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中只剩嘴還可以支配了。
難道還要跑到客廳拿嗎?郝書記一彎腰,把地上的電話撿了起來,再坐回原位,就把棒棒糖壓倒了,好一陣空虛。忙又抬起肥臀,扶正那東東,“撲哧”一聲剌進去。
張建中說:“你只顧自己了。”
“沒有,我沒有。”手沾滿溼膩也不顧,“嘀嘀”按電話鍵。
敏敏動了一下,又動了一下。
郝書記意識到了:“她好像醒了。”
張建中騰出一隻手想把郝書記推開下去。
“你別管我,繼續掐她人中。”
不打電話了,把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心思放在快速運動中,你張建中不是喜歡狠嗎?你忙過來我幫你,你張建中不是想淋漓盡致嗎?我幫你給力。
——找個時間不行嗎?
——換個地點不行嗎?
磨菇頭傳來的酥麻向全身擴散,張建中感覺掐敏敏人中的手越來越使不上勁。
——你忍了那麼久不難受嗎?
——你挺了那麼久不想爆掉嗎?
郝書記不想停,只有不停地動,才能撓到她的癢癢,只有不停地動他才不會可怕地膨脹。
“敏敏醒了。”張建中想嚇她。
郝書記卻不是好騙的:“還沒有吧?”
雖然敏敏的臉色轉紅潤了,但她知道沒那麼快醒。
“你再用勁掐。”
“我使得上勁嗎?”
“你的勁哪去了?”
“你不知道啊?都被你化了。”
“怎麼會?我怎麼可能?每一次你都那麼狠,那麼有勁。”
“你輕一點。”
“快來了是不是?我也快了,我也快了。”
本來還雙手揉著胸前的那坨肉,這會兒,按在床上,讓肥臀也貼得更緊,搓得更有勁,棒棒糖鑽得好深好深。
“你這是在幫敏敏嗎?”
“我是在幫你。”
“我不要你幫!”
“我偏要幫,偏要幫!”
感覺自己不行了,沒勁了,軟軟地趴在敏敏的背上。
“不要,不要……”僅有的一點力氣只能喊出這句話,又膨脹了,它又膨脹了,一陣撕心裂肺,但一點不影響她飄起來,痛並快樂的感覺真好!
張建中差點沒嚇暈過去,這個還沒救醒,又一個趴下去了。好在郝書記只是幾秒鐘的暈厥便睜開了眼睛。
“你好狠!”她在敏敏的背是喃喃。
“你說話小聲點。”張建中咬牙切齒。
再小聲,敏敏也可以聽見,只是她還沒醒過來。
郝書記知道他還挺得堅硬,但沒有時間再幹了,只能讓它再受委屈了。誰要你那麼堅強啊!
像是捨不得出來,那圈溝壑卡得有點緊,“不出來不行,敏敏隨時都會醒,不能讓她看見。”郝書記像對張建中說,更像對那東東說。雖然有點打完齋不要和尚的意思,但的確不是戀戰的時候。
“嘭”的一聲,像開汽水瓶蓋。
敏敏恰好也醒了,不會是被開汽水瓶蓋的聲音驚醒吧?
“你沒事了?”郝書記拍著她的背,關心地問。
“你們真想把我弄死的。”
“什麼話?想把你弄死還要你醒過來啊!”
郝書記肥臀往後挪,離那東東遠一點。
“我又讓你失望了。”敏敏抱住張建中說,張建中也抱住她,說:“沒有。我們又向前邁進了一大步。”
“是嗎?剛才都進去了嗎?”她回頭看那東東,還是那麼挺拔,且溼潤得烏黑髮亮,她哪知道,自己暈過去多長時間?哪知道那上面沾的是老媽的水,下面的毛都溼透了,還有好幾滴混沌的水珠兒。
郝書記已經下了床,撿起地上的電話放回床頭櫃上。
“我出去了。”她像小偷,拿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便溜出去了。
“我來幫你。”敏敏撫摸那東東,因為溼潤很滑膩。
“你休息一下吧!”
“我不要休息。”她把棒棒糖吞了。
張建中屁股一挺,讓她吞得更深。
“怎麼這麼溼?”敏敏抬起頭,摸著下巴,示意他拿紙,“剛才,我流了好多水。”
“幸好有很多水。”張建中掩飾地說。
擦了擦嘴,又趴下去,舌尖在磨菇頭上畫圈圈,又圍著溝沿畫,慢慢滑下來,嘴唇裹得好緊,提上去,再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