,客客氣氣的而已,如今知道對方竟然一聲不吭的就和自己的兒子結婚了,戰母只要一想到自己愧對老朋友,讓戰家的名聲因此受到影響,就十分遷怒容錦了。
一直以來,上官瀅都是戰母心中最佳的兒媳婦人選,她也早已經認定上官瀅是自己的兒媳婦,只是除了改口而已,卻不想這個身份輕易的被容錦給佔去,雖說也有自己兒子的錯,但是戰母哪裡會不知道戰凌天的性子,知道從他那邊不會輕易的說通,只能夠從容錦這邊著手了。
“戰夫人好,不知戰夫人約容錦前來,是有什麼吩咐?不妨直言。”容錦對上戰母,也絲毫沒有退卻,神色自若,態度恭敬,也沒有一絲的刻意討好。
“吩咐不敢當,容小姐在軍隊的成績和功勳,我也是有所耳聞的,說實話,在這方面,我也是很讚賞容小姐的。”
戰母先開口稱讚了幾句,她到也沒有說假話,雖然戰母十分不認同一個女人去軍隊裡打拼,但是身為軍人家屬,她自然是明白軍隊裡的辛苦的。撇開戰凌天已經有了一個未婚妻上官瀅不說,光是容錦軍人的身份,戰母其實也不太滿意讓她做戰凌天的妻子的。
一個人在軍隊裡都已經夠危險的了,要是夫妻兩都是軍人,戰母可想而知自己會有多擔心了,還是上官瀅這樣的女人好,乖乖的待在家裡,以後定會是一個賢妻良母。
容錦對於戰母的稱讚也只是微微點頭,欲抑先揚,這樣的方法她不是不懂,依然正色的聽著戰母接下去的話,她知道,接下來的話,才是戰母真正想要表達的。
“只是容小姐可能還不知道,我們凌天從小就和瀅兒有了婚約,只有瀅兒才能夠成為凌天的妻子,這是早就訂下來的事情,不容更改的,這一點,容小姐能夠明白嗎?”
容錦淡雅如水的黑眸並未因為戰母的話而有絲毫的生氣之意,瞥見一旁的上官瀅在聽到戰母的話之後,嘴角顯露出來的得意之色,她只覺得十分的好笑。
廢話!容錦當然是明白她們的意思,但是她們反而是不明白的人吧?
“當然明白,戰夫人表達的如此清楚明瞭,容錦自己是聽得十分明白了,不過戰夫人應該也明白一點,現在我和戰凌天已經領證了,這是具有法律效力的,不是嗎?”
容錦微微笑著,心中卻覺得有些無語,就算上官瀅才是戰家認定的兒媳婦又怎麼樣呢?現在和戰凌天領證結婚的人是她容錦,她們再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
戰母和上官瀅的臉色頓時一變,她們當然明白這一點,如果不是因為戰凌天是軍人的身份,她們恨不得讓兩人趕緊離婚。
“容小姐,你不知道,從小我和天哥一起長大,我一直都盼望著能夠成為他的妻子,要不是因為天哥一直都在軍隊裡,我們早就結婚了,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軍隊里居然出現了一個你……”上官瀅忽然淚眼盈盈的看向容錦,眼神中充滿了渴求和難過,“容小姐,我們同是女人,你真的這麼狠心去傷害嗎?就當我求你,求你把天哥還給我好不好?我會非常感激你的!求求你了……嗚嗚嗚嗚……”
上官瀅越說眼淚就越多,一聲聲壓抑著的哭聲響起,頓時讓戰母十分的心疼和愧疚,趕緊安慰。
而容錦則是心中漠然的看著這一切,對於上官瀅的眼淚,她是一點兒同情的感覺都沒有,反而覺得十分的諷刺,真是想不到,原來上官瀅和容婉竟然是那樣的相像,連想要引起別人同情和心疼的方式都是一樣的,那就是她們的眼淚。
從小到大,容錦幾乎就沒有哭過幾回,通常有什麼事情,她就直接想辦法解決了,在她看來,眼淚是這個世界上最沒有用的東西,她也不會讓任何人看到她軟弱的時候。
利用自己的眼淚來營造出弱勢的被欺負的一面,容錦只覺得十分的不屑,不過偏偏有很多人就吃這一套啊!
“容小姐,你也看到了,我們瀅兒才應該是凌天的妻子,你和凌天結婚,根本就是錯誤了,你怎麼忍心……你怎麼能那麼狠心呢?”戰母看到上官瀅哭的傷心,她心中的愧疚和心疼也更盛,心中也對引起這一切的容錦生出一陣惱意,言語間也有了一些指責的意味。
“戰夫人,現在我和戰凌天證了領了,這已經是事實,您今天約我出來,除了表達對這樁婚事的不滿之外,到底是想要做什麼呢?”
容錦的心中也是一陣不耐,她一向很是厭煩應付這樣的局面,就像是在容家時,每次容婉故意在母親面前說的一些曲解她或者指責的欺負對方的話,母親每次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