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
“什麼下場?你把他扶上去,就能把他拉下來?”
“為什麼不可以?他要有作風問題,組織上也不會放過他。”
“我倒擔心,他要說出實情,別人反而會同情他。”
“你也太多慮了。他要敢說出實情,大家更會鄙視他!”
這是在床上,或許,心情好,喝的酒也不多,郝書記便意識到丈夫今晚會勇猛無比。
“你確定,他們到今天還沒能成事?”
“應該還沒有。”郝書記說,“我真不明白,怎麼就成不了事?”
這可是太容易不過的事了,屁屁一挺,就進來了不是?雙腿再一夾,就固定了,心跳一點也不見加速啊!敏敏怎麼就承受不了?
“別動!”
她想像張建中那個烏黑髮亮的大傢伙不見得會有那麼大的威力吧?了不起心稍跳那麼一跳,也不至於會窒息吧?
“動啊!你動啊!”感覺丈夫在上面動了,但裡面的感覺一點也不好,“你怎麼了?”
“沒事,沒事。”李副書記轟轟烈烈運動著。
她終於不得不問:“又不行了?”
“本來是行的,你叫別動,我忍了一下。”
“也不會就軟了吧?”郝書記鬆開夾住他的腿,說:“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可以的,很快就可以的。”
李副書記不放棄地努力著,把半睡眠的傢伙硬塞了進去,畢竟,那道縫還算寬敞,且水淋淋溼潤得很。運動起來,也可以進進去去,希望這麼刺激,能喚醒那個半睡眠的傢伙。
“醒來,別睡了。該你發威呢!怎麼就一脾氣也沒有?”李副書記不讓自己停,儘管氣喘息息。
郝書記一動不動地躺著,就那麼讓他窮折騰,心裡卻想,這不會是報應吧?不會是虧待了張建中,上天也要虧待你吧?怎麼會變成這樣?只是五十幾歲的人就那麼沒出息?
很想像告訴敏敏那樣告訴丈夫,可以用手,可以用嘴。但他會承認自己無能嗎?會用那種方法滿足你嗎?也不知敏敏能弄到什麼程度?想應該是能讓小張滿足的,畢竟小張年青火氣大,說來就來了。於是想,張建中是不是也這麼靜靜地躺著?應該是的,他要用勁,敏敏哪受得了?想那烏黑髮亮的傢伙一定翹得老高老高,那個大磨菇頭井噴的一刻一定堅硬無比,他那麼有勁,高射炮的射程一定很遠。
雙腿一夾,彷彿被它剌穿了,一汪熱噴了出來。
丈夫也在那一刻重重壓在她身上,不得不服氣地說:“不行了。我不行了。”
撫摸那堆徹底軟下去的肉,郝書記嘆一口氣,自己問自己,到底怎麼回事?冥冥中是不是在暗示什麼?
她搖頭對自己說:“不可能,怎麼可能!再怎麼樣,你也不可能與張建中扯上這種關係,天理不容啊!”
她又對自己說,天理,什麼是天理?有天理就不應該發生這麼荒唐的事,就不應該有現在這種結果,丈夫怎麼莫明其妙就不行了?滿足不了自己了?
——小張也得不到滿足!
這會兒,張建中被敏敏弄得火燒火燎,又喝了點酒,膽子大了許多,從床上坐起來,要她躺下去。
“不要好不好?”
“試一下。”
“你也知道不行的。”
“或許今天行呢?今天是我們的好日子。”
“所以,我不想你掃興。”
“我從不覺得這是一種掃興,我總覺得這是一種辛勤的耕耘,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成功。”也不想自己傷心。”
敏敏很不情願地躺了下去。她還穿著小內內,既然那裡是禁區,就想不讓他碰更好。她總說,穿著小內內心會平靜許多,欲/望也不會那麼強烈。她已經很清楚,膨脹到什麼狀況,那個巨大的磨菇頭會怒射,因此,她還不能讓自己把持不住自己,要自己臨門一腳更給力,然後,看著他雙腿繃得緊緊的,看著他噴出一道漂亮的弧。
張建中把她的小內內脫了。
“我的心跳得很厲害。”
“我們休息一下。”他也躺了下去。她便伸手撫摸那個翹得老高的東東。她的手很柔軟,五指靈巧得滑動,每每總刺激那圈深深的溝壑,讓一陣酥麻遍佈全身。他感覺到她的呼吸平緩了,又翻到她身上。
“你閉上眼睛,你當什麼事也沒發生。”
敏敏又緊張起來,說:“閉上眼睛更不行,閉上眼睛想法更多,心跳得更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