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掏出來了,敏敏如釋重負地說:“可以了。可以了。”就聽見“嘩嘩”的水流聲,很響地砸在地上。
郝書記心兒一跳,想年青就是好,起動快,也夠力度,想想丈夫那東東,喝了酒縮成那麼一丁點,幾乎摸都摸不到。她又想,豈止是年青啊!嚴格意義上說,張建中還應該是小男人吧!她不知道張建中的過去,始終認為除了女兒,張建中並沒見識過女人,女兒還是完整的,他同樣也完好無缺!
這麼想,恨不得邁前小半步,伸長脖子看一眼那個烏黑髮亮的大傢伙。
丈夫是越來越不經事了,也不知年紀大了,還是當了副書記管得事多了,表現總不盡人意,最近幾次,還無緣無故抬不起頭,氣得她哇哇叫,氣得一整夜一整夜翻來覆去睡不著。有一次就想自己也四十幾了,也沒幾年需求了,丈夫卻滿足不了自己,荒廢了自己後面這幾年的時光。
迷迷糊糊地,像是有一個烏黑髮亮的大傢伙在眼前晃來晃去,一伸手想把它抓住,這才意識到,是想偏了,想到女婿那東東了。
開始,她還臊得無地自容,怎麼想也不能往那邊想吧?也不能想到女婿身上吧?你還是人嗎?你真是禽獸不如!但一閉上眼睛,那大傢伙又在眼前晃,那個磨菇頭髮著亮亮的光,如果,如果,讓它鑽進來,真不知會爽成什麼樣?那怕是藏在最深處的騷癢,藏在最偏角的不適也會被它戳得酥麻。
“浪費了。浪費了。”她對自己說,不知是說自己被浪費了,還是女婿被敏敏浪費了。
這會兒,那東東就近在咫尺啊!郝書記雙腿一夾,不禁冒出一團熱,臉上泛起兩朵潮紅,急急往了出去。丈夫還死豬一樣地靠在沙發上,目光不由地移動他那地方,想今晚又是一個平靜夜,肯定又是被他荒廢了。
撒完尿,那東東軟了七分,卻還是不好弄進去,敏敏又是一陣搗弄,哪想,它比剛才還不經刺激,一下子又翹了起來,敏敏忙看了一眼門外,真擔心媽媽以為完了事,闖了進來。
“還沒有啊!還沒有啊!”她大聲說著,想過去把門關上,又怕放了手,張建中站不穩摔倒。
郝書記又折了回來,問:“怎麼了?”
“沒什麼,沒什麼。你別進來。”敏敏心一急,抬腿踢上門,門沒完全關上,但傳達的資訊已經到了。
“真不知你是怎麼當人家老婆的,一點點小事都手忙腳亂成這樣。”
“你別管,你別管。”
“我也不想管,但你總不能讓我超心吧?”
“我沒讓你管,沒讓你超心。”
敏敏把張建中的皮帶解開,才小心翼翼把那東東掖進去,想要拉上拉鍊,才發現,脹鼓鼓得不行。你是根本不能把他扶到客廳去的,你是肯定還要媽媽來幫忙的,這麼挺翹翹的,媽媽會看不見?
“你就不能乖一點?”她撫摸著,恨不得把它捏小,然而,它卻變本加厲,很有勁地跳了跳,從那並不小的內褲探出半個頭來。
“你就會氣我,就會欺負我不能把你怎麼樣。”
這是敏敏最懊惱的,總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弄軟這傢伙。
敏敏自覺得自己對他張建中幾乎百依百順,對他老爸好吧?對他老媽好吧?雖然,他們還住在葫蘆巷,但還是在新房給他們留了房間,購置了新床。她說,你們想住一天也可以,想住一個星期也可以,如果,住著不舒服,再回葫蘆巷也行。她說,你們不住過來,人家會怪張建中,會說他不孝順,娶了老婆忘了父母。兩個老人還真被她勸動了,只是在新房住了兩天,就說什麼也要回葫蘆巷了。他們嫌那裡太陌生太安靜,回到家就關上門,自己把自己關在屋子裡。
“在葫蘆巷多好,左鄰右里住了幾十年,進出都不用關門,進出都有說話的人。”他們說,“我們知道你們孝順。我們住回葫蘆巷,也不會有人怪你們不孝順,其實,不讓我們回葫蘆巷住,才是最大的不孝。”
兩位老人搬回葫蘆巷,敏敏幾乎每天都去看他們,上下班回家,多彎一點路,就經過那裡,有時候,還到菜市場買些魚肉帶過去。老人家勤儉慣了,不B他們吃魚吃肉,他們隨便將就將就就是一頓。
週末下午,不管張建中有沒時間,敏敏總要過去坐一陣,總要跟他們一起吃晚飯。畢竟,沒在一起生活,見了面也沒什麼話說,就坐在門口給老人撥白頭髮,或剪手指甲。巷子裡的人經過總會說:——媳婦又來看你了?
——媳婦給你弄來什麼好吃的了?
——你真是好福氣,娶了這麼漂亮又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