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一位一天不知有多少男人?跟他那個什麼,總催你快點,總希望你一分鐘就搞定,拿了錢就走。他說,那些看似樸素的小姐,多是剛進入行不久的,還有一種新鮮感。
張建中聽得噁心,想這種地方的女人還配得上新鮮?
不要小姐是不行的,張建中只好要了一個能喝酒的,他鄭重其事地對媽咪說,不能喝可不行。他又對那個自認為能喝酒的小姐說,別怪我不惜香憐玉啊!
那小姐說:“老闆你吃飯喝過酒吧?”
張建中說:“是的。”
“你們喝什麼酒?”
“當然是白酒。”
她似乎放心了,說:“你喝多少,我都奉陪到底。”
張建中並同想要把她喝醉,見她有這決心,倒知道她多少是可以喝一些的。
都要了小姐就唱歌。張建中對唱歌一竅不通,更沒拿著麥克風唱,矮個子謙讓了一會,就跟大明星似的拿著麥克風吼起來,他唱的都是紅歌,小姐說,是老掉牙的歌。陪張建中的小姐問他要不要點歌,問他喜歡港臺哪位歌星的歌?
張建中連連搖頭說:“不會,不會。”
她說:“再不會也比那老頭唱得好吧!”
“我哪有他那麼瀟灑。”
她又問:“我們跳舞吧?”
張建中說:“不會跳。”
“我教你吧!”
張建中臉就紅了,說:“不用,不用。”
她便笑起來,悄聲問:“你是第一次到這地方吧?”
張建中沒理她。她就坐得更近了,還把他的手拿到她裸露在短裙的大腿上,張建中忙縮回來,就見她偷偷地笑。
“要不要喝酒?”她問。
張建中也無聊,本來就想找個小姐喝喝酒而已,便問:“喝什麼酒?”
“啤酒。”
“啤酒太沒意思了。”
“喝紅酒嗎?”
“白酒怎麼樣?”
她就笑得響了,說:“唱卡有喝白酒的嗎?”
張建中又鬧了個大紅臉。
永強的表現跟張建中也差不多,被陪他的那個小姐擠到一個角落裡,時不時求救似地看張建中一眼,倒是矮個子幾個傢伙放得開,早就把陪他們的小姐弄是“哇哇”叫。也不知是怎麼弄的,只聽見她們嗲聲嗲氣地罵他們流氓。
他們便厚顏無恥地說:“不是流氓也不會到這地方來!到這地方來就是耍流氓的。”
張建中招手叫永強過來,告訴他,這事回去可別說。告訴他,這也是接待,就像請吃飯喝酒一樣。他可不希望再發生倒把明那樣的事,回到邊陲鎮,炫耀在省城乾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酒上來了,跟那小姐喝酒。突然想起汪燕曾教自己划拳猜色色盅的遊戲,那小姐便罵他扮純情,說還以為他是第一次呢!原來也是老手。說著猜著,喝著笑著,就總往張建中身上靠,一點也不顧忌那軟軟的胸脯在他身上蹭來蹭去。
最後,就直接抱住他,說自己醉了。張建中忙推開她上洗手間。喝了那麼多啤酒,漲得厲害,而且,那小姐軟軟的身體貼得他也太刺激了,真怕一個控制不住尿了褲子。那想到,洗手間的門卻在裡面反鎖了,回頭看看不見矮個子。
陪他的小姐告訴他,那個老*蟲進去好一會了,他沒有一個小時不會出來。張建中就往外走,想上公廁。陪他的小姐跟了出來,問要不要她陪他?說公廁不分男女。張建中沒弄清白是怎麼回事?
那小姐便笑著說:“你是真不懂還是又裝糊塗?那老*蟲不是一個人在佔著洗手間,陪他那個小姐也在裡面。”
“這怎麼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要不,我們也試一試。”
張建中明白她要陪自己上公廁的意思了,連連說:“我不要你陪,我不要你陪。”
在歌舞廳的公廁撒尿的時候,見那單間窄得多容一個人也轉不了身,便想,這也可以?又想在這麼難聞的氣味裡也能幹那種事?然而,那烏黑髮亮的傢伙還是不受控制地脹大起來。媽的,這是什麼世道?這就是矮個子說的改革開放?就是矮個子說的,搭最後一班車追回失去的時光?
一開門,那小姐卻站在門外等他,挑逗了說:“要不,要不我們去開房。”
“開什麼房?”
“就在樓上,我給你按摩啊!”
“我們喝酒,我只會喝酒。”
“傻瓜,不會享受。”
這種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