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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那張大床上!

男人在上,女人在下,齊肩的短髮凌亂的壓在後腦勺,絲綢的開衫滑落下肩膀。明明是狼狽的姿態,卻被她臉上那無所謂的笑容給逆轉成了運籌帷幄的姿態。

傅紀年皺起了眉頭目光深深的看著身下的女人,好像這五年,他們都變了太多。

“五年的時間還換不來我們坦誠相見,把過去的所有事情攤開來講,求得一個結局?”

傅紀年早做好了準備,把所有的來龍去脈都告訴她。他五年前,就充分的做好了這個準備。

告訴她他知道錯了,是他自大自狂自負,剛愎自用才導致了今天的一切。

葉曦和含恨的目光看著身上的人,差點就失控的朝他大吼,她不需要他的解釋,他這五年的無影無蹤就是最好的解釋。

她根本就不想聽他那些冠冕堂皇的又蒼白的解釋,不過都是辯解!

最後她笑了一下,她五年來給自己築建的盔甲怎麼可能那麼快就倒下。

她笑眼盈盈,語氣曖昧:“坦誠相見嗎?可以呀!”

然後葉曦和在傅紀年擰眉的一瞬間抬起身子吻了一下他的唇,最後又重重的陷進床裡。

傅紀年的眉目更加深邃了,喉結性感的滾動,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他黯啞著聲音,說:“不要來撩撥一個喜歡你的男人,否則後果自負。”

彷彿是不滿意自己嗓音嘶啞曖昧的變化,傅紀年又咳嗽了一聲,再開口:“你也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

葉曦和笑著,手指插。入他濃密的髮絲裡,溫柔卻暗藏危機的撫摸著他,得意得不得了。

下一秒,置於男人髮絲裡的手猛的停頓,連著臉上的笑容都僵住了。

她嚴肅而認真的看著他,指腹在髮絲裡那大概有五厘米長的傷口上撫摸,傷口凹凸不平像毛毛蟲一樣,也像是高矮不齊的山峰和溝壑。

她按著傷口,一本正經的問他:“這是什麼?”

傅紀年沉默,視線打量了她一眼,然後握住她放在自己後腦勺上的手,牽著她坐了起來。

他起身,緩步走到了落地窗邊兒,然後自顧自的點燃了一根菸。

半晌,看著窗外沉聲:“衣服應該已經幹了。”

葉曦和知道他這是趕自己走的意思,楞了一下就從床上下來,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臥室。連一聲再見也沒跟身後沉默著抽菸的男人說。

傅紀年的別墅格局與白灼的一樣,她熟門熟路的跑下樓梯,然後又快速的在放洗衣機的地方找到自己烘乾的衣服,在樓下的洗漱室裡換上。

將那套質感上好的睡衣在被她嫌棄的丟進洗衣機裡時,隱約的發出了“哐當”的一聲響。

葉曦和垂眸一看,睡衣領子上的吊牌孤零零的掛在那裡晃盪。

睡衣,是新的。

葉曦和忽而又想到他後腦勺的那個即使沒看見,只摸到也讓她感到觸目驚心的傷疤。

這五年,他也跟她一樣不好過?

正想到這裡,樓上傳來了開門的聲音,葉曦和立馬就忙不迭的往大門的方向跑去,看見自己的高跟鞋時提起來就走。

……

葉曦和在白灼別墅的門前,彎下腰將手裡的高跟鞋放在地上,穿好了鞋子以後才站直身子按響了門鈴。

門很快就被開啟,是白灼來開的門。

白灼看見門口的人,一臉的擔心也責怪,拉住對方的手腕將其扯進屋裡,然後砰的一聲關上門。

“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白灼指著她,好看的眉頭皺得深深的。

“不知道,沒帶手機。”

葉曦和此刻身心疲憊,沒有心思跟白灼解釋太多,耷拉著肩膀越過白灼要往樓上走。剛剛那個在傅紀年面前對什麼都不屑一顧,張揚跋扈的女人好像不是她一樣。

“葉曦和,你這是什麼態度?現在是晚上十二點,你出去那麼久都去哪兒了?你知道不知道我們很擔心?!”白灼跟在她身後,依舊還是生氣,但是也是因為太擔心。

“我這不完好無缺的回來了麼。”

“你折騰了人倒是完好無缺,被折騰的人還不知道如何了呢?!”

白灼說完這話,瞪了一眼前面的人。

葉曦和走到樓梯口停了下來,心裡有點心虛,以為白灼知道她剛剛都做了什麼。

在她問出話以前,她忽然就想起來,白灼知道她的過往,但是並不知道細節,就連她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