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啊!又沒不讓你說。”
“我怎麼說啊!我怎麼說啊!”她垂下雙手抱住他的腦袋,挺著屁屁搖晃著,“別過分,你別太過分。你聽我說,你聽我說!”
她知道,他是不會回應的,這會兒,他哪有空閒說話。於是,不再掙扎,不再費勁,讓自己靜心靜氣感受他的給予,這個張建中,每次喝了酒都這樣,不管不顧,一上來就跟人親嘴,只是搞錯了方向,上下不分。
“行了,行了,要崩潰了。”
她越大聲,他就知道越沒到那個點,只有不說話的時候,咬著牙喘氣的時候,他才會停下來。敏敏把他的手放在胸前,讓他感覺她的心跳,就沒力了,雙腿卻情不自禁地一次次繃緊,下面那張嘴便噴出一股股熱。張建中鑽了出來,一緊一鬆地按壓她的胸口。
一口氣喘了上來,她說;“想要我的命啊!”
“這不是最高境界嗎?”
再高她就承受不了了。
“我沒力了,我不想動了!你自己解決吧!去衛生間搞定自己吧!”
張建中笑著說:“我們說說話。”
“不說了,不想理你了。”
張建中還是說自己的:“我新裝了一個大哥大,偷偷裝的,別讓你爸知道。號碼是……我忘了,明天再告訴你。”
“你就是現在說了,我也記不住。”
“明天,我還要回邊陲鎮,還有很多事要忙,後天,球賽結束,副縣長也去參加,到初六吧!才可以真正閒下來。”
“我管你去哪裡,我管你回不回來。你不回來最好,不回來,我一個人清靜。”
“你不怕太清靜了嗎?”
“總比被你弄得死去活來要好。”
“初七吧!告訴我爸我媽,初七請巷子裡的人吃飯,初六,我弄些海鮮回來。”
“你自己說,關我什麼事!”
“怎麼不關呢?你是他們兒媳婦啊!”
敏敏恢復了元氣,把他翻了過來:“還沒有吧?你還沒有真正得到我吧?”這是張建中最不願提的話題,也是敏敏最忌諱的話題,今天,她卻說了出來,“我想把自己給你,完完全全給你。”
她不像在開玩笑。
“但是,你要配合我。”
“我怎麼配合你?”
“你不要動,什麼狀況下都不要動。”敏敏說,“以前,都是你在主動,我要改變一下,由我來主動,我知道自己的事,知道自己什麼狀況,我自己把握自己。”
坐了起來,感覺磨菇頭就在門口,她認為,不用扶,自己也控制得住自己,哪有支撐不住自己身重的,哪有不能讓自己一點點往下壓的?一公分,一毫米都可以。那用別人扶那麼差勁!她想,還不是太依賴唄!從小到大能依賴都依賴了,所以,自己對自己也沒信心,媽媽對你也沒有信心。
“你是怎麼想到之方面的?”
“你別管,反正我想到了。”
還真應該試一試,換一個角度,換一種形式,或許能柳暗花明,張建中多少預感到會成功,說:“我還真要對你另眼相看了。幹活的時候,遇到困難,我會這麼想,會想能不能有另一種形式,遇到這個問題,我怎麼就不怎麼想?怎麼就總要一條道走到黑?”
敏敏不再壓著他,雙膝跪在床上,搗弄著要調正磨菇頭的方位,突然,又坐了下來,張建中嚇了一跳,問:“你不會是一下子往下坐吧?”
“還不是你,剛才叫你別太過分,就是不聽,搞得我雙腿一點力也沒有,一點也控制不住自己。”
“休息一下再說。”
她趴在他身上,雙膝跪著,屁屁高翹,騰出一隻手,又搗弄著較正磨菇頭的位置,心裡沒底,就從兩人之間的間隙往下看那烏黑髮亮的大頭鬼是不是到了它該要到的地方。再抬高屁屁,把大頭鬼挪過來。
“是這裡吧?是這裡吧?”她呼吸很響,一點把握也沒有。
“我看看,我看看。”張建中並沒有看,也不可能看得見,只是用手摸。她把大頭鬼交給了他,她可以雙腿跪著,雙手撐著趴在他身上,當然,還看著他是怎麼移動的。
“你小心點啊!不要猛勁坐下來啊!”
“我會小心,你不用擔心。”
不擔心才假,你敏敏沒輕沒重坐下來怎麼辦?
“算了,算了。我對你還是不放心。”張建中雙手託著她雙腿的根部,說,“還是我來吧!”
“已經多次證明,你主動是失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