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整她?”
“你沒想?”
“老實說,我分分鐘都在想。不過,這工程不是她的,是趙氏家族。”
“這有區別嗎?”
“我們還要藉助趙氏家庭的影響力,如果,大少爺在他的圈子裡幫我們說幾句好話,那比花多少錢宣傳都有效。”張建中拍拍永強的肩,說,“別跟她計較,別像她一樣心胸狹窄,我們是辦大事的人。”
三小姐見他們在外面嘀咕得沒完,很不耐煩,站起身往外走。
張建中攔住她,問:“你去哪?”
“我要忙的事還多著呢!”
“不解決村民的事,你想忙也沒得忙。”
“你們說了那麼久,還沒商量出對策嗎?”
“我們的對策是,你必須配合。”
三小姐冷笑著說:“我們已經夠配合了,否則,已經在法庭上見了。”
“別動不動就拿合同嚇人好不好?最終的目的還不是要解決問題嗎?”
“解決問題的結果有兩種,一是村民不鬧事,或是你們補償我們的損失。”
“我們欠債的坑已經夠深了,你還要往下挖?你再挖,我們也只能打欠條。”
“你以為上了法庭還會讓你打欠條嗎?”
張建中無恥地笑,問:“你想要人命?永強的命可不值什麼錢!”
“我要你的命?”
“你憑什麼?我跟你籤的合同嗎?你是跟總公司籤的合同,永強是法人代表。就算你跟政府籤的合同,那法人代表也是周鎮長。”張建中說,“老實跟你吧!目前,我是局外人,我幫你解決這事,完全是看在與你多年合作的關係。”
三小姐咬了咬嘴唇,讓張建中心兒跳了跳,怎麼一直沒發現,她的嘴唇原來那麼性感,說她櫻桃小嘴算不上,有點兒厚,說她嘴唇厚又算不上,介乎於厚與薄之間,鮮紅鮮紅,肯定沒塗唇膏,這種鬼地方,除非你覺得灰土的味道好,否則,不會塗那東西沾灰塵。
“你不要得意,別以為你可以推得乾乾淨淨,我手裡那些欠條,都是你籤的名。”
張建中很悲哀,可惜了這張嘴,說出的話,句句都刺心刺肺。永強頂了頂他的後背,叫他省口氣沒跟她廢話。
三小姐意識到了,說:“你們搞什麼鬼?”
“我們搞什麼鬼?我們很誠心誠意地跟你商量解決的辦法。”
“我不能接受你們的辦法,總之,一句話,我們不會直接與村民打交道。”
永強不想再聽下去了,反正也勸過你張建中了,你還那麼不厭其煩地跟她談,只能怪自己賤捱罵了。他朝大門走去,他們的車停在那裡。
單獨在一起,三小姐的話更難聽了。
“你這種人,早就應該撤職!”
張建中愣了一下,問:“我犯什麼嚴重錯誤了?”
“村民鬧事的時候,你在幹什麼?”
“我在縣城啊!”
“知道你在縣城,我給你電話的時候,是八點多,早過了班時間,那時候,你還在床上。”
“我睡晚一點怎麼了?我晚上加班,你怎麼不說?”
“晚上跟老婆加班吧?早上起來,還在加班吧!”
張建中反而臉紅了:“你怎麼這麼說話?”
“你做都做了,還怕人家說?怕人家說,就別在電話裡叫,傻瓜都聽出來了。”
“我,我犯法了?”
跟老婆上床還有問題了?你還是沒嫁人的女生呢!就算我在電話有所流露,你也不好意思說出口吧?
“你沒犯法,但是,你對工作的態度,完全不適合你的身份,你這種覺悟,與你的身份根本不相配,你只有普遍老百姓的素質。”
“你別扣高帽。”
“我冤枉你了嗎?”三小姐臉繃的很緊,完全是在說一個非常嚴肅的話題,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她說,“我第二次給你電話,與第一次相隔半小時,你還在床上。邊陲鎮發生了那麼嚴重的事,你視若無睹,還繼續你和老婆在床上鬼混。”
“我安排周鎮長來處理了。”
“你更應該第一時間趕回來。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她又咬了咬那個性感的嘴唇,說,“你是故意的,故意等我再打電話給你。”
你是不是還想說,我希望你看著我跟老婆鬼混?呸,什麼鬼混,跟老婆上床是光明正大的。
“你不會上法庭也這麼說吧?”張建中死不要臉到底了。