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來。”
睜開眼,她已經把自己脫光了,那兩團肉似乎有點下垂,不知是坐著的原因,還是真有點下垂,心裡想,她這下垂也是給自己弄的。反倒有一種成就感,想老子就是要可著勁兒把你玩殘。想在老子這得到好處,你也要負出代價,不僅僅是你的身子,還要被老子一點點玩到殘為止。
他挺進的時候,她推了他一下。
“你說的啊,下星期一定啊!”
“一定一定。”
他又用勁才又一次捅了進去,趴在她身上,把位置調得更好些,想來得更徹底,卻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
“那裡響?”
“還會哪裡響?還不是床響。”
“應該不是。好像是門那邊傳來的聲音。”
再不想離開,也得過去看一看。
阿歡和永強忙往後撤,兩人不約而同地躲在辦公桌後面。書記近前看見門沒關緊,推了一下,門發出一聲響,關上了。阿歡和永強都鬆了一口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慶幸書記沒有推門進來,即使書記看不見他們,也會看見那扇開著的窗。
“他會不會把那門頂上?”永強擔心地說。
“說不準。”阿歡也有點擔心,不過,他又覺得就是頂也很難頂得住,因為宿舍裡並沒有太笨重的東西,就算有也搬不到。
永強探出頭看了看,那邊又恢復了平靜。
“他應該回去了。”
阿歡卻背靠著辦公桌坐在地上,說:“再等一會吧?他們應該還沒開始。”總覺得兩個人幹上了,哪能聽到那麼微小的聲音?一定還在聊天說什麼事。永強也坐了下來。
“你估計,還等多長時間,我們才衝進去?”
“我怎麼知道?”
“你沒有經驗嗎?”
阿歡看了他一眼,很不高興地說:“人和人不同,說不定,書記一進去就完事了。”
永強說:“我也覺得那傢伙沒多少能耐。”
“別我們衝進去的時候,他們已經完事了,把衣服穿好了。”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兩人都覺得不能再這麼坐等著,還是再次湊到那扇門前,聽聽那邊的動靜。
“你別再動了門了,其實,聽動靜也聽得出來,如果,他們不說話了,那一定就是在幹事了。”
“也不一定的,也有一邊說話一邊幹事的。”
“你知道?”
“我怎麼不知道?”
“你別騙我,你可沒結婚,怎麼知道這種事?”
“不一定就要結婚才知道吧?”
阿歡發現自己很丟人,你這不是明白清楚地告訴永強,自己還沒碰過女人嗎?
“反正,我是不說話的。”他用自己虛假的經驗為自己爭辯。
書記推上門回去的時候,很不擔心,剛才,好像是把門關上的,怎麼會露出一條縫呢?不會有什麼狀況吧?這麼想,心兒一跳,馬上就垂頭了。
阿嬌見他這副模樣,說:“你也才沒用了,走那麼幾步,就不行了。”
“我得去辦公室看看。”他找自己的褲子。
“有什麼好看的?你還怕有人鑽到你辦公室來偷看啊!”
“要是鑽進來,就不是偷看那麼簡單了。”
“你不要自己嚇自己,很容易把自己嚇*的。”
他見阿嬌還門戶大敞地半坐半靠在那裡,說:“快起來,把衣服穿上。”
“我要穿上也可以,就不那個了,就回去了。”
書記猶豫了一下,還是覺得要穩妥一點,然而,就是這一猶豫,讓他忘記了自己只是穿著內褲,讓他忘記了阿嬌還那麼一副*蕩樣。他想著的只是看看辦公室那邊有什麼狀況。
很多事情都是命中註定,如果,一進門,就跟阿嬌那個,那兩個捉姦的傢伙根本無法捉姦在床,如果,把門推下,就跟阿嬌一陣風捲殘雲,阿歡和永強還坐在地上聊天等時機,再如果,阿嬌聽他的,把衣服都穿了,書記也不會忘記自己只是穿內褲,就去開通向辦公室那扇門……
很多事情就是因為沒有如果,才發生的,書記一扭扶把推開門時,阿歡和永強想跑也跑不掉了。這次,書記離得近,兩步就走到了,他們還沒反應過來,門就開了。
六目相對,三張嘴都張大得像個洞。
“幹什麼?你們幹什麼?”書記要自己鎮定,要自己先發制於人。然而,他忘記了自己包括阿嬌有多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