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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到父母,更是一點脾氣也沒有了。

有的人必須努力,因為他們還沒有基礎,有的人已經有了一定的基礎,辦事情就容易,這屬不屬公平公正的範疇?

許多事是很難界定的,除非他的所作所為,很強烈地危害到了別人,危害到了社會,群起而攻之!

張建中說退了一步,說:“好,好。你別教訓我了,說實際的。”

“實際很簡單,你要人家給你好處,你也必須給人家好處。只是單方面的索取就不實際。”

“還是錢作怪!”

“我也沒辦法,不是我要,是別人要,我只是牽線的,只是一座橋。”錢主任還很夠朋友地說,“這樣吧!你是聰明人,也不必每一課都花那冤枉錢,如果,確實忙,哪一門課考砸了,馬上告訴我,我再給你補救。”

張建中又一次雲裡霧裡,補救?怎麼補救?還能再考?他心跳了一下,難道那些局長們再考一把,明著考一次,暗地裡又考一次?

有點像那麼回事,那些門門及格的不都是正職領導嗎?彼此同一個層次,誰都不會說誰,誰都不會揭露誰!

張建中搖搖頭,應該還沒那麼明目張膽,大家集中在一起,怎麼暗也暗不來,如果,被抓現行,一個也逃不了,學院麻煩,黨校也麻煩,黨校麻煩事小,學院麻煩事大,絕對不會那麼幹!

還是沒有找到癥結,但張建中已經不再糾纏這事了。

找到癥結又怎麼樣呢?

有些事,你必須執著,但有些事,又不能太執著。

能伸能縮,才是明智的,就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觀點,卻不能違背領導意圖,不能違背老闆意圖。領導老闆叫你怎麼幹,你就只能怎麼幹!

這是一天下午,阿啟敲門進來,告訴張建中,他已經打聽到局長們是怎麼及格的了。他們買通了教授,考試時,只是做做樣子,等到教授改卷時,再趕到學院去,找到自己的考卷再做一遍。這時候,他們已經有教授提供的正確答案了。

“試卷不是都封好的嗎?”

“教授改卷總是要開封的。”

“准考證和姓名還封著的啊!”

“每個試室都有編號,只要拿出自己試室裝訂的那本試卷,認筆跡就認得出來,根本就不用看準考證和姓名。”

張建中回想了一遍錢主任說過的話,覺得真還是這麼回事,難怪他說,教授只給每個人,十五分鐘的做題時間。有正確答案,只要及格的成績,別說十五分鐘,有十分鐘也夠了。

當然,不是所有人都集中在一起,可以一人呆一個房間,互相誰也不知道誰。學院不是有招待所嗎?

阿啟說:“他們吃水很深。”

張建中想,人家花的是公款根本不在乎。你掏自己的腰包,當然心痛。

他完全了洩氣,知道實情也沒了半點衝動,想想,也的確像錢主任說的那樣,你能奈何他們什麼呢?你能組織一大幫人抓現形嗎?

(真的不抓現形嗎?請拭目以待!)

190章 張副鎮長作風有問題

張建中當了副鎮長,離領導遠了,有些事倒也可以自己說了算,不必像分管黨政辦公室,事事都要看領導臉色。比如,縣裡要求大種瓜果,鎮裡也大動員,給每條村都下了任務,他卻可以讓那些適合種的村多種一點,不適合種的村少種一些,甚至不種。

山邊的村種果可以,瓜怎麼種?土質就不行。近集市的村,種果是一種浪費,不如多種些瓜。

他教農業辦公室向上彙報時站穩立場說假話,在大種瓜果面積不變的前提下,把各村的面積分配好,不能有空白。上面有人來檢查,不可能每條村都去看,就帶他們去看種果都種得好的村,而且,實話實說:“我們邊陲鎮的群眾老百姓都非常高興這種植業。”

不可能不高興,不能種瓜,你偏要他種,不能種果,你偏要他種,他才不高興。

群眾老百姓都是張副鎮長講實際。但黨委副鎮長會上,有人卻說他沒主見,更像是農民老百姓的尾巴,農民老百姓說什麼就聽什麼。

高書記說:“年青人嘛,也不容易。”

言下之意是,畢竟年青,不遷就遷就農民老百姓,工作也不好開展。

張建中不在乎他們怎麼評價,只希望農民老百姓喜歡,很多時候,都覺得農民老百姓覺悟低,跟不上領導步伐,就一定要農民老百姓這麼幹那麼幹,常常就出現不懂農作物的人指揮種田耕地的。

有人還說,張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