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的細汗說。他就把她翻到身上,感受她的吻一點點下移,最後就在那裡盤旋,她的舌尖很靈巧,順著杆兒往上爬,在磨菇頭上畫圈圈,嘴一張,便吞噬了,張建中身子不禁一挺,敏敏怕太深忙往後退,不能說話,只是輕輕打了他一下,他便不動了。
“你討厭!不給你弄了。”
“別啊!”
“那你乖一點。”
還是不能都吞進去,還是剩了三分之一在外面,衝剌的時候,總是用手,這天有那瓶潤滑油,敏敏便把潤滑油倒在手掌裡,再*那個醜小子,上上下下,很滑潤。
“好嗎?”
“好!”
敏敏加快了頻率。
“不痛吧?”
“不痛。”
速度更快,發出“滋滋”的響聲。張建中雙腿緊繃,身子半仰,狠狠抓住敏敏胸前那兩團肉,還是很彈性,還是感覺裡面有兩個雞蛋似的硬。
“爽嗎?”
“太,太爽了!”
敏敏也半臥著,讓他抓得更隨手,更用勁,感覺醜小子比鐵還硬,磨菇頭膨脹得嚇人,呈紫黑色。
“不行了,不行了。”
“行,你行,你太行了。”
“暈過去了,我要暈過去了。”
“暈吧!暈吧!”
張建中“哇哇”叫起來,僵硬不動了,敏敏也跟著叫。手裡那個醜小子卻很有勁地抖,抖一下,噴出一道弧,抖一下,又噴出一道弧。
敏敏讓他體會到另一種快感,這種快感並不亞於真刀實彈的幹一場,本來,想休息一下,天亮醒來大年初一再爽一回,但夜裡迎春的鞭炮聲響個不停,怎麼也睡不踏實,迷糊迷糊,床頭的電話響了起來。
郝書記在電話裡問:“還沒醒啊!”
“醒了,醒了。”張建中一下子清醒過來。
昨天說好,一早載郝書記一起回邊陲鎮的,差點睡過了頭。
敏敏夢囈般地問:“誰啊!這麼早來電話?”
“不早了,八點多了。”
“這麼晚了啊!”
“你再睡一會吧!”
“那我不管你了。”
張建中以為,敏敏又睡了,爬起來洗臉刷牙,卻見她頭髮散亂,睡意朦朧地走進衛生間。
“你怎麼不睡了?”
敏敏搖晃著蹲下去洗手,說:“我還是跟你去我媽那吧!給我爸我媽拜了年,還要去給你爸你媽拜年呢!”
……
洗了澡,郝書記從衛生間出來,見敏敏坐在沙發上發呆?就問,想什麼呢?敏敏臉兒一紅,說,沒想什麼?說著,抱著被子往房間裡溜。
郝書記說:“你爸有沒說過,他今晚回不回來?”
“應該回來吧!大年初一的,誰會留他在那邊過夜!”
“回來也應該到了,這都幾點了?”
“我怎麼知道。”
郝書記說:“你怎麼也不問一問?”
“我上哪去問?”
“他說去市裡的時候,你就應該問清楚。”
“我怎麼問啊?他就只說去市裡吃晚飯。”
郝書記想了想,沒插在上門,只是用鑰匙從裡面鎖上了,如果丈夫回來,可以用鑰匙在外面開門。
李副書記並沒想在市裡過夜。
這天,呆在辦公室也是閒著,就打了十幾個拜年的電話,都是老戰友,有還在部隊上的,官兒大的,已經晉升少將了。也有轉業到地方的,市裡那幾個,平時走是近,自然多說了幾句。當過李副書記副團長的丁建轉業在市裡的一個局當辦公室主任,一直提拔不上來,前幾年便下海辦公司,職務沒變,掛一個好聽的總經理頭銜,知道郝書記春節更忙,就說:“你過來吃晚飯吧!春節前總想約大家聚一聚,一個個都沒時間,正好趁年初一,大家都閒著。”
“常務副市長也參加嗎?”
“我給他電話約一約。”
李副書記在部隊的時候,常務副市長也是團長,但晚幾年轉業,提到了副師長,那時候,部隊也想到了應對地方降一級使用轉業軍官的政策,凡轉業前都提一級,他轉業的職務便是正廳。
李副書記從縣委常委提到現在這個位置,常務副市長出了不少力。
丁建再打電話過來,說常務副市長也參加。李副書記便坐不住了,邊陲鎮的文藝演出圓滿結束,就叫司機載他去市區。
興寧縣去市區走的不是去省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