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神一樣的,看得人心裡面就十分的不舒服,尤其是此刻那森冷的眸子,盯著你看,就像是要把你一眼看穿一般,不對,不是看穿,而是像是一把機關槍,恨不得將他們兩個人打成一個篩子。
兩個人剛剛出去,瞬間將門關上,裡面就傳來了一陣陣摔東西的聲音,兩個人面面相覷,搖了搖頭,直接走到了別處和同事會合,真恐怖,這令狐司令別的地方就算了,畢竟這樣的人也不是他們能夠時常接觸的,但是他整個人站在那裡給人的感覺就十分的不舒服,巨大的壓迫感,那種感覺就像是空氣中氧氣都變得稀薄了,有些呼吸困難的感覺。
令狐澤在看到那兩個人出去的時候,對著自己書房的東西就是一段亂砸,到底是誰在後面這麼搞我,千萬別讓我知道是誰,否則……令狐澤一邊想著潘樹強的屍體,那種被人挑釁的感覺讓令狐澤渾身的毛細血管都開始擴張。
噼裡啪啦的砸了一通之後,滿地都是破碎的東西和一些檔案飛落下來的紙片,在令狐乾面前的是一個破碎的相框,玻璃已經碎了,上面是他們一家四口的照片,此刻襯著那破碎的玻璃,就好像是那照片都變得四分五裂了,而這種東西似乎是在預示著什麼,讓令狐澤的心裡面十分的不舒服。
令狐澤將相框撿起來,將上面碎裂的玻璃都抖落,將裡面的照片拿出來,而在這種照片下面居然還有一種照片,這仍舊是一張女人的照片,只不過在這個女人的後面,模模糊糊的有個男人的影子罷了,令狐澤嘆了口氣,將照片上面的人仔細的撫摸一番,就像是在撫摸著絕世珍寶,眼中的那種留戀和不捨,自然是無以言說的。
佟秋練本來還在研究軍部那邊的案子,趙銘突然說要見自己,說是有事情找自己幫忙,佟秋練反正沒事,正想著找什麼事情轉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呢,每當無人的時候,或者是自己沒事做的時候,腦海中總是會浮現出以前和蕭寒在一起的許多畫面,這種回憶,本來是甜蜜的,只不過此刻回想起來都是苦澀的,佟秋練也不想再想了,自己能做的只能是等著,佟秋練覺得很無力。
趙銘很快就過來了,施施正好出去拍戲了,現在在醫院陪著佟秋練的是白少言,這倒是正好,趙銘也不需要回避誰了,“趙隊長,是不是又有案子了?是遇到什麼問題了麼?”
“我還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這是我們隊裡面的人一起湊的錢給你送的一些水果,小小心意哈!”這佟法醫,什麼東西都不缺啊,看病人還是送水果吧,送鮮花什麼的,他們幾個大男人的,又不會挑選,也不知道佟秋練喜歡什呢,就直接提了幾筐水果過來了,白少言笑呵呵的招呼他們幾個人坐下。
在一起工作也是挺久時間了,也算是很熟了,李耐的眼睛賊溜溜的在病房裡面轉悠,這病房果然是很高階啊,只不過生病額佟秋練,儼然是褪去了在高冷御姐的光環,不像是平常那種高冷的姿態,或者是一身黑色的職業裝,看起來冰冷不好接近。
此刻的佟秋練靠在冰床上面,穿著白色的病號服,整個床單被罩也都是白色的,頭髮隨意的披散著,別在耳後,眼波流轉間,似乎帶著一些別樣的味道,嘴唇有些發白,本來就是十分白皙的面板,此刻更是透著病態的蒼白,所以給人的感覺是虛弱無力的,一隻腳是露在外面的,上面纏繞著紗布。佟秋練的床邊,放著紅豔豔的玫瑰花,襯得佟秋練的面板更加的透白和虛弱了。
“不需要帶這些東西的,你們能過來看我就挺好了,都坐下吧!”佟秋練也動彈不得,只能招呼他們坐下,而在一邊有個粉色的懶人沙發,沙發邊上是一個茶几,上面有透明的茶杯,裡面還能看見玫瑰花,而茶杯中也傳來了陣陣香味,茶几上面整齊的放著一些化妝品和一些雜誌,“那個地方別坐,別的地方你們隨意!”
稍微寒暄了幾句之後,趙銘就直接切入正題了,“我們剛剛在令狐家發現了一具被人扒了皮的男屍,死的……哎——很慘烈!”扒了皮?佟秋練整個人的頭皮都有些發麻了,為什麼聽到這個事情,佟秋練的腦海中瞬間想到的人,居然是顧珊然呢,不會吧,這小女子又正好在C市,她還懷著孕呢,顧南笙不會讓她做這麼噁心變態的事情吧。
“到底是怎麼回事?”佟秋練端起手邊的水杯,喝了口水,只不過這種屍體,她只要在腦海中稍微想一下,都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們是接到了令狐家的傭人的電話,說是家裡面發現了一個具屍體,而且那人聲音慌亂,就連呼吸都不平穩,再加上這出事又不是別的人家,是令狐家啊,我們立刻就開車過去了,然後就看見那具屍體脖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