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問:“沒有點特殊照顧?”
“怎麼照顧?”
“你最清楚。”
“你別亂想啊!別亂猜啊!”
“下次,我也不來上課了。”
現在回來一趟不容易,深刻體會到了阿啟和阿歡為什麼熱情越來越低。
“你怎麼可以跟鎮長比,人家是正職,工作忙,又可以直接向校長請假,如果,校長也批你請假,你有意見也奈何不了你。”
更讓張建中可氣的是,陳大剛的成績也上去了,媽的,那個只有一身蠻力的傢伙,當了副縣長的女婿就變聰明瞭?
“打聽一下,看他們有竅?”張建中只是對阿啟說,書記事件後,他更看不起阿歡,幾乎沒有直接跟他說過話,“我們也想想辦法,人家輕輕鬆鬆拿文憑,我們卻要啃硬骨頭,太不公平了。”
阿啟連連搖頭。
他告訴張建中,他也研究過,發現官越大成績越好,或者說,凡是正職領導,不管多大年紀,不管考什麼課目一個個都過關。
“我們這樣的人,就別想好事了。”此話一出,發現張建中比自己高不止一個層次,就說:“你應該可以得到他們關照。”
僅僅是因為官職嗎?應該有錢作怪吧?
錢主任曾說過,要多動員一些有勢力的學員,那些正職領導就是有勢力的學員,他們可以大筆一揮搞定許多事,比如,在錢主任的遊說下,請教授吃飯,為大專班節省必要的經費開支。
然而,張建中還是想不明白,你搞定黨校有什麼用?教授會給你打高分嗎?即使把教授也搞定了,那些監考老師每次考試都無情得像貓抓老鼠,沒有真水平,試卷答非所問,教授再想多給你打分也不會沒個度。
張建中特意請錢主任吃飯,請他喝酒,還是那次那家酒店,只是要了一個小房間。幾杯下肚,見錢主任滿臉紅光,說話舌頭有些打結,張建中才說,自從他的工作調整後,成天往農村跑,晚上還要組織召開群眾大會,沒日沒夜忙,幾乎沒時間複習,看錢主任是不是可以搞點內部資料?
錢主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