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就問:“這人是誰?”
有人說:“好像是阿嬌。”
“怎麼會是她?”
永強說:“怎麼不會是她?”
大件松殺到了,狠勁地往裡面擠,這會兒,他一點也不怕了,這麼多人,又證據確鑿,他才不管你什麼書記不書記呢?他更關心的是那女人是誰,聽見永強說是阿嬌,氣就不打出,揮拳頭就往書記臉上砸去。書記捱了拳,當場鼻血就噴出來了。
永強喝道:“你幹什麼?不準打人!”
“我就是要打他,流氓禽獸!”
“你打人是犯法的。”
“他就合法了?*婦女,打死也沒罪!”
永強說:“他們是通姦!”
“通姦,通姦!”大件松目光一掃床上,見阿嬌縮成一團,抓起被子一扯,沒扯,就說,“你還怕見人啊!你有臉做沒臉見人啊!”
一邊說,一邊抓住被子不停地扯,阿嬌那扯得過他,連人帶被在床上滾來滾去,滾到後來,就只剩光溜溜的身子了。
都是年青人,眼睛都瞪得大大的。
書記捱了打,又見阿嬌出了醜,再不能忍受這些汙辱,拉開通往辦公室的門進了辦公室。
有人大叫:“別讓他跑了。別讓他跑了。”
永強說:“他還跑得了嗎?這麼多雙眼睛看著他,他除外跑到另一個世界。”
這麼說,突然意識到什麼,忙跟了過去,永強還不是那種心狠得想要人命的人,擔心書記一個想不通,跳樓了。
書記並沒他想像的那麼脆弱,坐在他那張辦公椅上,想怎麼就發生這種事了?想永強和阿歡怎麼就潛進了他的辦公室?他已經把門反扣上了,誰都不可能進來的!
他看到了那扇敞開的窗。可以說他疏忽,但你怎麼可能每天都一個窗一個窗檢查呢?人家早就盯著你,早就算計著你,你是防不勝防啊!這是永強所為嗎?阿歡所為嗎?他們似乎沒那麼老練吧?
書記的窗門“咣”一聲響的時候,鎮長心兒跳了一下,馬上就握緊拳頭,輕吼了一聲:“成了!蓄謀已久的事終於成了!”
許多細節他並不需要知道,他想知道的是結果。
大吵起來,年青人火氣盛,年青人遇事根本不考慮結果,根本不去想他們面對的是什麼人!
他離開了辦公室,跑下樓,站在一棵樹下等著樓上的事愈演愈烈,等著他出現的時機。天黑的時候下過雨,樹上還沾有雨水,風一吹,好些水珠滴了下來,滴在臉上涼涼的,有一滴水一珠正好落在菸頭上,吸了幾口,看看熄了,就一甩,上了宿舍樓,他是快步往上衝的。
走廊上站了許多人,像是不想招惹是非的,便只是離得遠遠的議論。
“怎麼那麼吵?發生什麼事了?”
沒有人答他,膽小的人不知道該怎麼答他。
“哪個房間出事了?誰出事了?”
這問題似乎好答些,還是小心翼翼:“好像是書記的房間。”
鎮長走得更快了,一邊走,一邊大聲說:“讓開,你們都讓開?”到了門口,擠不進了,就看扯人家的衣服,“有什麼好看的,都回去,都回去睡覺。”
有人聽到是鎮長的聲音,忙讓出一條道給他進去。
他看了看現場,大聲問:“誰幹的?這是誰幹的?”
有人說:“永強和阿歡!”
鎮長左右看看,沒看見永強,就問阿歡:“你想幹什麼?你有什麼資格闖進書記的房間?”
大件松說:“書記幹出這樣的事,還有理了?”
鎮長說:“書記幹什麼事不用你理,不用你們管。你們以為自己在幹什麼?你們這是搗亂,是搞破壞!知道什麼是隱私權嗎?你們這是侵犯了他人的隱私權!”
現場靜了下來,被鎮長的威懾力震撼了。
“書記呢?”
“在他辦公室。”
鎮長向通往書記辦公室那扇門走去,到了門口,又回過頭來,手指指著說:“你們一個個都給我滾回去,這裡沒你們的事。這裡的事由我來處理。”他又對阿嬌說,“把衣服穿上,這麼*著好看嗎?”
阿嬌已經完全愣了,赤條條地坐在床上不動。鎮長走到床邊,拿起大件松扯掉的被子,扔還給她。
(今天第一章到,有花的砸花!)
第一八四章 發生這樣的事,不是偶然的
書記早就聽到了鎮長的聲音,讓他感到意外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