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話音未落,就被秘書逮住了。他知道大少爺不喜歡大波的女人,佔她便宜大少爺不會有意見,拇指就在那尖尖兒上搓,人便軟了,倒在沙發上。
“說過不能摸的,眼看手不動的。”
然而,秘書已經壓了下去,兩個人都殺豬似的尖叫。原來,秘書是被另兩個小姐推倒壓在大波身上的。有人就把他的頭按在那對*上。
“檢查啊!看清楚啊!”
“吃一口嚐嚐有沒奶味?”
坐在大少爺身邊的小姐一直沒動。她個兒高挑,顯得有些兒削瘦,那兩坨肉倒還豐滿,即使坐著也不顯下垂。本來是想挨著秘書坐的,秘書知道大少爺喜歡這種型別,就叫她坐大少爺身邊。這會兒,見大少爺只看不動,手就搭在他腿上,故意一滑,按住那還很平靜的地方。
她笑著說:“老闆很沉得住氣。”
大少爺拿開她的手,說:“搖色盅,搖色盅。”便把色仔搖得“嘩嘩”響。他根本瞧為上風月場的小姐,只是太無聊,才到這地方來玩玩。
又都圍坐在一起,小姐都往大少爺這邊擠,說秘書騷好佔便宜。
秘書不是沒有分寸,只敢對大波動手,拉著大波坐他身邊,大波卻不放過他,輪到他叫色,就搶開,十次有八次都贏。
“喝死你!”
秘書不信那個邪,也搶開她,那知,搶十次有八次都輸。大波更得意,跟這個擊掌,又跟那個擊掌,示意跟大少爺擊掌時,大少爺拍出雙掌,她突然站起來,雙掌就擊中那兩坨肉。她雙手再一抓,讓大少爺按在米米上,很風騷地說:“老闆,其實,我喜歡你。”
秘書說:“老闆不喜歡大波的。”
她叉著腰,說:“大波不好嗎?沒有男人不喜歡大波的。”
高挑個兒撇了撇嘴,說:“老闆是斯文人。”
“斯文人就不會到這來了。”
再搖色盅,大波就針對高挑個兒。她搖色盅倒是有些能耐,搶開又是十次贏八次,高挑個兒想賴酒,她更不讓,喝得高挑個兒不僅臉紅得透亮,那兩坨肉也紅得透亮。不想再喝了,就拉大少爺跳舞。先還有隔著一段距離,跳著跳著高挑個兒就貼在大少爺身上了。
她問:“你想不想?”
大少爺說:“不想。”
高挑個兒笑著說:“你不會是在家裡交了功課,老婆才放你出來吧?”
她貼得更緊,兩肉坨在上面搓,小腹在下面磨,說要把他擦出火花。
火花沒擦出來,尿卻脹了。
大少爺放開她進洗手間,高挑個兒卻擠了進來。
“你幹什麼?”
她貼著他背背脊,說:“看看你是不是那麼差勁?”
大少爺才不在乎她看自己解手,站在那裡弄得水“嘩嘩”響。
高挑個兒偏著腦袋說:“其實,也沒那麼差啊!”
“就是站不起來。”
“沒有站不起來的。”她一點不嫌髒,手伸了過來,一陣摸索,弄得大少爺說不出的舒暢,沒想到,她的手那麼厲害,一堆軟軟的肉彷彿甦醒了。
一手掛在他脖子上,問:“要不要?”
大少爺還是搖頭。
“你就別假了。”高挑個兒笑著說,“不想要還翹那麼高?”
大少爺臉紅得發燙。
那手還在盤旋,腳下卻一踢,“咣噹”一聲,坐廁蓋兒翻下來,就推著大少爺叫他坐在下去。
大少爺心兒一涼,那東東垂了下來。
洗手間的門被敲得“咚咚”響,秘書在外面大聲叫:“沒事吧?”
“沒事,我沒事。”
那手並沒離開,另一支手又引導大少爺握緊她胸前那兩坨肉。
“算了,算了。”大少爺突然生髮出一種厭惡感,推了她一把。
“要不,我幫你吹?”
“吹什麼吹?”
高挑個兒以為大少爺不明白,身子一矮,蹲了下去,嚇得大少爺一聲驚叫,跳開了。
“出去,你給我出去!”沒見過這麼主動的,媽的,我大少爺即使不是什麼好人,也不會花錢玩這種貨色!
第二天一早,副省長的秘書打電話叫大少爺過去,說市長正陪副省長吃早餐,大少爺手快快地洗了把臉就趕了過去。市長五十多歲,戴著一副金絲眼睛,更像滿腹經綸的學者。
他握住大少爺的手說:“太見外了!你太見外了!到了我們市也不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