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的男人!雖然,她很清楚他幹了些什麼?但她完全能原諒他,一個女人醉了,還祼露出屁屁,凡是男人都會有所行動,難於想象的是,他還沉得住氣,只是窺探而已。
換了別的男人,早壓下來了,壓在她的屁屁上,直接就採用那個姿勢長驅直入。男人,她還不瞭解嗎?男人聞到腥,沒有不像饞貓猛往上撲的。
當然,只要他一撲,她就會醒過來,就會把他趕出去,偏偏他表現得如她所願。
“他一定還是沒經過事的小男人。”
這是她冒那麼大的風險最想知道的結果。
那時候,她有點躺不住了,很想主動地撲向他,緊緊地抱住他,用行動告訴他,你完全可以,可以像怎麼她就怎麼她。然而,聽著他在衛生間弄得水“嘩嘩”響,她又問自己,太主動會不會把他嚇跑了?你還別說,真有可能把這個小男人嚇跑了。
這些天,她一會兒後悔怎麼就把這個小男人放跑了?一會兒又安慰自己,你把他嚇跑,就更沒有機會了。她對自己說,這個小男人跑不了!
“和你那個副縣長的女兒發展得怎麼樣了?”
“還順利吧?”
“順利是什麼意思?抱過嗎?親過嗎?”
“還沒到那個程度。”
“還有那個阿花?沒有偷腥吧?”
“怎麼可能!”
汪燕的心熱熱的,恨不得他馬上就到省城來,恨不得馬上就能見到他。如果,他再到省城來,她再不會讓他跑了,她一定把這個小男人叼了。
她身邊並不缺男人。缺男人也太不像話了,但她不敢招惹那些沒有身份的男人,怕他們死纏她,給自己太多麻煩。
張建中也算是有點身份的男人,也是要皮要臉的人,是不會給她添麻煩的。而且,而且,他還是小男人。不知為什麼,她突然很在乎這一點。她想,如果,是你讓他失去那一臉羞澀,是你讓他從驚慌失措到熟知一切,該多值得玩意的事啊!
“如果,我叫司機去接你,你來不來?”
“這倒可以考慮,最好還讓他送我回來。”
“你也太有點得寸進尺了吧?”
她想,把你這小男人叼了,才再懶得理你呢!
“可以,又不是什麼太難的事。”她改了口,把你騙來了,難道不送你,你還會死賴著不走?
“什麼時候來啊?”
“吃了晚飯到。”
“不會太晚吧?”
“你也知道,酒吧沒那麼晚不熱鬧。”
“別再像那次那樣,差點被人打了。”
“你還怕啊!你身手那麼好。”
有人敲辦公室的門,張建中移把話筒,說:“進來。”
老主任站在門外,說:“書記叫你去一下他辦公室。”書記應該打過他辦公室的電話,或許還不止一次,打不進才把電話打到老主任那的。
張建中點頭說:“我就過去。”
“很忙啊!”汪燕在電話裡問。
“你還有其他事嗎?”
汪燕沒能反應過來,愣了好一會。
“沒其他什麼事,就只是聊聊,我掛了,書記叫我過去一下。”
汪燕這才知道,他以為她叫司機去接他是開玩笑,他說要司機送他回去,也是在跟她開玩笑。這個死傢伙,是真傻還是裝傻?這都聽不出她說的都是真話?她氣把電話狠狠地扣了。我就跑到邊陲鎮去,直接站到你面前,看你怎麼樣?
她真有這個衝動,但很快又覺得很不妥。在那個鬼地方,一點情致也沒有,張建中就是送給她,她也不興趣。有時候,還並非是人的問題,這環境也很重要。換了一個環境,你張建中就是一個鄉巴佬!
敲開書記的門,書記正坐在沙發上思考著什麼?張建中不說話,站在門邊不知進還是不進。
“把門關上。”書記說。
張建中這才走進來。
“你跟山尾村的村長很熟嗎?”
“以前就認識。”
“他這人怎麼樣?”
張建中有點摸不住頭腦,問:“哪方面?”
“靠不靠得住?如果,讓他去辦一件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事,他能不能守住秘密?”
“應該可以。”張建中在書記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來。
書記卻示意張建中再走近一點,他便坐到書記身邊的短沙發上。書記便看著他,像是想看出他知道要去辦什麼事時,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反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