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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相信似的說:“有可能,不是沒可能,你看他老婆,被他折騰得只剩一把骨頭了。”

民兵營長卻很得意地笑,偷偷瞥了一眼婦女主任。火光映著婦女主任的臉,泛著飽滿紅潤的光澤。她是一個還算漂亮的女人,丈夫當兵提了幹,在這一帶也算是個人物,結婚娶老婆,很有一種優越,不漂亮的還看不上,但娶了老婆放在家裡每年只回來一趟。好些人便愛開她的玩笑,或有意無意地在她面前說床上的事。

有人又對民兵營長說:“你還是少點折騰你老婆,等把她養胖了,又會是一種滋味。”

“是啊!是啊!像治保主任的老婆,一身肥肉,兩個大奶走一步顫幾下。”

治保主任常以此為榮,笑著說:“你們別羨慕,羨慕也羨慕不到。”

有人就問:“壓下去是不是特別爽?”

“這還用說嗎?抓起來還更爽。”

說完,大家都陰陰地掃了婦女主任一眼,很猥瑣地笑。

“你們這些人,要臉不在臉?”她終於忍不住了。

有人說:“你就不要假正經了,你敢說,你不想老公,不想晚晚跟他睡?”

婦女主任的臉越發紅了。

“不可能不想的,就是說不出口。”

大家又“咯咯”笑起來。在鄉下,越怕羞越忌諱這種話題,就越會成大家尋開心的物件。

“支書怎麼還不來?”婦女主任再聽不下去了,盼著村支書早點來,有他在,這幫傢伙嘴裡就不敢那麼沒遮沒攔。

正說著,有人拍打鐵門。

“支書來了,支書來了。”

民兵營長卻說:“不像,不像是他拍門。”

支書那股霸氣,不管拍什麼門都很用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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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 我們婦女幹什麼

鐵門得笨重地響了一聲,開了一條縫,只能側身進去,張建中用勁推了推,卻沒能再推動,就擠了進去。

開門的婦女主任驚叫了一聲,忙退了半步。碉堡裡的人也驚訝地看著這個不速之客,一個個停了手裡的動作。

治保主任先認出了張建中,就說:“張,張副鎮長,你怎麼跑到這來了。”

張建中溼得直往下滴水。

“把衣服脫了,把衣服脫了。”

張建中想脫又停了手,治保主任說,沒關係,又不是大姑娘,什麼沒見過?婦女主任臉不紅,張建中的臉倒紅了。

有人說:“這還有一個呢?比女人還怕羞。”

民兵營長說:“人家還是沒結婚的小牛犢。”

婦女主任看了他一眼,雖然,他並沒有脫衣服,但已溼透了,緊緊地貼在身上,顯現出那很發壯實的胸肌。這完全得益於那個黃氏太極。不管什麼時候,張建中還是堅持每天一早一晚在宿舍樓的曬臺上練那麼一陣,直到身上沁出汗,因此,身上的肌肉也一塊塊凸顯出來,只是平時穿著衣服並不顯眼。

“支書呢?怎麼沒帶你過來?”

“村口的鍘板丟了,他去追查到底是什麼人搞的破壞。”

治保主任問:“你是說鍘門那塊板?”

張建中說:“海水如果漫上去,沒有那塊鍘板,防浪堤很快就會被浪衝垮。”

民兵營長笑了起來,說:“怎麼可能?這浪還會衝到那邊去?這麼多年了,由我從小到大,沒那一次海水會過馬尾樹。”

“這次不一樣,颱風中心在我們邊陲鎮登陸,有可能就是在你們這塊海域。”

“好像每一次都這麼說,但我們運氣好,看看就要到了,風向一轉,就跑到別處去了。”

“我們不能大意。”

治保主任說:“我們也沒敢大意,所以,才在這裡守著,觀察海水的上漲情況。”

張建中看著那鍋冒熱氣的肉,吞了一口唾沫,說:“你們好像是聚在這裡吃夜宵吧?”

民兵營長笑了笑,說:“我們值夜班又沒有補貼,吃點夜宵也很應該吧?”

張建中便走到碉堡的槍眼向外面張望,正前方迎著風的槍眼都被裝化肥的纖維袋封住了。治保主任叫他從側面的槍眼往外看,海水雖然翻滾著巨浪,卻離碉堡還有一段遠的距離。

“這海水不會衝到這邊來的,小日本那會也沒有,所以,才在這建碉堡的,如果,動不動就被水浸,這碉堡還有什麼用?”

“你們村不是叫水浸村嗎?”

治保主任笑了起來,說:“那都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