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打滿算也就等於請半天假。當然,最好是那批彩電到。
漸漸地,那東東又甦醒了。
“你好壞!”阿花紅著臉說,心裡卻想,到底年青,說起就起,只是那麼點時間,只是那麼弄一弄,就又醒了,而且,而且還是那麼有力。
張建中心裡卻想,是我壞嗎?你那麼坐著,兩坨肉那麼翹著晃,手還不停地摸來摸去,我不壞也不可能吧?
“撞死你好不好?撞死你不要我償死好不好。”她緊緊地握著,見磨菇頭冒出一滴混沌的水珠,身子就軟了,趴在他身上。張建中覺得這姿勢很好,兩團肉被擠得扁扁的,下面不停地摩擦,可以騰出兩手捏屁屁上的肉,想鑽進裙子裡。她說:“不要。”
他說:“後面不髒吧?”
先是隔著小內內,就又鑽了進去,先是在那最彈性的肉上捏啊揉啊,就想再往下滑,碰到了硬硬的東西,再傻也知道那是什麼了。
她滑了下去,一邊滑一邊問:“還要不要?你還要不要?”
他說:“要,怎麼不要?”
這麼說時,他一點也不臉紅,像是很應該,那東東不聽話,你阿花就要讓它變乖。
比前兩次不一樣的是,阿花只下滑到一半,用兩團柔軟的肉挑逗那大磨菇。張建中雙手墊在腦後,讓頭再抬得高一點,看著大磨菇在兩團肉之間穿梭,越發感覺到那東東有多醜陋,因為那兩團肉的白和柔潤,因為那東東黑得發亮和傻乎乎的笨。
她俯下頭,便感覺那東東還被兩團肉夾住,大磨菇卻在她嘴裡,被舌尖一圈一圈地畫。張建中撥開她的發,想看她是怎麼弄的,卻被她腦袋擋住了。
“好不好?”她抬起頭問。
他說:“好!”
怎麼弄對他來說都是新鮮的,今天,他才發現,原來男女之間並非只是那麼一個目標,一種形式。現在A片氾濫,早早就知道男女那點事,那時候,幾乎沒有交流,只能靠自己悟。即使副縣長夫妻也算是久經沙場了,卻沒見悟出多少東西?
天黑了,車頭燈很亮地照著前面的路,張建中半睡半醒。儘管算不上真槍實彈,但還是爽得夠嗆,爽得辛苦。當時是沒有感覺的,現在卻有一種被掏空的感覺。
他想,書記回家過週末也被掏空了吧?難怪許多人都說,星期一上班是最沒有精神的,星期六上班是最煩燥最不認真的,能不煩躁嗎?能認真得起來嗎?腦裡還不都想著晚上回家怎麼怎麼的。
結婚真好!有女人真好!每個星期六都有期望有渴望!
在張建中的觀念裡,結了婚才能有女人。這會兒,他發現這並不是固定不變的定律,沒結婚就不能有女人嗎?他張建中不就沒結婚嗎?他張建中從此每個星期六不也有期望有渴望嗎?
他在別墅打過一個電話給村長,問那批貨怎麼樣了?村長說,你放心,星期三不到星期四也到了。他問,沒跟他們再聯絡嗎?村長反問他,怎麼聯絡?張建中這才知道是自己心急了,人家在海上漂,怎麼跟家裡聯絡啊?
出門前,阿花又問這事,他說,我會提前給你電話。阿花說,最好星期四。他問,為什麼?阿花說,更安全!他當然知道“更安全”的意思。心裡便想,女人怎麼那麼麻煩?怎麼不能天天都方便?男人就沒有這麼多羅嗦!
阿嬌聽到汽車馬達聲,早早站在樓梯口等他們,先說張黨委回來了,再說書記也回來了。張建中說,又麻煩你了,阿嬌說,應該的,房間都打掃乾淨了。書記卻沒有說話。於是,阿嬌就跟在他們身後。
前到張建中的房間,她跟了進去,問:“沒什麼不滿意吧?”
張建中說:“很滿意。”
“開水是新打的。”
“謝謝!”張建中見她又把星期五掛在外面的衣服收回來了,還是整整齊齊地疊放在床上,便不再說什麼,既然她習慣了,你也不好再說她什麼。只是又說了一句,“謝謝!”
“沒事我去書記那邊了。”
“你去吧!”
其實,阿嬌也感覺到張建中不樂意她幫他疊衣服,但她總不能只疊書記的吧?書記也說過,你怎麼對我的,也怎麼對張黨委,別讓人家覺得你對我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推開書記的門,他正在喝水。每次換了新開水,總看他杯裡有沒有水,沒有就倒滿,好攤涼了喝。
“這兩天沒事吧?”書記問。
阿嬌笑了笑,說:“有點想你。”
書記往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說:“門開著,說話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