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定很有力!”
沒有接她的話。
“怎麼不說話啊!是不是舒服得不想說話了?”
李副書記嚇得睜開了眼睛,因為她坐了下來,坐在他的腿上。
“我給你按胸。”她雙手壓住他的胸,差點喘不過氣來,她也有些氣喘,說,“你放心,我不會因為你要全套就偷懶的,相反,對全套的老闆,我會給他更好的服務。”
李副書記有點沒聽明白,但清楚得看見,隨著手上的動作,她胸前那兩團肉在貼身的衣裡滾動,比老婆的要小些尺碼,一定會結實得多,畢竟年青嘛!她手按著他的胸,身子前傾,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他胸上了,屁屁再坐下去時,卻壓住了他的寶貝兒。
身子不禁一挺,他也弄不清自己是想把她推開,還是想長驅直入?他對自己說,你怎麼會有那種不本分的想法呢?你除了老婆郝書記,還想過要跟誰幹那種事呢?現狀也不允許你有長驅直入的想法啊!你們都穿著衣服,而且,那寶貝兒也沒有鬥志。
接下來,按住他胸脯的手不動了,屁屁卻不停地摩擦。她看著他,含著笑,突然,雙手一軟,就趴在李副書記身上了。
“你起來,你起來。”李副書記連連說,條件反射推她起來。然而,自己也知道,一點也不堅決,否則,他可以把她掀到按摩床下。
“你不是要全套嗎?”
“這就是全套?”
“是啊!給你按摩,又跟你做。”
“做,做什麼?”
“你這人真逗,做什麼還用說嗎?”她的屁屁上下移動,無聲勝有聲。
“我不要了,我就只要按摩。”
“你這人怎麼出爾反爾呢?”
“我第一次來,你也知道,並不清楚全套是什麼意思,還包括那些內容。”
按摩女的臉色變了,說:“現在已經遲了。”
“不遲,不遲。我們還沒有那個。”
“你說沒有就沒有嗎?從我拉開衣鏈開始,就不能改了。”
李副書記看了一眼她那脹鼓鼓的胸,那兩顆約隱約現的葡萄兒。
“不是全套,我是不會拉下衣鏈的,我是不會坐在客人身上的。”
“你也知道的,我不行。”
按摩女笑了起來,說:“沒聽說過不行的,沒聽說過,到這裡來的客人不行。”她手背到身後,屁屁一抬,滿滿地抓住了他的寶貝兒。
“你放手!”
按摩女沒有放,聲音比剛才還要溫柔幾分:“你不要這麼傻好不好?反正你也要付全套的錢,你是朋友付的帳吧?你什麼也不幹,朋友也以為我幹了,何必要委屈自己呢?何必要委屈它?”
她的手比聲音還溫柔。
李副書記抓住她的手,想要挪開她,她的另一隻手卻把他的手挪開了,而且,移到她胸前那兩團肉上。那隻手就移不開了,緊緊握住了。
“你不用擔心自己,我會給你最好的服務。”
她趴了下來,嘴裡呵出的氣噴在他臉上,李副書記閉上眼睛,感受自己的觸控,也感受被她的觸控。最後,她的手伸了進去,桑拿室簡便的衣服,褲腿太寬大,想就是方便按摩女的手伸進去吧?心怦怦跳,以前似乎沒過這種感覺,即使有,也是年青的時候,也是和老婆剛開始的時候。
很多已經陌生的感覺湧了上來,都是年青時的感覺啊!
517 有一批貨從山尾村上岸
年初二,主持完球賽的開幕式,第一場比賽看了一半,張建中就離開了,回辦公室給一些有必要的人打拜年電話。
黨政辦把張建中的辦公室佈置得還是很有些節日氣氛的,擺了一盆碩果累累的年桔,茶几上放了一碟色彩斑斕的糖果,一碟鮮紅的瓜籽,昨天,岳母郝書記見辦公桌放著兩個帶葉兒的年桔,就在下面壓了兩個紅包。
岳母說:“大吉大利!”
張建中笑著說:“你也興這個?”
“為什麼不興?入鄉隨俗。”
岳母在部隊呆了二十多年,很有鄉風民俗都忘了,甚至不知道,但回到地方這幾年,一樣樣學,雖然沒有土生土長的老太太地道,重要的環節還是有的。長輩和晚輩派利是,年初一說說吉利話還是有的。先給大少爺打電話,一番客套後,大少爺問:“你大哥大怎麼銷號了?”
“怕影響不好。”
“那也是方便工作啊!”
“不一樣了,現在是行政幹部,縣委書記都沒大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